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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合的地方。 巨物在她的腿心间进出,xiaoxue的精巧与roubang的粗大成了分明的对比,每次的进出,都能看见里头的媚rou被roubang给扯弄的变了形,却又紧紧吸附着roubang的可怜模样。 随着燕珩的动作,不断汨出的yin液也在少年孜孜不倦的捣弄下,吐着奶白色的泡沫,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燕珩被这幕给刺激的目色猩红,倒是姜瑜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去。 可燕珩又哪里容的了她的闪躲?他用一只手嵌住了姜瑜下巴,强迫她看着这令人羞耻的画面。 茂密的毛发又哪里掩的了那份yin靡? 少年的进出迅猛有力,将整个花户几乎给弄得变了形,只能无助得承受着那不知餍足的索求,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突地,两行清泪滑落姜瑜两颊。“呜……” 说不出是因为身体的欢愉,还是心理的痛苦。 姜瑜的泪珠,如同初春的晨露,划破了少年眼中暗沉的化不开的浓黑。 缓过神来的少年,如同初生的小兽一般,小心翼翼的舔弄着姜瑜的脸。“母后别哭……” 不同于身下动作,少年的舔舐很是缓慢细致,湿热的舌与温凉的唇,咽下了姜瑜所有的呜咽与呻吟。 到底是一手带大的少年,当初投入了太多,以至于渐渐忽略掉,在这个世界里,她真正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 燕珩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必须攻略的对象。 有时候,清醒也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燕珩很快便发现到姜瑜的软化与妥协。 他心下大喜,嘴上却是试探性的唤了声。“母后……” 姜瑜没有回答,可却是媚眼如丝,双颊酡红的望着燕珩,眼中似含脉脉情愫不得言语。 燕珩没有去探究为何不过短短片刻间,姜瑜就有了如此变化,他只是为此深深沉迷。“母后……母后……好紧……好喜欢啊……母后……” 状似喃喃低语,温柔的情话,滑过姜瑜耳际。“珩儿好喜欢您……母后可知?” 姜瑜迷蒙着双眼,吐气如兰。“嗯……喜欢……” 这话一说出,燕珩不敢置信,大受鼓舞。“喜欢谁?嗯?母后?妳说妳喜欢谁?”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7(微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7(微H) “喜欢……珩儿……” 珩儿两个字,甫一出口,就被燕珩迎上的唇瓣给含了下去。 再没有什么事,比获得心心念念的人对自己的绵绵情意还要更令人开心的事了,更不用说,姜瑜自以前在燕珩的心底,就是个十分重视礼教名节的女人。 本以为,要让这样的女人说出这一句基本上难容于俗世律法的言语,得要花上许多年,许多精力,燕珩都做好了长期抗争的准备,不论是在人多嘴杂,满口仁义道德的前朝,还是在空悬多日,至今只一太后留居的后宫。 却没想到,只是这样一次蓄意的设计,就能探出女人的心底话,而且这心底话,说的是正和他意。 “母后……珩儿也喜欢母后……不……不单是喜欢……珩儿爱您……母后……”少年说的有些杂乱无章,许是太高兴了吧,一面加大了身下动作的力度。 “嗯不……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姜瑜难耐的扭动身子,意乱情迷的模样,落在燕珩眼里,当真是可亲可爱。 “就是要深点好,母后才能知道儿臣究竟有多爱您。” “不要了……嗯唔……深,好深……啊嗯……慢点,慢点儿……啊啊……” 姜瑜体内的快感犹如浪潮层层堆栈,在燕珩持续不断的猛烈攻势下,哆嗦着身子,尖叫的xiele身。 蜜液喷洒而出,浇淋在敏感的guitou上。 媚rou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刺激的燕珩感觉整个roubang似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般,腰间一麻,快感席卷全身,燕珩狠狠抓着姜瑜纤细的柳枝,窄腰重重一顶,将浓郁又鲜腥的头一泡处男精全留在了姜瑜体内。 “娘娘,药来了。” “嗯,放着便行。”姜瑜人恹恹的躺在贵妃椅上头,模样疲倦。 “娘娘……”翠荷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儿。”姜瑜笑笑。“有些想吃糖蒸糕了,妳遣人去厨房吩咐一声吧。” “是。”翠荷应了,又犹疑道。“皇上那儿……” “没事,这秀早选晚选都是要选,逃不了的,皇上自个儿能想通那是最的。” 听姜瑜这么说,翠荷放心不少,遂领命去了。 只是在翠荷离开后,姜瑜敛下眼眉,抚着胸口,看着小桌上黑漆漆的一碗汤药,和着那甜中带腥的味道,心下一狠,皱着眉捏着鼻,一口饮下。 自她与燕珩发生关系至今,已是过了足足有半年。 这半年里,大事小事接连不断,前朝的不平静注定了后宫再起波澜。 燕珩初尝情事后,几乎每日都要留宿姜瑜的寝宫,翠荷也因此知道了自家娘娘与皇帝的关系,震惊过后,只想着如何能替主子遮掩过去,毕竟兹事体大,一但皇帝与太后有染的闲言碎语被传了出去,怕是整个国家都要乱了。 特别是那些被燕珩给狠狠整治过的世家,早已蠢蠢欲动,等候机会,伺机反咬一口。 姜瑜原本以为,自己一手栽培的少年,该是拎的清,分的明,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却不想燕珩对自己的疯劲非用常理所能理解,竟是千方百计的要自己怀上孩子。 姜瑜的身体,自前两次小产后受损已深,照理不该再能孕育子嗣。 然而,前些日子姜瑜觉得身子很不对劲儿,便私下遣了相熟的太医来给自己把把脉,一把可不得了,太医竟说她的身子已是复原了大半,好好调养下去,月潮如初,怕是还有六七年的时间有怀胎机会。 可把姜瑜给吓了个半死。 这才知道,原来燕珩口中那能保养女人的身子骨,使之娇嫩如处子的补汤,最大的功效,根本不在他的口述之中。 为着这事,姜瑜冷了燕珩好些天。 她心下明白,不能叫燕珩发现自己已经知道那帖补汤真正用处的事实,所以一面派人调了避孕的药方,一面又借口其他事像燕珩发难,燕珩哪里知道前朝近月来的动荡背后,正有他母后的好手笔。 这厢,姜瑜悠悠闲闲吃着翠荷端来的新鲜糖蒸糕,软软嫩嫩,甜甜绵绵的滋味,散去口中大半苦涩。 那厢,燕珩却是在砸了第七座砚台后,犹自不解气的准备将先皇御赐的笔墨给一并丢了。 本来瑟瑟发抖的立在一旁,恨不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