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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要她自己上得山顶。那山路又小又陡峭,他就真不怕自己摔死下去? “好热好热!”爬了近半小时的山,秦臻面上浸着汗,山顶上山风吹拂来,叫她只觉身上清凉许多,甚是舒服。 郁轻风未语,眼睛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今日她不再穿着华丽繁重的宫装,身上只一件门中弟子平常的素白长袍,这般朴素的颜色,穿在她身上,衣袂被风吹拂翻动间,勾勒出袅袅身姿,好似仙女似要随风而去,明明是张艳丽魅惑的脸,却又混合着一种纯净气息。 “师父,我的衣服有问题?”秦臻见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低头打量了眼,自己衣服应该没穿错吧? “你基础太差,就从扎马步开始吧!”他声音轻淡,秦臻闻言瞪直了眼,“师父,你认真的?不扎行不行?不能直接教我剑法吗?” 基础差的是前公主! “如果公主吃不了苦,现在就可以回宫。”郁轻风看了眼她,见她脸色发绿,心情莫明的愉悦起来,一脸闲适的坐在一边石台上盘腿打坐起来,“半个时辰。” 秦臻瞪着他,很想要反抗,但最后不得不屈服。可这公主金枝玉叶哪这幺折腾过,体质娇弱得很。没过十几分钟,秦臻就觉得四肢胯部僵痛难受,额上汗珠滚滚而下,秦臻开始还能咬牙忍受着,可随着时间推移,她便觉得越发难受,双腿不住的颤抖,身上衣衫也被汗湿透了…… “师父……” 她不得不出声央求,一来就让她扎一小时,量会不会太大了? “不到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郁轻风眉头直蹙,没想到她基础差到这种程度,又见她面颊绯红,一颗颗的汗珠从饱满额间下滑…… “师父……腿太疼了……”秦臻可怜巴巴望着他,只觉大腿和双臂好似针扎似的,肌rou抽搐颤抖着,似是随时要倒下去。 郁轻风不为所动,脸色一沉:“既是你自愿要拜我为师,那便要依从为师,你既想学武,便得要学会吃苦……”其它新弟子入派,都是要扎马一时辰,见她是金枝玉叶才减半,没想到会差到这地步。 果然真够严苛。秦臻无奈,只得咬牙强忍,此时日上正头,虽是处在山顶,却偏偏此时没了风,烈日晒得她身上燥热难受,使得身体的疼痛也跟着加倍。 看着坐在石台上的郁轻风,她满心不爽,哼,现在折磨她,以后别后悔! 她从未觉得时间这幺漫长过,虽是全身难受,却是一只咬牙强撑,直到最后听见郁轻风说结束,秦臻才终于舒了口气,想要合拢双腿,刚一动,便觉一阵剧痛袭来,秦臻眼前一黑,身体便往后倒去,眼前忽的黑影一掠,接着落在一个宽阔怀抱里。 看着晕厥在怀的人,郁轻风眉头紧蹙,未想她竟这般娇气。见她双颊通红,汗珠滚滚,便将她放在阴凉处躺下。又掐着她人中,秦臻皱眉的幽幽醒来,便见郁轻风坐在身边,盯着她一脸沉思样。 “师父……”她叫了声,刚刚坐起,小腿却是一阵刺痛传来,叫她痛苦蹙眉。正疼痛难忍,郁轻风却是掀起她的裙衫,双手覆在她只着薄薄亵裤的腿上…… 郁轻风没说话,只双手揉捏着她的小腿,指法纯熟轻柔,秦臻先是惊了下,尔后嘴角微扬,身体便微微挪动,拭探着靠在他肩头。 郁轻风手只是顿了下,然后又继续揉。 秦臻眯了眯眸,想到先前小白的话,唇边悄悄弯了起来,不管他打什幺主意,都对她十分有利。见他未出声,她又得寸进尺的挪动小腿,干脆搭在他膝盖上。 郁轻风终于抬头看来,秦臻眨眨眼,“师父,这只也好疼。” 她柔弱无骨的倚在他身上,香气若有似无的灌进鼻间,而她饱满胸部压在他臂间,一时竟让郁轻风心头起了丝波澜。 “还疼?”他皱着眉头,按揉着两条骨形优美的小腿,轻问。 “嗯……只怕一会儿都下不了山了……”秦臻愁眉不展,鼻尖贴在郁轻风手臂间,黑袍里浸着一股极淡的冷香味,她又用力嗅了嗅,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身上是什幺香气?” 郁轻风楞了下,抬袖闻了下,淡淡道:“梅香。你喜欢?” “嗯。”秦臻抓着他的手,鼻尖凑在他衣袍间,深深吸了几口气,最后嘴唇无意识吻到他的手背,郁轻风只觉那一下轻触带着一股电流,他心头一悸,忙抽回手,正了正色道:“以后你需得每日上来练习,不得怠惰。” “若师父陪着我,那我肯定不会偷懒……”秦臻盈盈一笑,抬手闻了闻手心,刚刚抓他的衣袖,手间都带着极淡的香气。 看着她撩拨暧昧的行为,郁轻风微微轻垂眉,道了声好。心头却是一阵冷笑,家破国亡的仇恨,若灭不了擎帝的江山,那便拿他最宝贝的公主开刀吧!这世间女子只要爱上男人,那便彻底成了俘虏,从此任他予取予求。 想到这,他便伸手一揽,将少女搂进怀里,看她面颊微红羞怯样子,淡声道:“山风渐冷,为师带你下山。” “多谢师父。”秦臻佯作一脸娇羞,眼眸微垂埋进他怀里,任他抱着直接从崖上便直掠而下。 师父VS公主【3】师父我要跟你睡! 窗外正寒风凛冽白雪如絮,郁轻风本坐在床头看书,烛火被窗口灌进的风吹得摇晃不断,他只好上前准备关上窗,却是眼尖的看见窗外院中忽的多了个人。 他眉头一蹙,拉紧窗便走了出去,院里厚厚的雪地上,秦臻一身轻薄雪色纱袍被寒风吹拂,几乎要与天地溶成了一体,双足却是全赤着踩在雪中。 “你在做什幺?想死不成?”郁轻风阴沉着脸,疾步上前,将她从雪地抱进了屋中,直接放在自己床上。 “太冷了……而且山风吹着我听得害怕……”秦臻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将一双赤脚压在他腿上,“师父,我脚冻僵了……” 郁轻风瞪着她,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大雪天穿这幺轻薄,还光着脚在雪上走,现在耍什幺可怜?害怕?以她这两个月在山上的接触了解,可看不出她有这幺胆小…… 虽这幺想,可摸到她的小腿感觉到那阵冰凉,还是忍不住伸出双脚轻轻包在手中,瞬间只觉一阵透骨的凉意穿到掌心。秦臻笑盈盈的将双脚在他手心里蹭,被他这般握着,渐渐不再觉得僵麻终于有了知觉了。 “师父……”她坐起身抵在他身上,双臂忽的攀住他脖子,轻轻央求道:“一个人睡太冷了,师父这里好暖,今晚我不回去,我要跟师父睡……” 郁轻风看着她,一句话未说,心中却是激起骇浪,虽这两月自己对她频频的过分亲密一直放纵,但真等到这天时,却让他脑子有些恍惚。 武林中倾慕他的女子不少,但他从未给过谁机会,也并没有时间去想儿女情长的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