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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事的丈夫中了仙人跳,需要你同事带钱过去赎他。他就眼见着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稍作沉吟,才又继续说下去,至于是不是伤害到她,没错,这次的局是我吩咐人做的,可她丈夫找小姐却不是第一次。你说这是对她的伤害,还是对她的帮助? 何妍没法回答,沉默片刻后,端过杯酒来仰头一饮而尽。 他微眯着眼睛打量她,轻轻地笑了笑,赞道:不错,很爽快。 谢谢。她哑声回应,以手掩口,似是好一会儿才能缓过劲儿来,然后又伸手端过一杯就来,双手环着杯身慢慢摩挲,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对我的报复,会殃及到我的父母家人吗? 他依旧是感觉到意外,他本以为她的问题会是围绕着他展开,不想她却只问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全看你的表现,只要你遵守我们的游戏规则,我就不会去动你的父母家人。他说着,又轻轻一笑,我并不喜欢一大群人一起玩游戏。 那就好。她也跟着微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端起第二杯酒,依旧是一饮而尽。 酒是陈年的白兰地,度数不低,这样接连满满两杯喝下去,绝不是轻松的事情。她喝下去后依旧是掩口屏息,半晌后才敢透出那口气来。而他这一次却没笑,默默看她两眼,推了一杯冰水过去,淡淡说道:我觉得游戏慢慢玩起来才有趣,不是吗? ☆、第26章 谢谢。。她把冰水一口气喝干,把空杯子推到一旁,又取了一杯酒过来。不过,还是速战速决吧。她这样说着,头却垂得更低,像是已有些坐不稳当,再不像之前那样脊背笔直,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吧台上。 第三个问题。她极困难地,浅浅的扯了一下唇角,问他:我们的游戏,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与前两个问题不同,他这一次没能立刻回答,沉默着,直到她用手托腮,撑过头来看他。他这才回答:我不知道。 她愣了一愣,片刻后却是失笑,好似真的把他这回答当做了答案,抖着手端起了第三杯酒。就在那酒杯已触到她唇的时候,却被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牢牢地捏着杯身,把酒杯从她手中抽走,冷声说道:这杯酒是我的。 说完。仰头喝下了那杯酒。 她看他,许是酒精的缘故,眼里的惊讶那样的不遮不掩,问他:你撒慌了吗? 他不答,微微蹙眉,像是有些不悦了,冷声问她:何妍,你是不是喝多了? 不,没有。她摆着手否定,分明已醉得显了憨态,却又伸手去努力地拿下一杯酒,口齿含混地说道:下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是。傅慎行,怎样你才能结束这个游戏? 看着她这个模样,他不禁冷笑,这和上一个问题有什么区别? 呃?没有区别吗?她迟钝地问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那好,我们再换一个,这个游戏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满意? 他显然已生了气,抿着唇冷眼看她,不肯回答。 哦,还不行吗?又要换一个问题?她轻声问道,无力地伏在吧台上,深深地埋下头去,喃喃自语,可是,我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傅慎行,我真得想知道。我快要熬不下去了,我坚持不下去了,我现在每天对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告诉自己别疯掉,别疯掉。 她一直埋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脸,可从她那带着nongnong鼻音的低语里,他想她可能是哭了。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她抽鼻子的声音,然后听她又继续自言自语下去。 我没做过坏事,从小都没做过坏事,我好好学习,与人为善,积极乐观地生活,相信这个世界的善良和美好,傅慎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你这样的报复?哦,我忘记了,我还是做了一件错事的,我停下了车,想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结果我却杀了人,我以前连只鸡都没杀过,却一刀杀了个人,然后没完没了的做恶梦,闭上眼都是血。 她低哑地笑,笑着笑着却不知怎地咳了起来,身体都弓成了一只虾子,却依旧停不下来。他初时只是冷眼旁观,可看着看着却不知中了什么邪,伸过手帮她轻拍后背,冷声嘲道:就这个酒量还敢玩这个游戏,你蠢得够可以了。 她眼里还都是泪,涨红的脸上也是泪痕斑斑,用力捂住了嘴,含混不清地低喊:我想吐。 他愣了一下,起身把她往卫生间拖,可她脚软得站也站不住,身体左右摇晃着,简直就根本无法走路,他索性伸臂一把将她抄起来,横抱在怀里,疾步往卫生间走,瞧她干呕得厉害,又低头威胁她:你要是敢吐我身上。。。 话还未能说完,她就已经哇的一口,把混杂着胃液的酒水尽数吐到了他胸口。 对,对不起!她竟还知道道歉,趁着他愣怔,从他身上挣扎下来,两步奔到马桶旁边,跪在那里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 傅慎行的睡袍上被她吐了不少的污渍,他低头看了两眼,嫌恶地皱了皱眉,把睡袍脱下来随手丢进了洗衣篮里,然后转过身倚靠在洗手台上,皱着眉看她。她还在呕吐,不过也吐不出什么来,除了刚喝下去的两大杯酒和一杯冰水,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这女人晚上根本就没吃过什么东西!他冷眼看着她,却少有的心软了一下,接了杯温水递给她,冷声道:别吐了,喝口水漱漱口。 她像是也吐脱了力,跪坐在马桶旁,伸过来接水杯的手抖得厉害,半晌都把水递不到唇边。他实在看不过眼了,这才弯下腰把水杯一把抢过来,又递到她嘴边,一口口地喂她,直到那杯水见底。 她脸上湿乎乎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他也不再理她,长腿从她上跨过去,径直去浴房重新去冲澡。水雾弥漫中,就见她仍动也不动地倚坐在地上,如纸般苍白的面孔上,唯有那浓密的眼睫异样的黑,鸦翅一般盖在那里,叫人看着都有些触目惊心。 他看了两眼,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再一次破了例,迈出来双手抄住她的腋下,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进浴房里,放到了靠墙的横椅上,几下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取下了花洒给她冲澡。 她猛地被水淋到,终于有了些反应,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过身去躲,却被他一把摁住了,压在横椅上,继续用水冲她的身体,口中不耐烦地训道:别动!老实点! 这还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便是以前做沈知节的时候,也是女人们上赶着来贴他的,和女人鸳鸯戏水的事他做过,可这样给女人洗澡,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没做过这种事,难免动作生疏粗鲁,给她冲头的时候,甚至把花洒直接对着她的脸喷,再加上她人本就迷糊,不知怎地就呛了水,咳得那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