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公公被吮奶頭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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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禮抹去頭臉yin液,回身擁著太后,愛憐道: 「小妉兒真愛哭,這麼大個人了,像個小女娃娃––」 太后蜷著身子不說話,只是啜泣,越是這般情態可憐,鴻禮就越想冒犯她,他忍著慾念,柔聲哄道: 「小妉兒是否嫌棄奴才是個盲人,又是閹人,所以傷心?」 太后哪裡是嫌棄鴻禮,正因鴻禮身心乾淨,又生得一副好皮相,還是個弱勢的盲人,太后在他面前發浪,才越感羞恥。 她哽咽: 「哀家,哀家不是放蕩女子,可身子不由自主––」 鴻禮撫摸著她嬌軀,溫和道: 「是奴才放肆,奴才yin蕩,奴才貪圖小妉兒。」 太后帶著哭音: 「哀家是個老人,你一口一個小妉兒,羞煞人––」 鴻禮很自然地道: 「娘娘是奴才的心肝小妉兒,怎了?」 他話說完,兩人俱是一愣,太后耳尖一點一點紅起來,鴻禮卻是意蕩心搖,只覺「他的心肝小妉兒」這幾字,足以叫人溺在甜意裡。 他湊過去蜷成團的太后身後,吻著她香肩,太后一顫––這情蠱使身子承受對方親吻時,便會戰慄興奮,鴻禮低啞道: 「小妉兒,妳可願與郎君好––」 太后一陣酥顫,也不哭了,只還沒臉面對他,她支吾其詞: 「你,你可擦臉了?」 鴻禮將臉頰貼在她背上磨蹭,讓她感受: 「小妉兒說呢?」 太后挪動一下背,想避開,鴻禮索性把她身子扳過,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額前相抵,太后明知他看不見,卻羞赧得想躲,而鴻禮不讓她躲。 他溫柔問: 「娘娘既逃不過情蠱,為何不敞開心與奴才共享情愛?往後奴才也只侍候娘娘到死,也許…這並非壞事。」 太后被這麼壓制,情蠱在血液裡已然澎湃,對眼前人情潮洶涌,她喘息道: 「假戲真做,戲假情真?」 鴻禮輕吻她唇,霧白的眼珠看不見任何東西,但他看得見自己的心。 他道: 「真假不重要,奴才昨夜至此刻,心裡全是小妉兒。」 太后喘息更甚: 「可這是情蠱所致––」 鴻禮反問: 「倘若是兩情相悅之人,這情蠱只有助興,沒有損害,天下有情人誰不想白頭偕老,永不分開?」 太后畢竟在皇宮裏爾虞我詐三十年,她恍然大悟: 「若哀家對鍾愛之人起yin心,便是合情;若情郎以愛稱稱呼哀家,則是合理,一切只因身份不同,若你我––」 鴻禮接著道: 「若小妉兒與奴才本就愛入骨髓,情蠱便是月老。」 太后終於露出笑容,道: 「確實如此!可試之。」 鴻禮也笑了: 「小妉兒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太后兩頰浮起粉紅,拿起鴻禮的手,道: 「禮郎摸摸看哀家的臉––」 鴻禮仔仔細細摸了: 「當真是比那楊玉環過之而無不及!」 太后嬌嗔: 「禮郎又沒瞧過楊貴妃,如何得知––」 鴻禮道: 「小妉兒在我心中最好看!」 太后道: 「禮郎也生得極好,宮裡大大小小許多宮女,都想跟你結對食。」 鴻禮忍不住又開始親吻太后,呢喃道: 「奴才原來今生只與身前佳人有緣。」 說著又撫弄太后身子,雙手將她cao得嬌顫哭喘,幾乎昏厥,如此還不饜足,讓人將御膳送來床前,一口一口餵給太后,餵完後抱她去湯池入浴,池中又是一番艷情恣愛,足足過了兩日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