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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吗?她可真没想到,自己不但成了他的帮凶,连话语里都被感染了。 只是话儿出口,虽觉大羞,但辛婉怡却不由得有种渴望从心中升起,以往自己在段翎手下,也如现在的邵雪芊般娇声求饶,直到被他剑及履及,征服到没一寸毛孔不在他胯下快乐啼泣为止,那种快乐直到现在仍在心中沉浮,令她不由更不想收手,想看看邵雪芊是不如自己一般能够忍耐到最后,更想亲身试试,如段翎一般温柔又可恨的折磨女体,会有什么样的快感传出来? 「别……别这样……哎……好婉怡……你……啊……停……停手……雪芊要……要被你玩坏了……唔……讨厌……好坏……哎……婉怡……求求你……别……那里不可以……哎……你知道……再那样……雪芊会……会泄的……」 在辛婉怡的纤手挑抚爱怜之下,邵雪芊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半浮起来的娇躯不住颤抖着,莹莹香汗与幽谷中奔腾的泉水不住飞溅,在辛婉怡眼前映出虹光烂漫,说不出的美丽。 只可惜制造出如此美景的邵雪芊自己,却被遮掩着双目无法看到,只能娇媚无力地扭摇着纤腰,下体无力地挺动拱起,让那傲挺的美峰不住弹跳舞动,展露着女体的无穷魅惑,连带着口中娇喘求饶,情欲如焚、娇柔可怜的模样若给男人看到,不赶快上场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才是奇迹! 偏偏段翎似乎就打算创造奇迹,直到此时还不肯上场,邵雪芊只觉身上的火热在辛婉怡的百般挑弄下愈来愈火辣,烧得她体无完肤。虽说每寸肌肤都在yuhuo的烧灼下,享受着那既火热又温柔的残酷对待,幽谷里头却是愈发饥渴,却始终得不到男性的慰藉,辛婉怡的纤纤玉指虽偶尔也偷渡进去勾挑几下,却是连那假造的yin具都远远不及,又如何能解得邵雪芊体内那无穷的饥渴? 终于,在邵雪芊荡气回肠的婉怡呻吟声中,整个人在辛婉怡的手下曼妙地崩溃开来,娇喘连连地打着颤,背心整个后仰,将幽谷尽情突出,激烈的泄意让幽谷中的泉水飞溅出来,隐隐然在酡红的股间映出了彩虹,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邵雪芊自己却只能在黑暗中喘息着。 等到她整个人瘫到床上时,邵雪芊只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即便是先前与辛婉怡在床上相好,用那yin具把彼此串起来,幽谷被充得满满实实,都没泄得这般舒服,好像所有的想法、所有的矜持抗拒,都随着泄身的欢快倾巢而出,一点都没能留在体内。喘息之间她心中隐隐悲泣,难不成是因着自己渴想着被男人yin荡的玩弄,才会让自己如此销魂,攀上如此难以想像的高峰吗? 只可惜想归想,犹未餍是的辛婉怡却在此时再展攻势,正张口喘息的邵雪芊只觉胸口一窒,辛婉怡的唇舌竟已封了过来,那灵巧的香舌不住缠卷吮吸,勾得邵雪芊的小香舌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与她一起在口中舞动缠绵,吸吮着所有能吸吮的芬芳甘甜,一点一滴都不肯漏失。 辛婉怡的动作虽轻巧,加上邵雪芊方才泄的欢畅,照说该没这般快又起yin欲,但也不知是因为体内yin蛊的威力已太过强盛,一点经不起挑逗,还是辛婉怡所用的技巧太过高明,邵雪芊虽周身酥软乏力,似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可唇舌交缠之间,竟觉得腹下那熊熊烈火又烧了起来,口中丁香暗度间虽是甘霖互换,对体内的燎原之火却是一点没有熄灭的效果,反而似火上加油一般,烧得愈发热烈,嘤咛之间邵雪芊被快感弄得恍惚了,昏昏沉沉中只能体现出需求的本能。 本来高潮之后,便是胴体最为敏感美丽的时刻,只是通常对象也同登极乐,便有万千渴望也难施展出来,但现在的邵雪芊,却被辛婉怡巧妙温柔的挑弄之下,敏感已极的肌肤被逗得yuhuo狂烧,酒红色的红晕在白嫩的肌肤上不断扩张,香汗不住泛出,弄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犹似刚从水中游起来一般,湿润的肌肤感觉更加敏感,在她的纤手抚玩之下,不住颤抖着欲望的狂野。 正当迷惘晕茫之间,邵雪芊陡地娇躯一震,一双饱挺高耸的美峰,竟已被一双手托罩起来,那双手不止因为表皮粗糙,远不若辛婉怡的玉手细致,更过火的是一托起来,指头便火辣辣地捻弄着那微褐的乳蕾,动作虽称不上激烈,但玩弄yin辱的意味,却远远超过被辛婉怡疼爱时的温柔怜惜,即便晕茫昏沉若邵雪芊,也知是段翎来了,身体本能地还有一点抗拒的理智未泯,却被辛婉怡压住了头脸,加上四肢被缚,高潮过的身子商软,一时间也只有任段翎为所欲为的分儿。 对上段翎这老于此道的yin贼,所争的也不过分寸时光,邵雪芊这一酥软,登时给了段翎下手的大好机会,邵雪芊只觉自己的双乳,在他的魔手下被揉被捏、又托又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本就敏感饱满、是邵雪芊身上最大要害的双峰,动情的程度数倍升高,不过喘息光景,揉搓把弄之间,邵雪芊已软得再没了力气,连骨头都似酥了,只能任那魔手在乳上尽情使坏。 段翎本就是色中饿鬼,这回又摆明了是要一鼓作气将邵雪芊身心征服,以一波接一波的yin欲风潮,使这冷月仙姑彻底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此刻见邵雪芊再无反抗之能,岂有不大加挞伐之理? 只见他大手把玩之间,种种酥麻酸快自乳上直袭而来,透得邵雪芊心都酥了,她也知道便是再三贞九烈的女子,碰到了自己这状况,在段翎这等老练的挑逗功夫下也得乖乖称臣,何况她早有心思,想藉着牺牲自己的清白名节,将段翎拉到自己这边,挣扎之间更是难以坚心反抗。 本来女子那多变的心思,便是男女情欲间最重要的下手之处,一旦春心荡漾,便是天生石女也会将男人的挑逗手段全盘尽收,更何况邵雪芊原就是狼虎之年,体内又有yin蛊作祟,再加上才刚刚被辛婉怡逗到高潮泄身,脆弱的防线被段翎一冲就垮,只觉酥胸被他魔手把玩之下,虽有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悦,可那性欲的快乐却愈发昂扬,令她不由软绵绵地娇吟起来。 心思早已崩溃,便再多的护守本能,也没法子再保护她的贞洁,一边感觉着那魔手技巧熟娴地挑弄着自己的欲望,承受着那自乳而入、转瞬间便行遍周身如虫行蚁走般的酥麻滋味,邵雪芊柔弱地压下了被这yin贼玩弄的不快与厌恶,专心在性欲的快乐之上,一边觉得坚挺傲人的双乳,在他的玩弄之间不住变形,时而高拉时而紧压,却是一松手便弹回了原状,在他眼前展现着傲人的弹性,而段翎一时间却也管不到其他,只专心玩着这怎么也玩不厌、充满弹性与诱惑的峰峦。 口中思思啊啊地直喘,可一来胸前传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邵雪芊别说嗔骂,便连抗拒的言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