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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从家里的床上醒来,罗应该已经起床去工作了,我想她可能尽量放轻动作,所以就连我拖鞋的位置也与睡前时一样。 类似尖锥穿透脊椎那样刺痛从后脑传来,这配合上令我惊醒的噩梦让心情更加不快。 床头柜上的香烟少了一支,我猜是罗顺手摸走的。 打开终端,密密麻麻的文字信息像蚂蚁一样顺着我的视线爬近我的大脑,它们在处理情报的神经上来回踱步,然后又从我的眼鼻嘴钻出来。我尝试理解着这群虫子背后的含义,无果。只好关掉电子光屏,远离蚁xue,光着脚去浴室冲个澡,想让我的神智多回笼些,好应对我所谓分内的事。 我还是挺喜欢洗澡的,水顺着我的身体流淌,这种温热你的感觉似乎把我拉回很久之前,小的时候,为了逃避家庭作业,我拿家里随便哪个水桶就在浴室泡脚,泡完再冲澡,能浪费一个钟的时间。也不得不说,我实际上是个没长进的人。 我就在浴室,擦干身体,坐在马桶上用终端处理事务。 我一直觉得这些事情很无聊,其他七个安全区分为三个大派别,不计其数的小派别。大几百字的报告内容总结一下来,无非就是a冒犯了b或者c占了d的小便宜。我想起好久之前的居委会大妈大爷,就在这之间为他们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出了相对大的事情我就要去拉架,说些什么大义的话,其本质就是多大的点事,我们关起门来不还是一家子。 啊,为了人类希望的火种。还不如早两年全死光了好。 最头疼的就是我的回复得尽量官方尽可能显得公正,也要回复上百八十个字,社会要死人类要亡,形式主义生生不息永不断绝。 我觉得我们整个安全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对内不用打官腔,不过其他的我不保证。 勉强集中注意力处理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从马桶上起来我的屁股都有点发麻,但要比坐办公椅的程度轻多了,果然五谷轮回才能成就真正的人体工学椅。 我想我的事情差不多了,罗那边应该也快了吧。就给她去了电话,响了两声才被接起。 “小罗,你忙完了吗?”我问她,现在差不多快到下午四点钟了,今天如果她在刑讯部,应该就不用夜巡。 “好了。你还在家吗?” “对。你回来吗?” “嗯,夜巡让凝洪去了。我估计晚上还得跑一次这边,等他们整理结果再核实。” “哦。那我晚上陪你跑一趟吧。” “我撬出来的信息啊。”我感觉她得意得很,昨天晚上凝洪把这个人逮回来的,我扫见了他手臂上纹的一大团乱七八糟的图案以及各个关节上穿得和打地鼠一样的埋钉,这人脑子里肯定锁了不少货,属于只能交给罗去办的那种棘手类型。“破碎女神那群人真是有意思。明明就是从邪教里面找借口出来立门户的,自己越弄越邪乎。” “嗯。” “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怎么一个词一个字往外蹦。你不是最烦那群神棍了吗?哎哟,我快点回来哈,好不好?我现在已经出大门了。” “还好吧。都烦。” “好吧,我挂了。我很想你。“ “嗯。” 如果真如罗所说的那样,撬出来的东西邪乎的话,我们这一帮子人在截止下次大会之前就这件事做好文章,忙前忙后一大通。感觉人啊确实都没什么进步,这种时代里做什么事都要扯个大旗才能安心展拳脚。 我在一楼的客厅,边吃冰糕边等她回来。路其实不远,但是她用不来任何需要她本人来驾驶的交通工具,只能走回来。 倚在沙发上侧着头就对着门口,我没什么心思吃手中这玩意,糖分好像也不能驱散我的烦闷。 门打开了。 她看见我的样子就皱了眉,尽量快地换了鞋,坐到我旁边,把我的冰糕拿了过去,又抽了张纸给我,示意我把沾到手上的部分擦掉。 她直接把剩余的部分咬下来,嚼碎了咽下去,棍子丢进垃圾桶里,头探过来,左看看我右瞧瞧我,有点像看见主人的小狗。 “我不觉得你现在可以被称得上还好。”她离得我足够近,我可以闻出她刚刚在刑讯部冲凉用的沐浴露和家里的味道不一样,我猜是她随便在杂货店里抓了一瓶,也能闻出冰糕也盖不掉她嘴巴里的烟味,或许确实棘手。 “刑讯部的沐浴露,你拿一瓶家里的过去。”任她把我搂着,皮肤上的气味和我预想中的味道差得太大,也让我有点不爽。“你现在闻起来好像和我不熟。” “什么才叫熟啊。”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脖子,前天晚上我好像掐她有点太用力了,就算在颈环的遮挡下还能看到我的指印,“那这应该算杀人未遂了吧。” “嗯。除了杀人未遂你想不想试一点别的看看。”其实除了轻微窒息以外,目前我们还没有尝试其他脱离常规性爱范围内的玩法,从正式交往算起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月时间,也算正常。 其实按照我现在心情差劲的地步,以前未交往的时候我通常会在睡梦中尝试平稳度过去,或许会梦到难以描述的血腥场面,我多数时会是那场让人肠胃翻江倒海的华丽杀戮秀的表演者,而我面前的我现在的恋人——罗是另一位残破的演员。 我们回到了卧室,我和她都脱掉了外衣,只剩下内衣内裤。我从床头翻出一些道具,大多数连包装都没有拆。她去刷牙,而我给这些玩意消毒。 我是认为罗有些恋痛和迷恋被我掌控的感觉,换言之就是有些受虐倾向?她很信任我不会把她玩死,或者把她玩死了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对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宽心,但是我确实需要转移一下我的消沉。这好像有点自私了。 等她洗漱完回来,我用束缚带把她的手腕脚腕固定,她打开这双腿面对着我,似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状况。 “你不会觉得我有点像一只牛蛙吗?”她问我,说实话确实有点类似,但是这样的发言太过于破坏气氛,我边笑边朝她大腿内侧甩了一巴掌。 “你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可以吗?” “嗯…抱歉。”她似乎有点反应,深吸了一大口气,说话有点吞吐,“陶娅…?你要不再打一下另外一边看看?” “很舒服?”我摸了床头的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把火机随手往她那一丢,磕到了她锁骨,就听见她啧了一声。 她没回我的话,我也就坐在床尾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不做任何动作。不往她刚刚诡异的发言上靠其实效果还不错的。黑色三角杯蕾丝款式的内衣,其实并不能完全兜住rufang,隐隐约约间还能看明白她渐渐勃起的rutou;内裤总之就是黑色纯棉,很没情趣的款式,虽然我也一样。 “为什么不说话?”她问我。 “你还没回答我。”我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放到床头,过程中也把垃圾桶踢了过去。 “嗯…还可以…吗?”她望向我的表情里透着一点迷茫,好像有些中转不过来脑中信息,“再试一次?我说真的,再试一次,我回答你。” 我不太喜欢她这样的做法,这并不能算初体验的答案,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退回去,甩了另外一边一巴掌。 “嗯…啊、诶,”她倒抽着气呼了,胸口一起一伏,“好像是…舒服的?有点麻麻的。” “现在张嘴,舌头伸出来一点。”我的烟快抽完了。 她微张开嘴,舌尖放在下唇上,眼睛望着我手中的烟头,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瞳孔收缩。 “那你也可以闭嘴。”我说。是有点超过了,这举动内含的侮辱性确实比较强。但她没有动,一下也没有,依旧盯着烟头,看着它马上就要烧到最末尾。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烟,无名指挑开她左乳前的蕾丝,把烟头摁在了她的rutou下方。这其实除了我手指用力按下去的感觉以外,什么灼烧的疼痛啊都是没有的,自从污染者事件发生的那一年开始,烧伤已经退出了这个以人类为中心的世界。 但是埋藏在脑中对于火焰的恐惧不会,从远古时期开始的恐惧刻入了每个人的DNA里。罗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现在也不肯睁开。 我想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闭眼,所以也不太愿意睁开来看我的表情,怕我不太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我用没拿烟的手的中指塞进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把烟头扔掉,又把手在装了水的杯子里涮了涮。“但是如果你不想这样,也可以和我说的嘛。” 她想要回答我,就用舌头推我的手指,我只好退出来:“不是。我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真的。你也可以摁我嘴里的。” “那为什么闭眼了。”我相信她的话,但是忍不住说这一句,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我。 她鼻子皱了一下,似乎又用舌尖舔了舔我刚刚摸过的上颚,说:“你不能要求我现在就对抗本能。下次我会尽可能不闭眼的。” 我用那只湿答答的手拍了拍她的脸,或许真是水的缘故,声音格外得响:“说得不错。”她用脸颊蹭着我的手心,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想要确认我再往前几十秒前说自己没有不高兴的可信度。 “那继续吧。可以吗?”应该确认到我确实心情稍微好转了那么一点点,她笑了起来。 我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全倒在她的左胸上,把烟灰冲了干净,凉水浇在rutou上的感觉估计不会太好。床铺湿了一大片,和她的皮肤粘在一起。 床头柜里的指套被我拿了出来,取了两枚扔在她胸口上,然后一枚一枚拆,一枚一枚戴。她想要发言被我用眼神制止,想要挺胸把rufang往我眼前凑,暗示我照顾一下,也都被我用巴掌压了回去,只好抿着嘴唇看着我慢悠悠的动作。 “现在开始,十下。然后等十秒钟。你告诉我能不能继续。”我隔着内裤,用掌心拍打她的阴户,下手很轻。以我对于她痛感的了解,换个部位,估计我打上一天,她都不会哼半声。 打得很快,之后我用手背轻轻抚着,她似乎想往上凑,又忍住了。 “继续…我觉得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那就一下。然后你告诉我能不能继续。” 然后这一下很重,我能明显感觉到我这一巴掌下去之后,她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又忍住了。我用掌心轻轻地揉搓着刚刚打下去的地方,试图消散掉她的疼痛。 “嗯…继续吧。” “不痛吗?”我看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都红了起来,下唇有点肿,可能是刚刚怕自己叫出来咬的。 “呃…还可以接受。” “我们需要安全词,小罗。” “我们不需要。”我还在摸着她,我感觉她的内裤有些发潮了。 “需要。”我语气沉了下去。 因为其实我认为她刚刚不应该说继续,她并不能把握好我们之前的度,只要我做她就接纳,只要我点头她就认同,这样并不能构成良性循环。好吧,我似乎无意识地对她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服从性测试,让她近可能地服帖地接纳我。 “可是我需要我们不需要。”罗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平静,似乎洞察到了我刚刚脑子里在转什么内容,“我知道你在考虑什么。不过我敢认定今天晚上你不会再打那地方第十二下。” “你确定吗?”我把手撤走,直起身子,从更高位的角度看她,这会形成压迫感,我不喜欢这样对她的。 “我确定啊。”她微微仰着点脸才能完全看清我的脸,着配上她相对圆润的五官,让我感觉自己在欺负她,“因为你连在我嘴里灭烟都做不到。你认为这样会伤到我的自尊。那你就更不会让我今天不能好好走路,这比前者更过分。毕竟你再来一巴掌,我觉得我今天晚上真得靠你扶着才能去看那个逼报告。” “但是我们最好还是有一个安全词。”我把手往前伸,去揉她右边的rufang,蕾丝面料隔绝着我们的皮肤,摩擦着相对敏感的部位,她开始小声呻吟起来,同时也躲避着我的话。 “你叫我jiejie我就停,可以吗?”我接着说。她长过了十八岁就很少这么叫我,除非我真的惹她生气或者难过了。 “嗯…嗯、好。”她挺胸配合我的动作,想让我更用力些,“那你…可能不太可能再听到我在床上这么叫了…继续吧、好不好?继续吧,你刚刚没有摸到吗…?陶娅。啊…我想我已经湿了…” “我知道啊。”我用指尖去掐她的rutou,充血让右边比左边看起来都要大上一圈,上下拨弄的刺激,会她腰背肌rou紧绷,更卖力地把乳rou往我手中送,“其实就那一下之后才有的反应吧。前面十下呢?” “还好…我…啊…嗯,好,就是感觉麻麻的,因为不怎么痛…”我用力扯了一下rutou,就又开始轻轻揉着,另一只手也不再得闲,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膜,“想着,如果再重一点就好了。也想要你摸我,我很开心。” 那只手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yinchun黏黏糊糊湿成一团,我只是看这那里,没有动。 “陶娅。”她叫我,“那你呢?” 我也脱掉我的内裤,卸掉她一边的束缚带,将我同样有些发潮的阴部贴到她的大腿上摩擦,戴好指套的那只手的中指一寸寸探入她的yindao。 不得不说我的确实是喜欢叫的类型,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喘什么:“嗯…罗…你觉得我呢…你里面滑腻腻的…” 中指很快就能完全进入,来回抽插,她尽可能放松让我把食指也探进去,两指微微弯曲去刺激阴蒂脚,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单手解束缚带的动作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打断。 当她两只手都自由的时候,我在她体内的手抽了出来,接替了玩弄阴蒂的角色,那只手揪住她的左rutou。她只好把她怀里揽,想让我贴得更近一些,这一连串动作使得我的下体强行在她大腿上被拖拽,一直最后停留到她腿根处。 她也用手拨弄着我的阴蒂,其实她技术相当一般,但足够真诚,我努力跟随她的节奏磨蹭着,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如果我的情况还能说得上游刃有余,她则不同,我刚刚的举动似乎打断了她的高潮,卡在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地步。所以她想要贴近我,向我索吻。 我不太想买她的账,就用那只手抽了一下她的左乳,示意她别这样做。听见她啊了一下,我能感受到她阴蒂兴奋异常,似乎内部的xuerou也开始紧绷。 不止是胸口,连小腹都在起伏,呻吟声断断续续,她喊我的名字,按摩我阴蒂的手力气小了下去。 “陶娅…啊…啊我到了…”她这样说,努力把脸往我面前仰,我先亲了亲她的人中才与她接吻,她很主动地与我在口腔内纠缠,家里的牙膏是薄荷味的,熟悉的东西让我心情又变好了些。 我觉得她接吻的时候很有意思,似乎根本抛弃了换气的概念,一定要全心全意和我吻到自己肺里的全部氧气消耗完毕,一直到头晕目眩,睁开眼睛只有雪花点和模模糊糊的我才好。 等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我就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刚刚。”我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引着她接着摸我的阴处,“很舒服吗?” 似乎真是奇妙的开关被我打开了,她点了点头,试图追寻刚刚那种感觉,又将我的手按到她的rufang上,“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到你在打我,我就很爽。” 希望她说话的时候自觉过一下脑子,这发言真是相当惊天动地。 “小罗啊。”我往上用手压迫住了她的喉管,“我摸你让你开心,我打你让你感觉很爽。现在呢,我握住你的脖子,你是不是感觉又要高潮了?” 她没办法说话,声带尝试振动但是发不出声音,空出来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掐住她脖子的手,怂恿着我再过分些吧,怎么样都可以。 我有的时候会考虑,为什么她能生成这样的性格,是否和我有关,关系有多少? 我的情绪很不稳定,当不好的情绪占据我的身体,我的话、我的动作都不受我的掌控。比如现在,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做,让她承认自己或许真就是被我掐着脖子抽俩巴掌就要抽搐着高潮的货色,虽然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但侮辱性质太强了,我不应该对自己恋人这样。 但是我似乎真的做不到,我只想要她在我眼前完全自轻自贱,让我全然相信自己可以掌握她。 就像刚刚,我提出想要安全词是因为想要关系的良性循环,可是她知道良性循环不能满足她也不能满足我,我们就是需要一个人完全发泄一个人完全承担。如果一件私人定制的衣服能够被随意改动尺寸,那就算上面的手工蕾丝和天然宝石的价值也会一点点被降低。 “抱歉。”我松开手,但是又被她拽住,她看着我,眼角湿漉漉的,好像要哭了。 “不要道歉…”她的神情我难以形容,我想要再去亲吻她,又感觉自己也要哭了,但是又做不到哭出来。 我不知道她眼中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我没有她的能力,我也想要知道她的全部心情,到底为什么会爱我,我为什么值得她托付这么多,爱与欲及其其他的一切。 “我不该说那些…”我小声地说,去亲她的眼角。 感觉自己搞砸了这些,不应该这样,普普通通地zuoai,然后舒舒服服搂在一起就好。为什么要去尝试让她配合我的施虐欲啊? 我的自私只会扭曲她的观念,似乎她rou体投射下来的影子密密麻麻全是我在窥探的眼睛… 好像我什么都没有去做,却一直引导着她走我想要的方向,她的自由与约束处处显露着我修订的痕迹,哪怕是告白都是因为我的软弱和不敢承担才拖拖拉拉到如今。 “罗,真的对不起…”我只敢把嘴巴贴在她的皮肤上,如同呢喃般忏悔,我像难以控制自我的雄性生物向自己可怜的妻子道没有任何诚意的谦,“我不是一个坦诚的人,对不起…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真的…” 说真的我相信她真的我有这个意思,但是还是愿意和我继续,承担并消化我的不堪,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陶娅,别这样。”她似乎还有点呼吸不畅,但是说话已经很流利了,“我刚刚想说,嗯,很舒服,也很爽。我也知道你没有任何负面的意思。” 她歪过头看我的脸,看我的表情,看我的脸。 “这只是床第间的游戏。”她与我十指相握,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也可以看见她眼睛里倒映的我,果不其然,表情很不好看,感觉那个人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有什么错啊?你已经难过了够久了。我比你年轻,理所应当应该比你勇敢些。我不介意你在我们赤身裸体的时候羞辱我,我喜欢你这样。我有这样的倾向,这些方面我比你想象的要更配你。” 我不回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确实也知道这些,但是我仍然觉得我不应该像刚刚那样对她。 “你真的都不知道吗?主人,你不知道吗?”她摸着自己的摸自己,颈环把她扯松了些,她皮肤非常白,冷调的白与上面残留的新添的指痕刺入我的眼睛,“我很喜欢这个。它似乎可以证明你不受控地想要为我打上标记。你为什么会愧疚呢?因为你觉得这样会折损我的自尊吗?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是否真的会伤害我的rou体?我想你不会。你不仅不会你还一直都很小心,你连想要哭都流不出眼泪还要抽心思担忧我眼泪的起因吗?陶娅,我明白你懦弱的根源。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这很正常。你可以当作满足我的欲望,这样可以吗?让你在这段关系里更轻松一点。明明现在是你在开发我的敏感点不是吗?” “嗯。”我点了点头,扬起脖子让她闻我。 我似乎感觉到她叹了一口气,为我回答的不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