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安室透(十):被cao到大量尿失禁、无法勃起、镜前的深浅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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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根本由不得他来反驳。 打定主意让他体验性交快乐的大魔王没有说话,而是捏着两瓣发僵的麦色臀rou向两侧展开些许,暴露出彼此结合处的泥泞风光。 由他本人的角度自然无法描绘真实的画面,也就不知道此刻被大jiba的前端小幅度cao干着的xue口有多么情色,已经撑到极限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粗壮的茎身不放,外面的褶皱全然变成了一圈粉嫩平滑的rou套子,与皮肤的天然深色呈现出极度诱惑的反差,仿佛是熟透的身体里藏着不愿叫外人知晓的稚嫩弱点,被轻轻一捅便要缴械投降,彻底没了以往的威风劲头似的,可怜到了可爱的程度。 不过入侵它的巨大roubang委实无法与“轻轻”一词有所关联,仅仅插入三分之一左右的长度,就占满了肠道的全部容量,哪怕每次只抽出一两厘米反复摩挲去摩挲缺乏经验的内壁,都能为他带去前所未有的强烈震颤,被顶得快要向前冲出去一样,不得不握紧门槛处突起的滑轨作为稳定身体的唯一支点。 天知道他刚刚抓住这东西其实是为了起身逃跑的……现在却用于相反的途径,属实有些讽刺效果。 如果他有闲暇的功夫想东想西,这会儿肯定要自嘲一番了,但眼下光是扛住体内胀满的强大压迫感便要耗费掉他的所有精力,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的弓,拱起背脊保护着柔软的肚腹,脑袋夹在撑起的双臂之间,艰难地维持着防御的姿态。 很可惜连那摇摇欲坠的坚强假象也很快被来自身后的进攻击穿了。 故意在前列腺附近移动的guitou不必费多大的力气,只需要来回碾压微微凸起的敏感软rou,便能激起属于雌性的内腔快感,使得酥酥麻麻的热意化作燃起情欲的强效春药,顺着头一回被开苞的内壁融入血rou里,在由于疼痛变得萎靡不振的神经当中快速沸腾着,逼得身体的主人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低呜咽声,腰身不自觉地下塌了几分。 “不要、呜、不要再顶了……!” “你这不是开始舒服起来了吗,屁股在晃哦?”成功激活身下人雌属性开关的老司机压根由不得他狡辩,双手直接顺着碍事的裙摆摸进光滑的腰间,嬉闹似的挠了两下,惹得他激灵灵地倒吸了一口气,方才低笑一声告知道:“腰也压下去了。降谷君应该知道的吧,动物交配的时候,母兽为了成功受精就会采用这种便捷的姿势呢,所以这种体位才叫犬交式啊。” 换而言之,他不仅是一只被欺负得呜汪呜汪乱叫的小狗,更是取悦主人的、用作泄欲和承接jingye的小母狗才对,职能性与床伴无异。 被那样直白的灌输着羞耻的信息,在性事上只懂纸上谈兵的公安干警不由产生了捂住耳朵的冲动,结果还没等他腾出手来,却先一步感知到对方的掌心又轻飘飘地向上移动,顺带扯落了衬衫的扣子,致使保护上半身光景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向两侧散开,露出了紧实凹陷的胸乳沟壑和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小小rou粒。 完全不用多余的观察,身后的男人非常熟练地触碰着胸肌的下缘往上推动,平日里宛如无用装饰品的rutou便自然而然地落入了食指与中指组成的缝隙间,遭到了一同亵玩的待遇,被挤压成了饱满的尖形,颤巍巍地摇晃起来。 “连这里都是一副等待蹂躏的样子,降谷君的身体比我预想中的更色情呢。”一步步占据他身体各处的【恶魔】又在低语,仿佛要用现实证明一个可怕的结论:平日里是他隐藏得太好,一旦被扒掉坚硬的外壳露出最为柔软的内里,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有多么饥渴难耐,稍微挑逗一下就浑身发sao,比常年从事援交行业的放浪妓子还要适合被同性玩弄。 该庆幸除了一手把他逼至如此境地的可恶「死神」之外,并没有旁人瞧见这样一幕,不然还真有可能招来想要一起加入登徒子,开启凄惨的轮jian之路。 当然,此刻的他并不清楚黑川介对看中的猎物究竟有多强胜的独占欲,被批(表)评(扬)了一番之后更是深觉恐慌,忍不住一边躲闪着揉弄胸口的指尖一边连连否认道:“不是的,这只是、唔、只是生理反应罢了,就算疼痛也会导致它立起来的……” “那就是说,疼痛也会让降谷君很shuangma?” 擅长曲解他人意思的恶趣味家伙再度带歪了重点,手指亦跟着收拢几分,仿若爱抚着女性的rufang一样料理着他颇具弧度的胸肌,卡住rutou的指根处随之夹紧搓揉,制造着略微刺痛的快意,令其慢慢充血肿胀,变为贴近艳红色的大颗rou豆,再用指腹按住愈发敏感的顶端表皮浅浅搔弄着,在一波接一波的刺痒扩散中持续蛊惑着他的认知,“果然是这样啊,被用力的玩弄着rutou,屁股里面却夹得这么紧,看来真的很喜欢类似的玩法……放心,我会好好满足你yin乱的身体——毕竟是说好的奖励嘛。” “谁想要、唔、呼嗯、这种奖励……你快点、住手……”同时受到上下夹击的金发青年几乎不知道从哪边开始挣脱,或者说,当他感知到细细密密的快感正如对方说得那般蔓延开来之时,本就动摇的神智更是慌张得厉害,不禁反射性向前攀爬,想要避开干扰自己的欲望源泉。 随后便再一次被无情的魔爪钳住汗湿的腰线拖回原处,好不容易才抽离得仅剩guitou的大jiba顺势往rou道的深处一撞,甚至比先前进得还要多,cao得xue口又往里内陷几分,如同被棍状物顶弄的水气球一般,反而令周遭的臀rou展现出异常饱满的线条,瑟瑟发颤的模样倒显现了远胜以往的rou欲与性感。 但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无法承受的冲击,就像是将扩张的满溢感和碾压前列腺的快意一瞬间推至极限,连同苦苦憋住尿液的膀胱都受到了来自内部的强悍推挤,泛起无法忍耐的阵阵酸涩,紧接着他的头脑彻底一片空白,还来不及做出夹紧腿根的条件反射,便忍无可忍地自马眼口喷出一股淡色的水流来。 骤然袭来的轻松感短暂占据了上风,在整个人随之放空的间隙里,他全然意识不到失禁带来的羞愧感,头一次跟随人类的本能享受起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释放快乐。 忍耐的过程有多漫长难熬,松懈的当口就有多舒爽愉悦,竟然让他这种zuoai时刻都绷着脑神经的拘束类型都止不住地昂起头,目光迷离地提高了喘息的声音,“呜——!呼啊、出、出来了呜……” “发出了像是小狗一样的动静呢。” 前面漏尿引得他体内不住地收缩蠕动,又吸又吮的,层层叠叠的滑润rou浪为入侵的大roubang提供着堪称全方位按摩般的高级待遇,同样爽得他后方的男人头皮发麻,立刻投桃报李,按住他的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还不忘进行着羞辱式的夸奖:“不愧是学习能力一流的降谷君啊,就算是当一只撅起屁股挨cao的小母狗,也比别人更有天赋——真是了不起哦。” “呜?!不是、不是小母狗……” 被屁股内陡然加剧的cao弄一激,短暂失神的安室透顿时惊醒,慌慌张张地想要重新止住胯下哗哗冲刷着地面的丢脸行为。但是,前几秒有多爽后面就有多狼狈,已经开了闸的尿道压根不给他控制的机会,自顾自地喷发个不停,爽得他腿根不停痉挛抖动,半勃起状态的性器一甩一甩地乱晃,羞得他满脸通红,哆哆嗦嗦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怎么停不下来!不会是……坏掉了吧? 脑袋里冷不防盘旋起格外要命的推测,若不是被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真想用手攥住违背自我主观意愿的生殖器官加以制约,只求能够挽回最后的一点颜面。可很绝望地是,他主动喝下的几罐啤酒差不多消化完毕,膀胱里的尿液多得像是排不完一样,当着他和身后【恶魔】的面渐渐铺满了眼前洁白的地砖,铁证如山,哪里由得他开口狡辩。 而屁股里捣弄着G点的激越快感又来得万分猛烈,顶得快他就尿得急,顶得慢便改为淅淅沥沥地流淌着,两边同为男性的性器官却拥有截然不同的宣泄方式,害得他耻辱感加倍,再顾不上无用的尊严,断断续续地哽咽求饶道:“别、别再、呜嗯……不要cao了、呜、坏了、身体已经坏了……!” “确实坏了呢,降谷君的小jiba没办法勃起,只能一个劲的漏尿啊。”恶劣的大魔王非但没有安慰他的意思,反倒故作诧异地附和起了他的担忧,只是语气里的笑意怎么都隐藏不住,听起来颇为无良地叹息道:“反正小母狗也不需要勃起射精,坏了就坏了吧,只要你的屁股还好用就没关系。” “我、我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呜——!!!” 被失禁和rouxue快感搞到即将崩溃的深肤青年全无镇定可言,如若不是体力告罄,恐怕又要手脚并用地挣动着往前攀爬,都顾不得满地的狼藉会不会弄脏身体的问题了。很遗憾地,目前的他与专门定制的性爱玩偶无异,全身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无能为力地任人托住下半身抱上了洗手池,两条长腿萎顿地蜷缩在冰凉的台面边缘,屁股正好朝外探出来,像是故意摆出了求欢的姿势般勉强用手撑住装有小面镜子的墙壁,面红耳赤地低着头胡乱呻吟:“不要、你不能……哈啊、不要这样、我真的……受不住了呜……” 很显然,他的语言系统亦遭到了外力的侵袭,别说是扭转现状,连最基础的表达都困难重重,紊乱得不像话了。 其实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在他将近二十九年的精彩人生里,从未有哪个时刻曾学习或者设想过,当自己被不属于人类的「死神」用大jiba花式侵犯的当口该如何反应才不算辱没了公安精英和高等级卧底的身份,能不当场昏厥过去似乎是他最后的倔强,已然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不够体面。 把他玩得浑身湿漉漉的罪魁祸首犹不知足,先是垂首看了看抽搐着含住一半roubang的嫣红色rouxue,再抬起眼帘透过镜子逼视着他不断躲闪的双眸,唇边扬起了(对他而言极为恐怖的)和善笑弧,坏心眼地吐露着此时的心声:“才一半而已,还没到底呢,接下来就用这个姿势来好好试试降谷君的深浅吧。” 那不是来自恶魔的低语,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死亡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