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私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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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私会(微H)
乌蔓青黑眼珠滴溜溜一转。
“真的?”她语气质疑,“你两个兄长,那么多通房侍妾,你……”
“娇娇儿,哥哥不管是从前、现在、以后都只会有你一个。”
岑嘉瑞指天发誓,认真得不能再认真:“若违此誓,我岑嘉瑞天打……”
乌蔓青捂住他的嘴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毒誓。
岑嘉瑞搂住她的肩膀,将她强硬地往自己怀里带,想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可她不愿,非要骑到他身上。
“好好好,现在哥哥给娇娇儿当马儿骑……以后娇娇儿长大了,给哥哥当马儿骑。”
这yin词浪语听得乌蔓青脸颊绯红。
“登徒子!”
“我还是采花贼,采你这朵儿小娇花儿……”
两人没过多久,便吻得难舍难分。
乌蔓青衣衫被岑嘉瑞全数剥了,大冷的天儿,他怕她冷,非得给她盖上大氅,可她扭来扭去,像个妖精,引得岑嘉瑞下腹腾起更烈的火。
“心肝儿,别乱动……”
“我要,我就要乱动!我故意的!”
乌蔓青不听,骑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腿心夹着他的rou根厮磨,下身浸出液体与他的腺液混杂在一起,口中轻轻哼声,双眼也逐渐迷离。
得了这爽利,她更加放肆地扭起来,青丝缭乱,那娇小的乳儿也跟着轻颤,看得岑嘉瑞双目喷火。
粗硕rou根多次经过xue口,花液全都涂到rou茎上,湿泞泞,滑溜溜。乌蔓青的花蒂磨到他欲根处浓密的毛发,粗糙的摩擦感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岑嘉瑞见状,便知她快xiele。他掐着她的腰,自己在她身下前后挺身,待得她脸色潮红,身体颤抖,下身喷出来的欲水全数沾到他的小腹上,他才深吸一口气,将她搂进怀里。
“娇娇儿……等过两年,看哥哥怎么罚你……”
方才她骑他时,他要拿出十分的力气克制,才不会真的冲破那层薄膜。
乌蔓青伏在他的身上,将头埋到他的胸膛处,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她口齿不清,声音软得如同幼猫,细细柔柔的一条,仔细听时,还带着喘息声。
“那你现在也可以罚我呀。”
正当此时,门栓不知怎的掉到了地上,有人推门而入。
她听见声音回头,见了旁人,口里尖叫一声。
那人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穿着一身青色布衣,头顶束发也用的木簪,手里还捧着一件麻灰色的布衣裳。
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感觉到他整个人气质如竹。
可在乌蔓青看来,就是一股寒酸气。
更别提他撞破了自己和嘉瑞哥哥的好事。
她连忙披上外衣,从嘉瑞哥哥身上退下来,
她的眉间凝上了一层寒霜,巴掌大的小脸紧俏得有些肃杀。
岑嘉瑞比她还要气,他衣服也不穿,便大声呼喝:“谁放你进来的?!”
那人别开眼,不紧不慢地解释:“一楼伙计不在,二楼为男宾室。”
他官话说得不太标准,带了点外地的乡音。
岑嘉瑞气急败坏,当即便要不管不顾,去把这人揍上一顿。
乌蔓青拉住了他,小声对他道:“嘉瑞哥哥,你别去,要是这事情闹大了,你我在婚前私会的事情便会泄露。到时候,咱们受罚事小,连累两家名声事大。”
岑嘉瑞觉得她这话有理,便强压下了怒火,英挺的眉毛还是皱着。
乌蔓青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小声与他耳语道:“屋内昏暗,咱们能看清他,他看不清咱们,扔给他点银子,让他别把事情说出去。看这打扮也不像是个世家子。还有这喜乐绣坊的掌柜,也得多敲打敲打。”
岑嘉瑞听了,心中仍是不爽快。
他远远地扔了一小锭儿碎银,那碎银子咕噜噜滚到那人身前,不见他捡起。
岑嘉瑞厉声喝道:“拿了银子快滚!今天看见什么都不许说出去!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他学武,受父荫在金吾卫里谋了个小职,声音中气十足。
那人仍未捡钱,只是闭着眼睛朝二人拱了拱手:“盛某从未见过今日之事,二位后会无期。”
那人走后,屋内二人也没了兴致,都穿好了衣裳,依偎着聊会儿天。
近日里与北齐连番作战,前线军队败了几场,已退守至佛屠关。
佛屠关一地,耸峙于两江山脊,壁立万仞,磴曲千层。为咽喉扼要之区,兵家必争之地。守关的厉将军向圣上递来折子,要兵马粮草,去抗击齐人。
乌蔓青听不懂这些,岑嘉瑞便略过兵马之事,简要地讲这战对陈国的影响。若是齐军过了佛屠关,便能深入中原腹地,十二城如履平地。
“这名字,听起来就吓人。又是佛又是屠的。”
她听得无趣,坐在他怀里,双手攀到他的肩膀上,非要去咬他的喉结。
“宝儿,别闹。”
岑嘉瑞的喉结上下滑动,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开。
岑家祖上以武立身,岑嘉瑞的父亲官至兵部侍郎。为了锻炼子辈,岑侍郎便让自家三子跟着去西边守城。
他明日就得走。
这一走,要是仗打得久,三年五载都见不到人。
乌蔓青心疼,也不作闹了。
她想去送行,给老夫人也汇报了,明日打扮成民女,再来几个家丁陪着出门,一路送他到校场就好。
岑嘉瑞却不许,他怕在送行的人中看见了她,就不愿意走了。
乌蔓青无奈。
她怕他有个好歹,一心叮嘱他,一定要注意流矢,万万不可冒进。
岑嘉瑞扬眉一笑,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七娘,等我随厉将军一同驱除了北齐,夺回失地,再封个将军回来,就八抬大轿,娶你当将军夫人。”
乌蔓青怕他死在战场上,万般勾引,说先给他留个后,也给自己留个念想。
可他就算欲根胀得发痛,额头青筋突突乱跳,都不肯再动她半分,只是用手将她颊边碎发拨弄到耳后。
反倒成了个柳下惠。
乌蔓青靠着他的胸膛,心里头既甜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