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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董事長嬌喘哭泣答應結婚

    女皇抽出手,扶著鴻禮進入浴池,給他清洗身上及菊xue內的泡沫,鴻禮又是被洗得手軟腳軟。

    洗好後,女皇看他仍有些魂不守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愛憐道:

    「當真是嬌滴滴的美人兒。」

    鴻禮被她親吻,方回過神,見女皇眼眸裡全是疼惜,心頭微動,唇便回吻過去,彼此柔柔抿著對方的唇,溫情綿綿。鴻禮將身子都倚在女皇身上,只覺她雖是女兒身,卻給人無比的安穩之感。

    兩人擁抱著站在浴池中,鴻禮將頭放在她肩窩上,有些撒嬌:

    「陛下…」

    他一生長至弱冠,從未想過能與誰撒嬌,孤傲的心卻原來也隱約盼望被疼愛,只是從不敢放肆妄想,懷中這人,亦母亦妻,明明只相識一夜,卻好似已做三世夫妻,大抵這是一場春夢,明日自己醒來,又是那個不被心上人垂愛的瞎太監。

    若不是夢,自己怎會如此健全,又如何有人這般寵他愛他疼他,將他當作寶貝般捧在掌心?

    想到明日夢醒,便會失去女皇的關愛,鴻禮心中酸楚,道:

    「若我明日睡醒後看不到陛下,也會永遠記住陛下…多謝陛下今夜為我所做的一切,便是個夢也教人安慰。」

    女皇輕撫他背:

    「皇夫說什麼傻話,明日孤還要領皇夫見皇室上下。」

    鴻禮緊緊抱住她,抑制心中酸楚:

    「願陛下永世鳳體安康,國運昌隆。」

    他不敢再說話,深怕自己會失態哭泣。

    隔日一早,鴻禮在女皇懷中醒來,女皇帶著笑意問:

    「可有睡好?」

    鴻禮喃喃道:

    「這好夢竟能做得這般久。」

    他抬頭問:

    「陛下能否咬我一口?」

    女皇道:

    「皇夫如此玲瓏人兒,孤怎能捨得。」

    鴻禮直起身子,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女皇駭然:

    「出手真重!」

    她忙喚:

    「來人!取涼枕與傷藥來!」

    隨即給鴻禮輕輕揉臉,揉得鴻禮心窩如水化開,他自搧臉疼是疼,但也表示或許這真不是夢,否則怎會這般疼!

    女皇給鴻禮敷涼臉頰再給他塗上傷藥,鴻禮一頭栽進女皇懷裡,心裡熱呼呼的,他道:

    「真好,我還看得到陛下。」

    女皇打趣道:

    「美人撒嬌讓人無福消受,好在孤是天選之人,也還受得起。」

    她格外喜愛鴻禮撒嬌,疼愛地問:

    「臉兒可還疼?」

    鴻禮自然早已不疼了,從前在宮裡當差,做錯事時重重掌嘴一二十下都有,何況這一巴掌,但他卻鬼使神差道:

    「疼…」

    女皇心疼道:

    「以後可不許再打了,你不是在做夢,往後孤都會在你身邊。」

    她伸手給鴻禮揉臉,鴻禮閉上眼,只覺自己這瞬間猶如世上最被娘親寶愛的孩子,他再無任何煩惱憂慮。

    倘若這是夢,必然是最幸福的一個夢。

    女皇舉辦家宴,介紹皇室成員與鴻禮一一認識,對他道:

    「當年皇女出生之前,孤抱養了幾個男娃,便是五位皇子殿下。」

    男娃嬌貴可愛,女皇喜愛男娃,幾個皇子是當年尚未誕下兩位皇女前,從女皇的親族裡抱養的。

    五位皇子都是極為出色,大皇子溫柔英俊,二皇子清雅孤高,三皇子強壯果敢,四皇子機智豁達,五皇子活潑可愛,各有所長。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對女皇眼裡的尊敬孺慕,如出一轍。

    不知是否鴻禮錯覺,五位皇子面上和善,眼裡卻隱隱對他有著敵意。

    「母皇寡身數年,如今有禮弟陪伴,兒臣自是欣慰。」

    鴻禮當了十多年盲人,對人說話語氣聲調極其敏感,比起自己的眼睛,他更信賴自己的耳朵和直覺,這五位皇子對他的敵意,分明是男子間的競爭意識。

    幾位皇子都已有皇妃,年齡最大的大皇子是三十歲,最小的五皇子只比鴻禮大一歲,鴻禮落座在女皇右側,五皇子也親親熱熱過來坐在女皇左側,挽著女皇的手道:

    「有了禮弟,往後母皇陪兒臣們的時間便少了。」

    女皇慈愛地拍拍五皇子的手:

    「傻孩子,都在這宮中,低頭不見抬頭見。」

    那五皇子竟直接捉起女皇的手不放,甚至輕輕摩挲,鴻禮看了心裡打突,待得五皇子頭靠在女皇肩上,鴻禮已忍不住皺起眉––這畫面十分熟悉,不就是作昨夜他被女皇cao爽後,倚在她懷中撒嬌的模樣?

    那大皇子性格穩重體貼,用餐時給女皇夾菜,餐後還到女皇身後為她按摩肩頸許久,指腹與女皇肌膚密貼揉弄,嘴上道:

    「兒臣許久沒有盡孝道,記得兒時都日日要為母皇推拿的,母皇如此cao勞,肩頸緊得很。」

    鴻禮表情差點碎裂,要盡孝道非得親手按摩不可?

    其後諸位皇子各自與女皇親近,看得鴻禮渾身不舒服,是夜,鴻禮翻來覆去睡不著,憋了半天,還是問女皇:

    「陛下從前…也是親手替幾位皇子洗頭沐浴?」

    女皇道:

    「兒時自然是有的,但男女授受不親,男子的身子金貴,長大後自然不可隨意碰觸。」

    鴻禮想到女皇當年給幾個小皇子洗後xue,明知那只是一個母親慈愛單純的清洗,卻莫名升起一股醋意,他道:

    「往後由我來替陛下推拿肩頸,陛下也知曉男女大防,五位皇子殿下亦是男子,自需保持距離。」

    女皇道:

    「都聽皇夫的,只要皇夫開心。」

    女皇的雙眼在黑夜裏格外晶亮,鴻禮看得心頭有些跳,他發現這兩日竟都未想起玉枝––從前他一日至少也會想個玉枝五六回。

    可不就是眼前這人待他極好,好到他竟連玉枝都忘了。

    也許是仗著自己被寵愛,也許覺得這是場不逼真的夢,鴻禮大著膽子問:

    「只要我開心,陛下什麼都會為我做麼?」

    女皇道:

    「自然是的,只要孤能力所及。」

    鴻禮道:

    「那往後別讓五皇子摸陛下的手,枕陛下的肩。」

    他這話說出口都覺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但仍是厚著臉皮說了。

    女皇輕笑,鴻禮覺得臉上微熱,聽她道:

    「雖說那本是母子間的尋常舉動,但孤有諾在先,便允了皇夫。」

    鴻禮睜大眼睛:

    「陛下當真?」

    女皇撫著他白玉般的面頰,道:

    「孤從不食言。」

    鴻禮綻出笑意,在女皇唇上吻一下:

    「陛下待我真好。」

    女皇按著他腦後,加深這個吻,不讓他後退,她口齒溫暖清爽,舌兒在他嘴裡細膩探索,鴻禮被吻得胸口發熱,腿心那物漸漸翹起,越來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