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馥果真是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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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不坐,你放我到别处去吧。”萧馥拒绝,她连先皇的面都没见过,便已莫名有了龙种,若真上了龙榻,那还得了,不不不,萧馥拼命摇头。 只剩两人的封闭空间内,武昭想入非非,心中那股气便涌了出来,相近有张罗汉床,床上还放着未曾下完的棋。 她走到床前,举起手将萧馥晃到前头,惹得萧馥惊吓尖叫:“啊啊啊!” 面面相对着坐在床上,武昭两手箍着萧馥的后腰,甚至一只手微微按在臀间缝上。 萧馥的襦裙在刚才的大动作中滑落,如今扭着裹住下半身,酥胸半露,覆着一半浅白的抹胸,无法掩盖玉立的娇色。 幸而身上还有一件金丝牡丹褙子遮挡,若是从背后看来,无法发现身前的失礼之处。 萧馥一阵惊魂未定,感觉胸前怎么忽然松爽了不少,低头查看,瞬间倒吸凉气,连忙举手遮挡起双乳与腹间嫩rou。 武昭笑着,目光奕奕,她也没多望其他,只专注于眼前的美貌上。 “馥馥,我也不是没看过。”她提醒道。 萧馥像是想起什么,脸颊便在霎那间散出热气,她扭了一下腰,躲避钻进褙子里的手。 “女,女皇陛下,你别这样。”她再次扭腰逃避贴近的手掌。 嫩白的前胸在手臂间摇晃,中间的细缝狭长,惹人瞩目。 武昭没忍住,视线还是投了过去,毕竟就在自己的眼前,很难忽略。 她忽然便勒紧细腰,低头咬了一口。 “啊!你!”萧馥低头望着胸前的牙印,上面水光点点,她用手捂住,一脸不可置信。 “馥馥,我很想你,你怎么都不想我呢?” 武昭抚摸着光裸滑腻的后背,手指流连于后腰凹陷与臀rou鼓起之间,下滑的襦裙被推得半挂在臀rou上,还有原本完好的亵裤。 萧馥阻止得了前,阻止不了后,双手忙得前后来回,反而让自己的衣物更加凌乱不已。 “你别再戏弄我了!”萧馥生气了,并且提醒她:“女皇陛下,我现在可是怀了先皇的遗腹子,你可不能乱来。” 武昭顿时一愣,脸色阴沉了下来,压着满腔的怒火问道:“他碰到你了?” 萧馥见她这个样子,反而自己先吓了一跳,武昭可从未在她面前生过气。 她呃了一声,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实话,还是顺着谎话往下说。 萧馥的沉默,让武昭惊慌了起来,百密也有一疏,虽则她用了些计谋让皇兄无法回宫,可万一呢,说不定那沉迷女色之人,连夜赶回皇宫宠幸一人,也不是就完全做不到。 “什么时候?”武昭握紧了她的腰侧,脑海中过了一遍那一个月中,皇兄每一天的行程。 是哪里的疏漏? 萧馥不敢开口,她娘教了,似是而非的时候,沉默不语是最好用的。 可看着一贯沉静闲逸的人,露出这样的后悔苦恨的表情,她又觉得于心不忍,总归还是为了她烦恼。 纠结了片刻,萧馥不满地细声说了一句:“不是你说的我怀孕了么?” 武昭已经差不多把行程都排查了一遍,闻言双眼直视着萧馥的眼眸,“他有没有碰过你?” 萧馥扭头道:“没有。”她的鼻尖高挺,侧脸也是自成风华,玩闹中,一抹碎发垂落,更显妩媚。 武昭的喉间动了动,自言自语般吐了一句:“你总得有个孩子。” “嗯?”萧馥没听清。 “馥馥,你得怀个龙种。” 飞霜殿的宫女被敲打过,盯着地面走了进去,她们早已对此殿的摆设铭记在心,闭着眼都能摸准地方。 她们陆陆续续将托盘中的御膳放置在外间,餐碗与木桌几乎没发出任何碰撞的声响,冰块放置在四处角落,而期间无一人敢抬头探望。 萧馥也如她们般,垂着头不敢见人,方才听见门开的声音,自己居然拉起了两侧衣襟,将人锁在自己的胸前。 如今面对着挂满凌厉书法的墙壁,那闷闷的笑声正从胸间传来,还有..... 还有啃食乳rou发出的吸食细声。 “哼。”萧馥轻喘了一声,舌头打转的速度缓慢,正如那人,从来便是彬彬有礼,沉静端方。 她一边倾听着宫女们做事的声响,一边祈望着,别有人看见她们现在的姿势,那可太羞人了。 要怎么跟别人解释,贵妃娘娘与女皇陛下深夜在寝宫中亲亲我我,意图不轨啊! 女皇陛下的珠冠偶尔会因动作而碰敲在一起,她口舌忙碌着,双手中也抓揉着满掌嫩凉的臀rou,那襦裙已撤至臀下。 萧馥忍耐着,闷不吭声,不停在心中催促着宫女离去,直至听见殿门关上的那刻,她才吐出一声嘤咛。 大开的衣襟间,自己的一对雪乳尖尖正含在别人嘴里,她顿时便觉得受不了了,闭上眼睛羞涩地道:“你,你不要这样。” 武昭松开嘴中的小梅花,花开正时,轻颤着凝了一层朝露。 “先用膳吧。” 两人行至外间桌前坐下,可这顿饭,萧馥仍然觉得不自在极了。 谁吃饭裸胸坦腹的啊,还,还被那样的眼神来回凝视着,萧馥拉了拉衣襟,捏在身前,舀起甜汤来喝。 武昭食不下咽,总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馥馥,吃饱了吗?”她询问。 一只手从萧馥的大腿间往上拂,她的裙已经掉落在罗汉床前,此刻松垮垮的亵裤并无法阻挡有意为之的手。 她羞红了脸,夹紧大腿,将那只手夹在中间不得动弹,恼羞成怒喊道:“阿昭!” “啊!”忽然她的身体弹了一下,发出腻人的声音,那只手指原来恰好能触碰到那个隐秘的位置,正轻轻点动着。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双方的触感都格外明显。 萧馥松开的勺子碰撞进碗里,铿地一声似乎是一个信号。 武昭的手指大势进攻了起来,中指从下方划动至上方,又从上方划落至下方,柔软的蚌rou间,将亵裤夹出了一条细缝。 细缝越夹越深,那只手指深浅滑动着,已感觉到亵裤濡湿了一小块,连带着她的指尖也沾了些润。 萧馥一口气提在心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她的双眼带着光,湿漉漉,按住不安分的手腕,祈求道:“阿昭,阿昭,你,我...” 武昭捉起她阻扰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那食指因而羞得卷缩了起来。 “馥馥,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吗?” 放松警惕的双腿再也无法禁锢攻破防线的芊手,大开城门。 “嗯~啊~”萧馥的一只手被抓着移向了别处,只能靠另一只手扶住桌边,支撑自己弹动的身体。 亵裤已湿淋淋一片,从那一块延伸至外,腿间的双指指腹打着圈,将深陷的布料拉出,又往内压去。 布料一旦湿透了,很快便失去温度,散发着阴凉,宫殿中因冰块凉快了不少,萧馥衣裳尽敞,打了个抖,双乳慌忙弹动着,梅花盛放,腿心又沁出不少金汁玉液。 武昭动了动指腹,湿滑温热,不禁暗赞:我馥果真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