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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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夏天,c65夏天小街区里酒吧的生意都很好,从白天到深夜,从晚霞到鱼肚白。或许是这里规矩和别的地方不同,晚上相对安全,只有女性的酒吧也不在少数,我也是这其中一员,想在晚上和同性爱恋的一员。 酒吧里放着音乐,说实话我认为这家店氛围比起酒吧更像咖啡馆,大家说话声音都不大,女人似乎都会这样,在昏暗的光线下彼此眼神隐秘地交换,再自然而然靠到一起,说些什么再两人离开。 那个人她是坐在相对角落的地方,喝着什么,漫不经心四处张望。我和她的目光相对,我的面前有一小盏灯,仔细看的话,也可以看清我的脸。 她打了一个示意我过去的手势。我真就过去了,我个子算得上高,因为穿着皮靴又增了几厘米,不少人也看着我朝她走过去。 “做不做?”她直白地问我。声音其实偏向于中性那个范畴,但是就是说不出的好听。 我不答话,这不公平对吧?她已经大概看明白我的脸了,我却不清楚她的长相。 她见我不说话,笑了一声,变魔术一样掏出个火机递给我:“点火。” 我擦起火机,火光映照下我看清她的脸,精致、并且脆弱,但是眼睛紫得发黑,一双眸子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她嘴巴叼着香烟,凑向我拿着火机的手,吸了口气,点燃了烟。 “嗯,再问一次,做不做啊?” 她说话间烟雾从唇齿间钻出,有些笼住她的脸,更迷蒙更具有吸引力。 我拦着她的肩膀离开了酒吧,这条街区的最前面有家酒店,我们一起走进去,我刚要掏终端去前台登记,但只看到前台朝我们笑了笑。 “直接上去就可以。我有固定的房间。”她说。 坐电梯直达八层,我很奇怪固定房的客人一般都会选顶层的吧,为什么会是离最高层还有四层楼间隔的八层呢? 她的房间在801,出了电梯左手边不到十步距离。甚至连房门都不是刷卡而是密码指纹锁,她上前打开,我也跟着进去。 房间被保洁收拾得很整洁,除了床头柜上的半盒烟外,和其他房间没什么区别。 “你常来吗?”我问。她已经自顾自开了浴室的水。 “你和我一起洗吗?”她也问,她已经脱光了衣服,走到花洒下了。 “嗯。”我也脱掉衣服,我们贴在一起清洁着自己的彼此的身体。她似乎懒得回答我的问题,这很正常。 她的体温似乎比常人要高,我感受着她的热度,用手掌抚着她的腰,摸起来相对柔软,我猜测她应该并不会是战斗好手,虽然这种想法很刻板。 我的手顺着腰往上摸她的rufang,乳晕也好rutou也好都是沉闷的粉色。我曲起食指和中指逗弄着这两处,软软的rutou逐渐挺立起来,而她微弯身子,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长发沾湿了就依附在我的皮肤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也粘稠地刮蹭我的触觉感官。 我听得有些受不了,关了花洒,索性抱着她去床上。 她任由我抱起来,只在我肩头轻吻着,好像这是因为我的做法合她意的奖励。 在床上我压着她,我猜想我今天晚上应该需要负责主动方的工作,她藏在由我制造出的阴影里,直直盯着我的脸看着,然后嘴聚拢又舒展,用气音吐出一个“快”。 我的一只手揉搓着她一边rutou,搓圆或拉长,指甲刮蹭着最尖端,如果我动作变缓,她则会稍微挺胸,把rufang往我手中送。 另一只手则从rufang有轻有重地揉捏着软rou向下走,她的皮肤又嫩又软,留下了一连串向下具有指向性的指印,哪怕制造这一切的我一点都不粗暴。手到了小腹到位置,她两腿自觉分开,我拨弄着她的阴部,小yinchun潮乎乎的,几乎依恋地贴住我的手指。 她一直在轻轻地喘息着,但说话的时候呼吸却意外的平稳:“进去吧。”说着她微微抬腰凑向我的手,左右摇摆着胯部轻蹭着,我可以感觉到yin液沾湿了我的指尖,yindao口一张一合吮吸着我指腹上的薄茧,它也想有人光顾其中,去刮蹭摩擦带来快感的敏感软rou。我的这种想法似乎与声称山羊是恶魔在勾引自己的中世纪男人没有太大不同。 但她连同她的器官都与恶魔一样,有让人一眼难忘的吸引力,让人有一种心甘情愿在性事上为她服务的冲动,只为弄清她深渊般的眼眸在高潮迭起的时刻是否也会饱含情欲。 中指顶开了试图缠绕住它的小yinchun,黏稠的液体和滑腻的rou壁湿哒哒地缠绕住的那刻,分不清它要我进还是要我退,爽利地进到更深的部分再屈指去探索敏感点,我摸到一个位置yindao便狠狠收缩了一下,好像要把我钉在那地方一样。 “这里吗?”我问。 “嗯,这里,用力吧,没关系。”她的语气依旧平静,看着我的脸这样说,她似乎是很喜欢我认真的表情,努力起身亲了亲我的脸颊,她的温热的唇贴上我,这感觉很奇妙,像无声地在说,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抽送,从食指到无名指增加到三根,她随着我的动作扭动胯部配合我的节奏,若是我开始放缓她轻揉着我rutou的手指的力道就会加大,死死地刮蹭着我的乳尖,警醒我要更卖力些了。 她对我rufang的凌虐动作突然变猛,我也感受到她xue道收缩的剧烈,“我…啊…快点…不、快要!”她低声喊着,眉头微皱,似乎强烈的快感冲刷着理智,她要用全部心神才可以克制不让自己发出更出格的声音。 她的小腿收拢住我的腰,手指用力到我的rutou要被她扯下来了,在这恐惧下快感也随之而来,我感觉微弱的电流以rufang为起点游走遍我的全身,我从未意识到我的胸部是如此敏感的地带,敏感到不大合乎常理了。 “你别弄了,你…”我开口向她讨饶,哪怕这时候主动权应该掌握在我手里才正确。 “哈…你不喜欢吗?很舒服对吧?”她语气轻飘飘的,尽管下体还在不间断地抽搐,她的头脑似乎已经脱离了那种失控的状态了。 她的话让我难以应答,毕竟这是我快三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靠rufang要达到高潮,如果我今年是二十岁说不定就会坦然地回答说很舒服了。好在她停下了,一只手向下去抚弄我的yinchun,另一只去牵我刚刚从她体内退出来的手。 她中指的茧子蹭得我闷哼出声,只轻轻地一遍遍略过,吊着我不上不下,我只好抬腰向她那边凑,我认为她是因为我不承认刺激rutou很舒服才这样,有点小心眼。 “嗯…啊、给我…”我的声音颤巍巍的,呼吸急促节奏混乱。她拨弄开我的yinchun,往上按压刚探出来点的阴蒂,我呼吸一滞,中指粗糙的部分摩擦的那rou珠酥酥麻麻的,我的神经同勃起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她的做法太过大胆,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想要在声浪中掺入难以消化掉的快感发泄出去。 “这样可以吗?可以继续吗?”她轻轻问我,手下却没有放缓的意思,我的身体完全不由我自己的意志所控制,跟随着她的动作想被指挥家cao控的各个乐器分部起伏交叠,快感和生物电流像在演播厅里的音浪由轻到重由缓到急一遍遍贯通我的rou体我的精神。 我眼前的她没什么表情,偶尔在我因快感痉挛的时候亲吻我的额头,若是抛去她始作俑者的身份,几乎称得上是慈爱。 这样的时刻持续了可能有十来分钟,她就停下来了,让我们都缓缓。我高潮了几次我也不甚清楚,我本和她牵着的那只手不知道被捏住什么位置现在也不太能使上力气,空闲的另一只刚去拦她的动作也拦不住,只是粘了一手自己的水,现在只好往床单上擦擦。 “你要烟吗?”她已经叼了一支在嘴里点上,烟盒递到我面前,却没看我,看着她自己的终端。 “谢谢。”我回答她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声带现在说话都有点累,我算是在情事上声音很大的那种类型,也不奇怪。 我不清楚这算是中场休息还是已经结束了,她整个人又变得像没骨头一样,展开四肢瘫在床上抽烟,除了一只手在终端上敲几个字和弹烟灰没什么动作,好像刚刚那个碾我阴蒂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去洗澡了。”我起身去浴室做清洁。她没回话,我感觉应该算结束了,她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再搭理我,只是埋头在终端上不知道回复些什么。好吧,虽然我有时候也会如此,这段时间确实尴尬,和临时的床伴在翻云覆雨后不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对方。 我在花洒的声音中模模糊糊听到她在和别人通话,“嗯,我等会会回去的,好,我现在就有点困了…今天也辛苦了啊,好,我有点想你了…可以,明天有空去吃饭吧,最近很忙我们都没怎么一起吃饭了啊…对,我指着你给我下饭…嗯,好,我半小时之内回去,你早点睡吧。”听到以上内容,我开始思考我会不会在意外之下做了别人爱情的第三者…我不想这样! 我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拉开浴室的推拉门,她站在门的侧方,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不是来rou体出轨的。”她似乎知道我听到她的对话会想到这方面,直接开口解释,“我和她关系很好,她也容易担心我,所以我晚回去或者不回去都要和她说一下的。可能你也没有误会,但是以防不必要的道德负担,我还是说明一下比较好。” 你既然知道这些就不能再等一会拨电话吗?我这样想。“好的,确实容易误会…”我回答。 “如果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的话,可以去楼下前台开一个房间,记在801房的帐上就可以了。”她朝我笑笑,很客气,这一晚上最客气的时刻。 “有缘再会。” 我推开房门,听见她的声音穿过水幕钻入我的耳朵。 我离开了,小腿还因为今晚的激烈有些酸胀,去记在她账上开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又有些睡不着了,明明体力消耗蛮大的。 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记在她的帐上,这样不太像约炮而像风俗服务,但我猜测她不缺这点钱,所以就占了便宜… 不过还真有点默契,比如我们两个完全没有过问对方的名字。 我胡乱地想着,眼睛里好像还有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初见时被烟雾笼罩住的脸不同,像人被推了一把后背,有些踉跄不稳。 “有缘再会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