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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久差点脱口而出“去你娘的二叔,我跟景希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但是话未说出口立即便意识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就完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谁知他居然还真他娘的来劲了,恬不知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想进傅家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傅家每一个女人都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通晓六国语言,最重要的是需要我的同意……” 傅臣商什么眼色,即使她憋着没说,光看她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得逞。 安久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别人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凭什么要你同意?” “凭我是一家之主。” “老爷子还没死呢!!!” “那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现在傅家到底是听谁的,又是谁做主。” “……”这个狂妄自大无耻傲慢的混蛋!!! 他干脆把她的打火机都从手心里抠了出来,看着她的表情简直痛心疾首,“宋安久,你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才会以为现在的我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稳住地位?” 安久冷笑不已,“女人怎么了?当年你还不是混到要去骗人家无知少女!”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 “代价?”安久彻头彻尾嘲讽的语气。她可是半点都没看到。 傅臣商专注地看着她,“失去你的代价。” 安久脸色一僵,似乎是被这句话刺痛,激动道:“是失去苏绘梨的代价吧!?” 她转身离开。 身后,傅臣商露出个极其无力的表情。 -*-*-*-*-*-*-*-*-*-*-*-*-*-*-*-*-*-*-*-*-*-*-*-*-*-*-*-*-*- 总算是摆脱了半路遇到的衰神,安久在对面买了一份早餐,然后走进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她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比清早醒来终于摆脱噩梦却又半路遇到那个噩梦里的人更糟糕的事。 此刻,她看到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糟糕透顶。 安久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走,拧开门锁的瞬间被他从身后覆上手背,轻微一声响,门被重新关上并且反锁。 安久索性转过身来面对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头,她立即偏过脸,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脸侧,轻轻蹭着,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便被他拦腰抱起,连人带左手的包以及右手拎的早餐一起迫不及待地抱进了休息室。 “你想不想试试,若是我叫出来,到底是你这个老板比较丢脸,还是我比较丢脸?” 被他放置在躺椅上趴着,由于腰部的伤,安久此刻的杀伤力为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大概也只有同归于尽这个方法。 傅臣商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径自将手掌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火热的游曳……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衣服被他高高推了上来,然后她闻到了熟悉的药酒味…… 接着便感觉有什么***辣的被抹到了腰上…… “啊——” “忍着。”傅臣商开始有技巧的按压揉捏。 安久死死咬着唇,真的就一声不吭。 “……”半晌后,傅臣商看了她一眼,变脸比翻书还快,“别忍着,叫出来,没关系……” “少装好人!你以为都是谁害的!” “我害得。”这语气听起来还挺得意似的,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贯傅臣商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最开始那会儿的疼痛过去以后渐渐就舒服了起来,如果不是他的手按着按着越来越上直到拢住了她胸前的小白兔,或许她还会多享受一会儿…… 安久迅速爬起来,动作利索了很多。 “没有酬劳吗?”他站在那,一本正经地问,视线随着她移动。 安久被气得都笑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呢,即使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若无其事地过来逗她,拿她寻开心,让她感觉自己像傻子一样被戏耍,偏偏他眸子里的目光又那么认真,好像全世界,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而当年自己不就正是被他的温柔和宠溺所俘虏的么? 第159章 所谓酬劳 更新时间:2013-5-16 23:31:28 本章字数:3247 安久起身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傅臣商没有走,安久啃包子喝豆浆的时候傅臣商没有走,她坐到办公桌前给乔桑排完档期傅臣商还是没有走。 本来准备无视到底,谁知她出了办公室到宣传部办完事回来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完全认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站在办公室门口瞠目结舌…… 窗帘从原先的咖啡色全部被换成了粉色的森林系,脚下铺上了纯白的丝毛地毯,冰冷的桌面套上了粉色的桌布,椅子上放着看起来特别眼熟的熊猫抱枕,连她的黑色笔记本电脑都贴上了傻叉的爱心贴膜…… 办公室总共就那几样东西,全都被荼毒了一遍,而傅臣商那厮正人高马大地窝在一张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相称的半弧形藤制吊椅里…… 安久脑袋一阵晕眩扶住门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妪。 身后有几个同事来来往往,其中一个停住笑道:“Ann,刚刚看到有人进进出出的搬东西,你这是准备把公司当家呢?我们这一行又不会经常待在这里……” 安久不动声色地“啪”一声关上开了条缝的门,露出个有爱融洽的微笑敷衍,“呵呵,只是简单弄了一下。”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渐行渐远的同事们压抑着声音的八卦唱。 “真是会享受,刚才那张吊椅你看到了吗?她当自己是来度假休闲的啊!要说她没背景打死我也不信!” “就是啊,连窗帘都要换,也太夸张了吧!” 安久的怒气值终于累积到一百,迅速进去带上房门,把手里的文件重重拍在桌面上,一脚踏在傅臣商正窝着的那张吊椅上。 “傅臣商,你到底想做什么?” 吊椅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了几次,傅臣商一副挺享受的模样,慢悠悠地撑开眼皮,“酬劳。” 所谓的酬劳就是征用她的地方睡觉吗? 果然用心险恶…… 安久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诚心给我拉仇恨是不是?” “既然全都传闻你有背景,不坐实了岂不是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