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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我了,我开始研究酸泡山楂,酸的加上酸的,肯定超够味。 我准备自己在家里做,江融一听这阵势就想逃,他最怕吃酸的,最近他连亲都不亲我,因为一亲就满嘴酸味。我就故意去亲他,还不准他躲。江融虽然皱着眉让我亲,不过,嘴巴闭得死紧,那样子一想起就想笑。 就连林逾白也不支持我,说:“这个东西味道太大了,做不好又浪费,”鬼,我才不信他怕浪费,这个洁癖鬼,怕味道大就直说,“你真要吃,我去给你买。” 我说:“好啊,你去买,哪里会有卖。” 周末江融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参加一个论坛,谁知道真让他在街边的一个小摊子上看到卖泡酸山楂的,种类特别丰富,不仅有山楂,还有草莓,笋条,蔬菜……江融这脑残,直接把人家的摊子包圆了,他咋不用脑子想想我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这就算了,他还弄得非常隆重,当时就委派他的助理坐着飞机回来,每样先送了一份给我,剩下的再航空保鲜特快包裹寄回来。 等到第五天,他回来的时候,我连一开始的那份都没吃完,而且已经临近到吃厌的边界点。 江融一进家门,我就用幽怨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迟疑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宝宝踢你了?” 我差点没被他气死,虽然说一孕傻三年,但不应该是孕妇傻吗?怎么身边的人先变傻了? 我先严厉地指出他常识性的错误,“江先生,一般18-20周时才会第一次感觉到胎动,你自己算算,我现在是第几周。” 江融很快答出一个精确的数字,我点点头,继续严厉道:“小江啊,你这次的工作做得很让领导失望,你没事买这么多吃的做什么,我们又不开馆子。” 江融淡然道:“你不是想吃吗?你点名要的酸泡山楂,”他露出一个隐秘的嫌弃表情,“还真的有人做这种东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东西一时半会也坏不了,买回来你慢慢吃。” 听听这语气,多善解人意。 第七十九章 rou渣半则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温柔一笑,挽着他的手臂道:“出差辛苦了,坐飞机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膀吧。”说着,手就抬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融握住我的手心,捏了捏,神情淡定回道:“折腾什么,回去坐着,站久了一会腿又酸了。”可我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忐忑着呢,不知道我又想怎么整他。 我最近肚子开始显了出来,不过去产检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怀了双胞胎,肚子看起来肯定要比别人的大一些。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比别的孕妇更早一些体会到了到孕中期才会有的不良反应,比如随便站一会就很疲累,小腿抽筋,水肿这类的,弄得他两也跟着紧张得不行。 再加上还有一些不方便给他们细说的,rufang胀痛、什么分泌物变多……心情很容易就变得烦躁。后来林逾白主动来问我,说这些变化都是正常的,还找人配了精油给我按摩。 当他按到rufang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精虫上脑。林逾白附到我耳边,吻了吻我的,轻声道:“乖,你不是这里会痛么?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一点。孕期rufang里可能会长一些类似硬块的东西,把经络舒开,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说:“……那来吧。”然后就一直盯着他猛看。 我觉得林逾白这样子最迷人,无他,见惯了他清雅的样子,还是觉得他这样带着些欲气认认真真去做一件事的样子,可勾人了。 他这样子多像我的小男宠啊,全心全意地伺候着自己的女主人。可他又压根和男宠沾不上边的,男宠的腰肢是柔软的,他的是韧劲的,除了他自己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弯下腰。 而他现在就弯着腰,手沾着精油在帮我揉着我麻痛的四肢,揉着我因怀孕而大了一圈的胸部。把经络揉开的时候,会痛,又很舒服,我就在那轻轻哼,房间暖气又足,身上还盖着柔软的小毯子,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林逾白在旁边有多煎熬,直到他贴近我的rou屁股,我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住,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那次之后我就不敢哼了,再痛再舒服都忍着,可林逾白还是会……硬。 我诧异道:“不会吧?我都大着肚子,那么丑了,你还有反应。” 林逾白吻了吻我的肚子,眼神温柔,“一点都不丑。” 然后有些无奈道:“怎么会没有反应。换你试试,你喜欢的人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还在她身上摸啊摸的。” 我脸红回道:“又不是我要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也很吃亏好吗。” 后来林逾白干脆叫江融也来帮我,这样他没那么高频率见到我的……嗯,身体,刺激没那么大了。 这把我给心疼的,加上有天下午阳光特别好,我的小棉袄看起来又特别好看,我就羞答答地提出用手给他摸出来。然后我们两就裹在被子里,荒yin了一个下午。 我本来想的很简单:他把裤子拉链拉开,我摸两下就完事的。可林逾白这分钟又特别不小棉袄了,一堆要求,一会说没气氛出不来,一会说想吻我的胸,他天天都在摸,还没机会亲一口呢。 这么一哄一哄的,我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脱光了。我以前就发现林逾白有些恋胸,就随着他,让他含着我的rutou,给他摸出来了一次。 我手累得要死,翻个身,裹着被子就想瘫在床上休养生息。林逾白从身后抱住了我,湿哒哒的吻印在我的蝴蝶骨上,手指技巧性地去挑起我的欲望。 他这么天天摸我,我也不是不难过的,本来孕期欲望就大。还好他还记得我危险期还没过,玩得还不算过火,很快就住了手。他手指卷着我的毛毛,声音喑哑道:“我还想要。” 我气闷地用手肘抵了下他,“不给你了,我手酸死了。” 他吻着我的侧脸线条,“那,我自己蹭出来?”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可怜,活像一个天天被后妈虐待的小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都不用你动,你就这么躺着就可以了。” “……好吧。” 林逾白把他的那根东西塞在我的腿根处,还死不要脸地从我的xue里蹭了些yin液来润滑。怕动作太激烈伤到我,他把速度放得缓慢,可总会不小心把guitou撞在我的xue口上,惹得我一个寒颤,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这么两三次之后,我就气呼呼的就要把他推开,“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猪。你明知道孕期性欲强,还故意来招惹我。”我都快哭了,“你还能用手出来,我又不能真进去。” 林逾白心疼道:“傻宝贝,谁说女人不被进入,就不能高潮的。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