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媽媽身體容納兒子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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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料到的是,跟齊華同居,一住就是七年,這七年當中,除了第一年我們有些生疏外,後來我們竟然都相處的很好。 比起家人,我跟齊華比較像室友,我們各過各的,偶爾會過問一下對方行蹤,但基本上不會跨界去管對方的私生活,出於一種奇妙的默契,齊華沒有帶過女友回來,我也沒帶過男伴回家。 齊華從一開始,稱我就是用「妳」而不是「您」,他對我毫無尊敬之意,總是直呼我劉愛美女士,到後來只剩「劉愛美」,我並不計較這點,我從來沒對他盡過身為人母的責任,當不起他的尊敬,我也都是連名帶姓叫他齊華。 夫妻間有所謂七年之癢,七年,似乎有種魔力,會改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那天,我的姐妹淘找我去參加一個紅酒品嘗會,我向來不勝酒力,只是坐陪,但主辦人相當熱情,不停勸酒,我也跟著喝了不少,迷茫中,還聽到我姐妹問我叫齊華來接我好不好。 「不用,我沒醉,可以自己回家。」我嘻嘻笑著答。 後來想起,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醉,不知是否該說後悔莫及。 我記得我走出聚會場所的門後,就有人扶著我上了車,我在車上昏昏欲睡,最後被人抱下車。 我攬著對方的脖子,發現是一位男士,朦朧間十分面熟。 「你長得真帥,有點像我兒子。」我說。 「是嗎?」對方淡淡地反問。 那男人將我抱上床鋪,坐在床沿看我。 「劉愛美,妳醉得不像話。」 我扯住他的領子,對著他吐一口濁氣,酒精在我身體裡發揮了奇怪的作用,我吃吃地笑著。 「你真的長得很帥。」我又重複地說。 其實我視線朦朧,燈光又昏暗,根本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但我覺得這男人讓我感到很親近,而我身體又很熱,渾身酥酥軟軟的,只想靠著他。 「嗤。」 對方沒說話,只是發出不屑的聲音。 我皺皺眉頭,又笑了。 「這麼好看的嘴唇,怎麼能發出這麼難聽的聲音。」 我往那張嘴吻了上去。 起先,他僵硬了一會兒,然後把我推開。 「劉愛美,妳清醒點。」 我本來想問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後來想想算了,我喝醉了,想酒後亂性,也沒管那麼多,就又親上去。 他再度把我推開。 「妳會後悔的。」 我沒再親他,只是閉著眼,仰頭,然後噘起嘴,等待他吻我。 儘管已經四十三歲,但對一個喝醉的女人來說,撒嬌賣萌不但合法而且合情合理。 他沒再說話,只是帶著粗重的呼吸壓向我,很快地,我們吻得難分難捨,酒精在我體內的灼熱被他提高好幾度。 「我好熱,熱死了。」 我不記得是我自己還是他替我脫了衣服,但我對於他的愛撫印象深刻,他撫摸我的rufang,帶著一種奇異而親密的溫柔,彷彿我們認識了很久,沒有人那樣撫摸過我。 「劉愛美,妳知道我是誰嗎?」他沙啞地問。 「你.......你是個英俊的男人,但是比我兒子差一點。」 我呵呵地笑,然後又把身體偎向他,他沒有我那麼燙,而且肌膚光滑,靠在他身上磨蹭很舒服。 他品嘗我的乳尖,然後向下吻著,吻到肚臍下方時,我笑著推開他。 「別這樣,真癢,而且我還沒洗澡呢。」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堅持地推開我的雙腿,吻住我的腿心,他的koujiao技巧好極了,我馬上有了第一個高潮,但他卻沒停下。 我兩腳在床單上瘋狂地蹬著,發出摩擦布料的聲音,雙手拼命推他的頭,卻怎麼也推不開,那男人根本不管我如何作亂,只是牢牢握住我的臀部,堅決地舔著我的陰部,吸吮那早就高潮過的陰蒂,他在那裡製造了無數的爆炸,尖銳快感從腿心沿著脊髓敲擊我的大腦,大腦反饋給身體,我不停痙攣,發出求饒的尖聲呻吟。 「求你.......停下........嗚............」 他依然沒有停止,最後我哭了,那張殘酷又致命的嘴終於離開我腿根,他俯身抱住我。 「竟然把妳弄哭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妳哭。」 我聽見他這麼說,語氣無奈而溫柔。 「我要進去。」 他像發誓一樣慎重地的對我宣佈,我仍然昏昏沉沉,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隨後,他進入我癱軟的身體。 「妳裡面好溫暖,好濕.......」 他抱著我,在我耳邊嘆息。 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身體像是上帝專程為我訂做,完美地契合,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懷抱能那樣容納我,也沒有哪個男人的陰莖能那樣讓我容納,我們如IKEA組合家具,每個凹縫和凸起都恰恰好精準地鑲嵌在一起。 他身上的味道讓我著迷,我激情地吻著他,而他不時咬著我手臂內側嬌嫩的軟rou,帶著亢奮的啃噬。 「劉愛美.......妳真yin蕩.......原來妳在床上這麼熱情........便宜那些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