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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劲儿地在她腿间摩擦,不多久,他十八岁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忽地开闸了,顾泽生按住桑珂的腰,仰头呃叫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任由底下马头彻底喷发。 桑珂只觉两腿儿全是热黏的液体,底下裤子也是,动也动不得了,不禁笑出声:“顾泽生,你这是何苦。” 顾泽生回过神,抵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热息喷涌:”我可不想咱俩的第一次在这里……” 噗。 桑珂想笑没笑出声,低头勾裤子问:“你有卫生纸吗?” 顾泽生掏兜,没有,桑珂索性提上裤子说:“算了,我去卫生间,你先回去。” “我陪你一起去。” 桑珂回身阻止:“别,这会儿马上上课了,咱俩最好别一起回去……听我的,你先回去。” 顾泽生不同意:“大晚上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我先陪你去,然后你回教室,我可以在外面抽根烟再回去,乖,听话,媳妇儿。“他捏了捏她的脸。 桑珂无奈,心想,两个固执的人碰到一起,会撒娇的往往胜出,只得笑了:“好吧,顾泽生,我听你的。” *********************************************捉虫小修完毕 这个同学有点H (9) 下了补习,给桑珂送回家,顾泽生仍然步行回家。 他奶奶还没睡,在屋里闭着眼听评书。 顾泽生没打扰,直接回自己屋,刚一推门,嗅出一丝异样,点开灯,四下一看,窄小的空间,几件可见的摆设看起来都那么寻常。 但顾泽生在情报处呆了太久,早就练出一种敏锐的直觉,哪怕不必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他也知道——有陌生人来过他的房间了。 这人不仅大摇大摆地进来,而且还翻动过他的书桌! 顾泽生快步走到电脑前,迟疑片刻,开机,联网。 几个程序敲进去,启动反黑客程序,他仔细扫描电脑内部,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说那人没来得及进到他的系统世界吗? 顾泽生立刻去奶奶的房间,看她奶奶还醉心评书,上前扭低了旧式收音匣子的音量问:“奶奶,今天有什么人来咱家了吗?” 老太太没反应过来,睁开眼,问了一句什么。 顾泽生不得不重复一遍。 老太太这才拧着眉想,想老半天哦哦了两声:“是有个人来,说是楼下新来的邻居,家里漏水了,想看看是不是咱家哪儿漏了水淹了他家天花板……“顾泽生头皮一麻,又问:“那人长什么样?” “精瘦个男人,瓜秧子的脸,戴一顶帽子,我也没瞧仔细。” 顾泽生比量着:“是不是跟我差不多高,眼睛挺大,有点驼背?” 他奶奶点点头:“约莫是吧。” 顾泽生眯了眯眼睛,奶奶又说:”那人不会进你屋了吧?” 看来那人很狡黠,连奶奶都不知道他进屋里了。 顾泽生沉着脸说:“奶奶,你往后一个人在家千万别再给陌生人开门,现在马上入冬了,压着年底,小偷强盗多,你一个老太太在家,要时刻警惕,安全第一。“老太太啊了一声,又笑:“哎,阿生,你别怕,奶奶没事,这邻里邻居都认识奶奶,平常大家都在一块唠家常……” “奶奶!您听我的,别不当回事啊!”顾泽生知道劝这个老太太改个生活习惯也是难——她天生好与人交际,搬个马扎坐在楼下能坐一天,连大门都不锁。 十多年前的民风也确实纯良得多,顾泽生无法解释这十多年,这社会都发生了些什么,人们再也无法信任彼此,再也无法跟邻居亲密无间……他嘱咐了几句,掉头回屋,关了门,坐到电脑旁,开始cao作。 完成所有工作,已到了半夜,他伸了伸腰,去洗澡。再回来的时候他才想起今天学校布置的作业,翻了翻那几张卷子,题出得幼稚无聊,不必用纸,心算即可得出答案,索性都团进书包,懒得再看一眼。 回来关电脑,忽然,他顿住了。 电脑黑屏了——确切说进到了CLI命令界面。 很快,屏幕出现一行字——Hello, Darren. 顾泽生脑子一炸,整个人僵住了。 ——Darren, I know who you are and where you are going (我知道你是谁又要去哪里。)顾泽生忙奔到桌前,也进入命令模式,敲击键盘输入字符——who are you?(你是谁?) 等半天对方没回应。 就在顾泽生以为那人已经消失时,屏幕又显出一串字符——I am from your future but taking you to the past(我是你的未来,却要带你回到过去)顾泽生还想打字,对方却比他还急,字符一个个蹦出来——Darren, I'll e and save you…(我来救你了……)屏幕一闪,CLI界面消失了,他的电脑又恢复正常了。 顾泽生迅速再次进入系统,各个角落检查,仍然毫无异常……他早就设置好防火墙以及安全警报,对方怎么还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侵入?而且对方怎么知道他十年后一个假冒的身份? 难道说,那人真是来自未来的吗?现在这人又在哪里?难道同他一起重生了?那人为什么说来救他了……难道……? 顾泽生不由地点起烟,把刚才那几句话记在本子上,反复默读,试图找出点线索。窗外却又下起了雨——奇怪,他回到这一世连续两天了,怎么一到后半夜就下雨。 他熄灭了烟,关了电脑和灯,躺在床上听着雨声……好像,就在他死前的那个夜晚——去北京的那晚上,也是后半夜起了雨……!!! 顾泽生猛地一睁开眼,天亮了。 如常上早自习,顾泽生来得早,却还是早不过桑珂,她已经坐在他身边低头写卷子了。 “早啊,桑珂。”他眼底败血乌青,坐下头还沉着。 桑珂挑眉看他:“你没睡好,顾泽生。” 不是问他,是个结论句。 “唔……是啊,做了个梦。” “什么梦?”桑珂停下笔,侧头看他,挺认真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