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初尝小阳根,忠女仆暗悟jian情
翌日,众小童仍到学林书院上课,沈南屏淤肿未消,小脸比往日大了一圈;齐华脸上挂彩,龇牙咧嘴的。两人到林举人处领了罚,又因齐华寻衅在先,多挨了一顿教训,齐华心有不服,却不得发作。 新任教的是一个姓金的书生,平时跟着林举人在东院助教,甚少到这西院来,他为人又老实木讷,对这班小童虽不似张泊放任自流,却也难以严管。 下了课,许凤英与沈南屏来到后院凉亭玩耍。树影森森,四下无人,许凤英看着沈南屏满是淤青的脸,心里难过,轻抚着他的伤,软言问道:“沈哥哥,不要跟人打架了,你的脸都青了,可疼吗?” 沈南屏笑着,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拉,道:“疼死了,昨天大夫说非要凤儿亲我一口才能好。”说着,努着嘴作势要亲。 许凤英听得害羞,别过脸去躲开,沈南屏便胡乱亲到了她的脖颈,耳鬓厮磨,惹得许凤英一阵酥麻,笑道:“沈哥哥放过我罢!放过我罢!”沈南屏不依,又去抓她腰上的痒痒rou,许凤英边笑边讨饶:“别挠我痒痒!沈哥哥住手,凤儿给你绿豆糕吃可好?” 沈南屏这才停下,搂着她道:“好,那你喂我吃。” 许凤英从袖袋里拿出一小帕子,打开里面是一方油纸包着的桂花绿豆糕,香气扑鼻。 许凤英心想,他刚刚这样惹弄我,我也戏耍他一回。便掰了一点衔在嘴里,凑过去假意要喂沈南屏,待他张嘴要吃时,却把糕点含了回去。 如此戏耍了两回,沈南屏一口没吃着,许凤英顽皮地笑了起来:“哈哈,沈哥哥,绿豆糕好吃么?”沈南屏知上当了,佯怒道:“好你个小妮子,竟敢耍我呢!”不由分说便含住许凤英的小嘴儿,两人唇舌交缠,互换香津。 边亲着,沈南屏的手又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一点点探进衣领揉搓那片粉嫩,惹得许凤英意乱情迷,浑身酥软,挂在沈南屏身上轻轻颤抖,央求道:“快别乱摸罢!” 沈南屏看着她迷迷离离的样子,也情欲渐起了,笑道:“好凤儿,含含我的棍子,便饶了你。”许凤英只好蹲下,拉下他的裤子,见那小尘柄早已立起,便伸出小舌轻轻舔弄,待尘柄涨硬,张口含住吞吐。沈南屏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地taonong,闭眼低吟起来。 没一会,许凤英因刚才被狠狠吻过,有些力竭,便停了下来说:“沈哥哥,我嘴巴好酸,含不住了。” 沈南屏正兴在头上,喘气道:“那你用下面的小口儿含我罢!”许凤英不知所指,茫然道:“哪有口儿?” 沈南屏因之前看过她下面,笑道:“凤儿当然有。”便伸手探进她裙子里,摸到她大腿根处那三角,只觉得湿糯糯,软绵绵,便用手指分开了小缝儿,又捏了捏那唇瓣,一下下往里探,挑逗得许凤英眼含春意,低低娇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 挑弄了一会儿,他抽出手指,只见上面挂着些许蜜露,便笑道:“凤儿的小口还流口水了呢,知是馋了,快让它含含我的罢。” 许凤英听他说得rou麻,垂眼红着脸扭过头去,沈南屏见她娇羞的模样可爱至极,更加情动,搂紧她软言道:“亲亲凤儿,快含我一会儿罢,急死我了。” 许凤英遂解开裙带,沈南屏掰开她那湿糯糯的唇儿,提起下身,就着水把小阳具挺进那粉嫩的莲瓣里去。 沈南屏被许凤英的xiaoxue儿紧紧夹住,只觉得里面又小又窄,又湿又暖,不时轻轻地吸着、收着,令人销魂,他心如鼓擂,虽未经人事,此时却无师自通,本能地抽送起来,进出之间,一下一下无比爽快。 因沈南屏的小尘柄犹未长成,许凤英只觉得下身被他顶得酸酸涨涨的,并不觉痛。但尘柄虽小,却硬挺非常,一下下入得她意乱情迷,xiaoxue处一阵阵痒痒麻麻的快感顺着背脊直达后脑,她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嘤嘤娇啼:“嗯啊……哥哥,沈哥哥,快些,要快些!” 沈南屏自觉内心似有一团暖火不停地往丹田冲撞,听到这娇喘更如火上浇油,他紧紧地抱着许凤英,下身越抽越快,二人忘情交合,各自得乐,抽了几十下,沈南屏痛快地泄出元阳才出来。 许凤英喘着气,软软地偎依在沈南屏身上,她见沈南屏泄出的点点白浆流了自己一腿,嗔怪道:“沈哥哥怎的尿在我身上?” 沈南屏初经人事,哪懂这些,赶忙替她擦了,笑道:“凤儿莫怪,你的小口含着我快shuangsi去了,下身突突地跳,得泄出点什么来才好。往后我们得空便以此作乐,不比捉蝴蝶、斗蟋蟀有趣多了?”许凤英似懂非懂,点头应允,两人在凉亭里又扭抱一团。 没想到,他们刚才的鱼水之欢正正被躲在亭边大树后的齐华看得一清二楚。原来那齐华被林举人教训后,又看见沈南屏有许凤英佳人在侧软言安慰,气不过,便偷偷尾随二人,本想找机会捉弄,却看见二人在此偷试云雨。 齐华本就垂涎许凤英姿容,又通晓人事,在树后看得兴起,只得用手taonong出精来,点点洒在地上。过后不由得空虚寂寞,心下怨恨:“沈南屏这混蛋,凭着自己有点家世便张狂,竟在学堂内做这苟且之事。哼,有甚了不起!待哪日定要叫你的小妮子在我身下被我cao死方知我手段!”待沈许二人离开后,他才悻悻而去。 自此,两小鸳鸯每隔三天两日,放了课便穿房入舍寻那无人处翻云覆雨,然后再一同归家,形影不离。两人渐入佳境,好不过瘾。 如是过了一月,这晚,许凤英梳洗后,婢女春环便照例收拾她的衣裙拿去浣洗。 春环原是在俞二娘房中服侍大少爷许申的,因许申日渐长大了,俞二娘总觉得两人有些眉来眼去,便让吴采儿要了去伺候许凤英。春环喜爱凤英乖巧伶俐,便渐渐当她是自己小妹一般疼爱,吴采儿也放心她伺候。 近来这几日,春环在洗许凤英的裤裙时,不时发现裙底有些干掉的水渍,她以为是许凤英玩水时不小心沾上的,可是今天翻开下裙时,竟发现裙底除了一滩滩干掉的水迹,还有有点点白斑。 “小姐的衣物向来干干净净的,怎么弄得裙内有这种污渍?”春环心下疑惑,遂凑过去嗅了嗅,只闻见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着异香,用手摸了摸,只觉得干干yingying,并非寻常汗渍。春环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时冷不防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春环jiejie!” 春环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是五儿正一脸痞笑地蹲在后面。“我的个祖宗!人吓人,吓死人!”春环忙把衣裙浸入水中,“你来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五儿拉着她的裙角,笑得贱贱的,道:“好jiejie莫怪,我不是故意吓你,只是这么晚了,见jiejie一个人还在洗衣服,我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春环早知五儿那混性子,不耐烦道:“我已经洗完衣服了,你有事直说罢!” 五儿又笑着往春环身边靠了靠:“没什么,只因晚间老爷打发我去买酒,我就飞似的去买来了,可是回来路上跑太急,找回的零钱不知丢哪了……这要是让老爷知道,非打断我一条腿不可啊!嘿嘿,就是不知春环jiejie手头有无散钱,借我点儿用,就是救我了。” 春环听了,冷哼道:“你少拿老爷做幌子糊弄我,准是你又去赌钱输了。”五儿仍是嬉皮笑脸的,道:“jiejie是明白人,求jiejie可怜我则个,看在咱俩是同乡的份上,借我点钱使,待我手气好了加倍还你。” 春环看着他那贱兮兮的样子,一脸嫌弃地摸出几个钱来丢给他:“再多也没有了,你总共还欠我几十个钱呢!哼,你这样胡混,还陪小姐读书,哪天把她也带坏了。”五儿欢欢喜喜地接过钱,千恩万谢,又道:“jiejie担心主子?她在学堂都跟着公子哥儿玩耍,我们这些下等人哪里能教她什么呀。” 春环忙问:“你别贫嘴,小姐在学堂都跟谁一起?玩什么呢?”五儿答道:“小姐跟沈家公子玩的近些,至于他们玩什么,我哪里得知?他们总是钻去些人找不到的地儿,回来时满脸飞红,高兴得要不的。”春环道:“那你也得着眼看着点,毕竟男女有别,哪天小姐被人欺负了,你小命也别要了。” “嘻嘻,春环姐甭瞎cao心,”五儿放好钱,嬉笑道,“你不知道,那沈家公子对小姐喜欢得紧呢,天天搂着抱着,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小夫妻,谁敢欺负她?” 春环听了心中一凛,还想问什么,五儿却转身便走,叫也叫不住了。 “嗐!这混球五儿!小姐年幼无知,夫人又未对她开蒙人事,在学堂肯定无人保护,万一遭歹人作坏,真是不堪设想。”春环边想着,边往许凤英屋里走去,打算趁着未熄灯与她叮嘱一番。 不想推门进去,却看见吴采儿正在房中与许凤英熏被哄睡,烟雾缭绕的,春环连忙退至一旁行礼。 吴采儿见她冒冒失失,湿手湿脚的,便问:“有什么急事?”春环忙答:“回夫人,不是急事,小的刚给小姐浣洗衣物,发现裤裙有些污渍,怕是小姐在外磕碰到了,特来询问。” 吴采儿问:“什么样的污渍?”春环一时不知如何描述,犹犹豫豫道:“裙底……裙底有些许水渍。” 吴采儿一听水渍二字,大惊,转头看向寝榻上的许凤英:“凤儿,你没有再去水边玩耍吧?怎么会把水弄在裙子上?” 许凤英在被窝里正欲睡着,只轻轻摇头,迷糊道:“没有去……水边,是沈哥哥弄的。”吴采儿道是小孩子家玩闹,到处寻花弄草沾上的雨露,这才松了口气,遂帮她掖好被子,语重心长道:“那沈家公子是顽皮惯的,听说上次才跟人打了架,你莫要惹他,知道么?”许凤英早已困顿,只呢呢喃喃地应答。 春环知道吴采儿根本没有想到另一层担忧,便想继续提醒:“夫人,可是那些水迹不寻常,更像是……”“嘘……”吴采儿不等她说完,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许凤英已经睡着了,挥手让她出去。 春环犹豫再三,无奈退下,可是想起那裙底的片片水迹和yin靡的气息,那分明就是男女交合至高潮,私处流泻的爱液和精斑。许凤英才那么小,若是就这样被那个姓沈的男童坏了身子,那……想至此,她觉得须得找个人在学堂报护许凤英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