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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魂不守舍,确是个绝妙的人儿啊。 这夜里,沈复与她在床翻滚纠缠,断断续续射了数次龙精,榨干了身体,方才罢休。 自这之后,皇帝总会寻些由头,频繁前来状元府里,夜夜与臣子之妻缠绵,有时还要拉着柳逢知一起加入玩起双龙游戏。 到后面,干脆到晚上就派人前去接了秦臻进宫,半夜再送回,来来去去,再加上状元郎最近连升三级,惹得有心人发觉了端倪,但即便窥到真相,也没人有那胆敢去劝说皇帝,更怕传出去后皇帝的名声有损而殃及池鱼,就是知也要装着不知了。 半年后,皇帝三十寿辰,百官贺寿,沈饶亦收到圣旨需进宫赴宴。寿宴当晚,沈饶竟在宫中见到了秦臻,百官携眷进宫,柳逢知也在其中。 沈饶按捺满心激动,等得宫宴结束,准备出宫去找她,陈公公却突然亲来传话,称皇帝要立刻见他,沈饶只得先去了御书房。 走到门口,却发现守卫全无,房门大开,里面烛火烁烁,光影绰绰,往里近去,隐约听见男女暧昧的喘息声传来,他心头暗惊,等走近些时,看清眼前一幕,却是心中巨震浑身冰凉。 两排高耸书架间,沈复正抱着女子压在桌案上,两人衣衫不整下体紧紧相连,那女子却竟是他日思夜念的秦臻…… “皇兄……”他震惊的喊了声。 沈复正抱着温香软玉在怀,龙根狠狠在她身体里贯穿,听见声音,不由转头看来,见沈饶面色惨白,嘴角轻勾,“二弟,朕正忙着,你先去外候着吧……”沈饶未动,瞪着二人,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拳挥在沈复脸上。“你不准碰她!” 沈复被迫放开怀中美人,揉着脸站了起来,阴恻恻看着他,“二弟,你这是要为了个女人,而要犯欺君之罪吗?” 沈饶伸手一拽,便将秦臻扯进怀里,又把身上披风一扯搭在她半裸身上,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看向沈复,面容阴鸷,“皇兄,我无意对你不敬,只是她,你不能碰。” “我碰不得?”沈复一声冷笑,“你问问三娘,我碰过她多少回了……况且要来质问,也该是她丈夫,你有什么资格?”沈饶面色更加难看,只搂抱紧秦臻,低头恶狠狠看她:“你明知他是我兄弟,怎么还与他……” 秦臻无辜一笑:“王爷,他是皇上,我一个平民女子,你还指望我敢违抗皇命?”说完将他一推,扯着滑落的衣衫遮住身子,看向二人,面色风轻云淡,“皇上,三娘该出宫了,你兄弟相见,想来有许多话要说,我就不留了……” 等她一出门,沈饶满心的怒火,再忍不住,扑上去就朝沈复拳头砸去。沈复心里也压着火,两人在御书房大打出手,直到彼此鼻青脸肿。 最后沈饶被皇帝按在身下,得意笑道:“二弟,你何必这么生气,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你抢走贞娘,今日我夺了她身子,不正扯平?” “原来,你是想报复我?”沈饶怒不可遏,气得发抖,“当初是你自愿放弃的!你竟记恨我至今?王妃并不爱我,且现在我已将她还给了你,你还不满意?” “是还了我,可她已被你占用多年,早已不是当年的贞娘了,而且还为你生了儿子传宗接代,已没资格做皇后,只能当个妃子了……你我兄弟从小亲厚,喜欢彼此分享,这次何不如此?待三娘也为朕生个儿子,朕就娶她作皇妃,正正经经当我的女人……” “你……你简直无耻!”沈饶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沈复松开他,站了起来,一边整理衣衫,淡淡道:“如今我已是天下至尊,就算要个女子,也没什么不可,你是我唯一兄弟,我不想与你为敌,你在江南呆得久了,怕是与我生疏了,以后,就不要再回去,留在京城吧……” 他对沈复有恨,但总还是兄弟,只不过,当年的事丢了他的面子,如今扳回这一城,他心里总算舒坦了些,他只是要他偿偿当年的滋味。 沈饶心中又痛又悔,见他走至殿门,沉声道:“你想娶她作妃?不可能,她不会当你的皇妃,除非你给她皇后之位……” 沈复只给了他一道自信的轻笑。 第二日,沈饶去了柳府,柳逢知上衙去了,柳子牧去了学堂,只有秦臻一人在家,开门见是他,不禁挑眉轻笑,“静王有何事?” “三娘!”沈饶一把抱住她,急道:“皇上要娶你,你跟我走吧!你要作正妃,我,我答应你就是……别再跟我置气了……” “呵,你现在答应我,难道不是因为皇和皇帝置气?”秦臻一阵轻笑,“你这是把我当什么呢?赌局里的筹码吗?” “我不会跟你走的,就算柳逢知有天休了我,也是如此,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嫁给皇帝……”她淡淡道,柳逢知也许是畏惧皇权,也许是心里有愧,也许是眷恋名利,皇帝和她的事,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但不管哪种原因,只要没休她,她就还是他的正妻。 “三娘,你就是不肯给我次机会?你可知,你可知这些日子本王有多想你……”沈饶心中堵得发慌,她走得这半年,他快被相思折磨疯了,再见她时,却是被震惊痛苦齐齐压倒,可现在他什么也顾不得,她想要什么,要当正妃,他全都答应她。 “王爷后院那么多美人,难道还让你觉得寂寞?你现在愿意让我当正妃,可我却不想要了。王爷要是舍不得我,可以住来京城啊……你可以随时来看我……” 看她神色,知她不是在玩笑,沈饶心一阵阵下沉,以前从未将她的话当真,如今才明白,她要决定的事,是半丝不会改变,如今他答应了,她却不肯嫁他了…… 三个月后。大年初一。 院子里积雪皑皑,冷风刺骨,房里却暖意nongnong,四个人坐在大炕上玩骰子,秦臻倚在柳逢知肩头,笑眯眯看着三人,一边拿着筒子摇晃,最后往小桌上一搁,揭了筒子,一看点数,顿时扑在柳逢知身上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沈复道:“皇上,你又猜错,快脱衣喝酒吧……” 沈复一脸无奈表情,但还是依言脱一件衣下来。然后又接过她倒的酒,一饮而下。 秦臻面带贼笑,不知怎么摇的,每次下去,都是几个男人输,几轮下来,全被脱得只剩下了亵衣,只有她衣衫整齐。 “你们几个,不是故意的吧……故意输给我……”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给输掉的柳逢知沈饶二人灌酒,三人喝得面颊微红,见她笑得狡黠样子,明知她耍了鬼计,也只能无奈的笑。 沈复长腿一扫,直接将小桌扫下大炕,一下扑上前将她压倒。 几月前他也曾认真向她提过,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