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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纹抱怨道:“大哥还说呢!不过是玩牌,你这么认真做什么?到底是你陪我们玩,还是我们陪你玩?” 方初诧异道:“这有差别?” 方纹道:“怎么没差别!你陪我们玩。就该哄我们开心,让我们赢,敷衍敷衍也就算了,别太认真我们哪比得上你那脑子会算计。我们陪你玩。就像这样,闹得鸡飞狗跳。还不得赢。” 方初听了朗声大笑起来。 他笑得这样爽朗,大家都看愣了。 方初站起来,对方则道:“我出去一下,你帮我打这一局。”又对众人笑道:“这可是你们翻身的好机会。” 方纹道:“什么机会!二哥也很厉害的。” 方初早走出去了。 在门口。遇见严氏,正从耳房里出来。 “娘在做什么?”他站住问。 “我看着她们给你熬汤。怎么没玩了?”严氏笑问。 “我去更衣。”方初解释道。 严氏眼珠一转,示意身边婆子先进去。她则叫了方初往旁走了几步,低声道:“初儿。有好几户人家都托人向我打听你,想要探我的口风,希望结亲。我因为要先问问你,所以暂未回话。” 方初随口道:“娘,我暂时不想这件事。” 严氏心一沉,有些难受,问:“为什么?” 方初道:“儿子这次出来,正该一心一意创立基业。弄成这副样子,不想着如何立世存身,反急着成亲,不是男儿所为。况把人家女儿娶回来,不能好好照应,于心何忍?” 严氏道:“正因为你要创业,才要找个人伺候你。” 方初摇头,道:“我那里虽不比家中富足,伺候的人还是有的。若成了亲则不同,家室就成了我的牵挂,怎能一心一意创业?” 这是说得好听,说难听些就是拖累。 他现在的情形,不想找个拖累。 “是人不对心思吧?若娶的人是心中惦记的,那他还嫌拖累吗?只怕会激起全部才智,从此奋勇拼搏。” 严氏看着儿子的眼睛,想看出他真实心思。 虽然她心中早有猜测,却没有经儿子承认。 她想知道儿子到底做如何打算? 知道了,才能确定是帮他,还是劝阻他。 可是依她看来,儿子心里也是茫然和不明朗的,所以她才格外心疼,为他难过,代他伤感,整日揪心! 方初轻松一笑,劝道:“娘就不要为儿子cao心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还不能照顾自己、安排人生吗?那不是辜负了爹娘多年的教导。娘该把心思放在二弟身上,他实在少了历练。至于儿子这里,娘就等着,等儿子再创一份家业出来,到时把娘接过去,享享儿子的福。” 这话严氏爱听,因此浑身舒泰。 她一点不觉得大儿子是夸海口,他有这个能力。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着急。 因笑道:“那娘就等着了。” 一面暗暗叹气,严未然那事是不可能了。 方初去自己住的客房洗手后,出来望了望天。 “客人应该还未散吧?”他想,“娘身为严家姑太太,应该去陪客的。为了我,她才耗在这。小妹也该出去会客的。” 等他回到内室,还未说话,严未然就站起告辞。 之前严氏进来,虽未说什么,然她惯于察言观色,一看姑妈那神情,便心里一沉,觉得不好。若事有望,恐怕姑妈会当她是未来儿媳妇、走过来和她亲切说话了。 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表哥,心里果然是恋着郭清哑的。 知道了,她却不会放弃。 她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韩家想和郭家联姻,早被人传遍了。韩太太这回来严家,也对郭家母女格外关注,她已听母亲说了。这种情形下,她若是不等个水落石出,又怎能就此放弃呢! 但是,她也不能就这么呆呆地等,也要做些什么,给表哥留个好印象,等表哥在郭清哑那边无望后,考虑终身时首先想到她。 第406章 传信 于是,她笑对众人道:“你们玩吧,我要走了。那边还有许多客人呢,除了长辈,还有许多姑娘们。大姐出嫁了,家里数我年长,该去陪客才是。再说,我也想和郭姑娘高姑娘她们多多结交,做个朋友。姑妈表哥表妹都是自家人,想必不会怪我。” 严氏笑道:“你这样懂事,我怎会怪你。去吧。” 方初深深地看了严未然一眼,显然觉得意外。 瞬间,他又收回目光,对严氏道:“娘,今天是表妹的好日子,娘也该去帮舅母陪客才是,咱们母子晚上再说话。不然,还有明日呢。meimei也去。不说陪客,多结交几个闺阁朋友也是好的。我和弟弟也要出去应酬一番。” 方纹忙道:“是,是。我都忘了郭jiejie了。我去陪她。” 她不由后悔:严未央出嫁了,清哑可没人陪了。 严氏见这样说,便道:“那我们都过去吧。晚上再来说话。” 严未然微笑垂眸,自觉走对了这一步棋。 方初兄弟先送母亲和林姑妈等人去后,才去了顺和堂。 一到那,立即被严家兄弟拉入席。 汇通钱庄的杜岳恒老爷正在席上,见了方初喜不自禁,硬要他坐自己身边,道:“我一来就到处找贤弟。贤弟去哪了?” 方初微笑解释。 方则只应付了一杯酒,就偷空走出来,命人叫来贴身小厮,至无人处,悄悄对他耳语了几句。 那小厮便匆匆离开严家,三绕两拐。来到河边,坐船顺流而。 他在一处偏僻地方上岸,进入一间破败的民房。 敲开门后,随一小子进入内室。 室内不像外面那样破败,尚有几件家私。 一短须粗服男子坐在椅内,见了他问:“怎么今天才来?” 小厮道:“少爷一直不得空。今儿才要我来告诉鲍二少爷:夏家要送夏大小姐进京了。说是为了出嫁。对方是翰林院的学士,有个女儿是平王爷的侧妃。平王爷和太子走的近。” 那短须男子正是鲍二少爷。 他全无往日贵公子形象。若不是那略显刻薄的嘴唇和冷冷的眼,便是相识的人站在面前,也很难将他与鲍二少爷联系上。 他听了小厮的话。紧抿着唇不语。 夏大小姐,夏流萤! 想起她,他便想起一句诗:美人如花隔云端。 这个效果,是身份家世的差别造成的。 如今。在云端的女子一样要被她那个父亲拿来牺牲了吗? 他忽然讥讽地微笑。 过了一会,他问:“就这些?还有呢?” 小厮道:“少爷就只说了这些。” 鲍二少爷不悦道:“你家少爷就这样谨慎。生怕留把柄,连封信也不肯写给我?回去告诉他:不看往日情分,也要想想,方家已然得罪了夏家。夏家若熬过这个坎,方家有什么场!若巧的话,他还能来和我作个伴呢。还有谢大姑娘那儿……能放过郭姑娘?我那天可是瞧见……” 说到这。却停住不说了。 小厮忙问:“二爷瞧见什么了?” 鲍二少爷笑道:“没什么。” 小厮便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