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王冠 15(欣强)
“远哥,我听到了一点风声。”高启强神神秘秘地对曹志远说。曹志远蹲在水盆旁边搓洗着他们两个沾满精斑的蕾丝内裤,抽空瞥了他一眼。曹志远嘴里还衔着高启强在监狱食堂帮工时偷偷藏在怀里带出来的小面包,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面包当然不是免费的,高启强为了保住这份能让他和曹志远吃到没被男人们的jingye泡过的正常食物的工作,吸jiba吸到嘴都酸了。 “我听说,咱们这间囚室,要来新人了,好像还不止一个。” 曹志远甩了甩手上的泡沫,把那块又干又硬的面包全部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平静地回应道,“那是好消息啊,多几个人来分担,咱们总算能轻松一点了。” “就是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人……如果也和我们一样,是从高处被拉下来的,远哥,说不定,咱们还认识这些人呢。” 高启强随口说着,又把自己的那份面包掰了一块,递到了曹志远嘴边。曹志远嚼着面包,有点想要苦笑。认不认识的,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只要进了这里,人生从此就会被全部推翻了。他和高启强,在外面的时候互相看不顺眼,自从进了这里,成了两只同病相怜的rou壶,关系反而好转了不少。毕竟他们没少被那些男人逼着搂在一起舌吻,让高启强用自己的粗圆rutou去cao弄曹志远rutou内陷的粉褐乳晕。两团雪白的糯米团子相互挤压,磨得汁水横流,有了这么亲密的来往,难免会产生一些暧昧感情。 第一个室友,是上午来的。那个小青年长了张陌生的清纯面孔,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还给他的两个室友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 “那个,两,两位大哥……我年轻不懂事,还得靠你们多关照。我,我干活还是很麻利的,以后要是有什么打扫卫生,洗衣服的活,就放心交给弟弟吧。” 这小孩,还挺会来事儿的。 小孩叫马明心,年龄确实不大,据他说,他的罪名是多次抢劫杀人,但他眼泪汪汪地发誓,说自己是冤枉的,犯下那些罪行的另有他人,他就是因为没权没势,人又老实懦弱,才被拉来顶包的。 “确实有可能喔,远哥,你看他的细胳膊细腿,哪像是杀得了人的。” 曹志远推开凑到自己耳边低语的高启强,对这通言论不置可否。他到底是比高启强要聪明一些,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马明心那双湿漉漉的圆眼睛冷静异常,似乎对此时的处境也并没有多害怕。 “不用的,小马。”曹志远和善地笑了笑。“大家既然进了这里,就都是一样的了,你不需要觉得自己矮我和老高一头,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们都会自己做的。你嘛,就只需要完成监狱交给你的工作,这就够了。” 马明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讨好地挤出个笑。“你放心,远哥,高哥,我肯定会遵守监狱的那些要求的。不瞒你们说,我的妻子还在外面等我,她说了,就算等上几十年她也不怕。为了她,我也得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 当天中午,午饭时间一结束,这个“老实人”,就被关进了禁闭室。 马明心那时刚把端着的餐盘放到桌上,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围了上来,问他是不是510囚室的。他怯怯地点头,男人们相视一笑,几只粗糙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囚服,贴到了他挺翘的奶子和屁股上,轻浮地揉了几下。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我不做这个的!”他慌张地推搡着那几只手,求助似的看向了他的两个室友,可他看到的奇异景象,却让他当场愣住了。 县长和黑社会老大都已经被男人拽到了怀里,他们老老实实地坐在男人腿上,贴心地帮男人挑着鱼刺,剥着虾,像是那种古装剧里的侍妾。高启强一边脸颊绯红地扭动着肥软屁股磨蹭臀缝下面夹着的那根rou,一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小马,还是乖乖听话吧,不要惹爸爸们生气了。” “爸,什么爸……等一下!你别,别伸进来,求求你,我……我有老婆的,我不想惹事,求求你们,不要……” 马明心似乎是快要哭出来了,可惜,他徒劳的挣扎,只会让男人们更加兴奋。他们吃惯了那两只熟透了的糜烂软桃,终于来了只脆口的青涩硬桃,自然是争着抢着想换个口味,哪怕…… 哪怕这只硬桃,会把他们砸得头破血流。 那个用自己浸满烟臭味的嘴巴在他的脸颊上乱啃的疤脸男,被失去耐心的马明心拽着头发,重重砸在了桌沿上。没人能想到他瘦瘪的身躯里藏着这么可怖的爆发力,他疯了似的抡着手臂,拳拳到rou,青筋暴起的拳头上很快就沾满了那些扑上来的男人们的鲜血,狠戾的眼神像是捕猎中的枭鸟,唬得那些比他壮出一圈的囚犯都不敢再上前。 “我是不是说过了……”他咬肌颤动,阴沉着脸一个一个扫过那群男人的脸,连他那两个置身事外的室友都没放过。“我,不想惹事,都听不懂吗。” 高启强与曹志远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了同一个念头。 那些人,绝对就是这小疯子杀的。 第二个想法是,他们可不能得罪这个疯子,这人如果被逼急了,是真的会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动手掐死他们的。 这场闹剧,因为狱警的到来结束了。马明心举起了双手,已经做好了会被关禁闭的心理准备,他没有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根抵在他腰上,将档位开到最大的电警棍。 马明心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抽搐着栽倒在了地上。他两眼翻白,舌头搭在唇边,涎水失控地顺着下颌流淌。最丢人的是,他夹紧的双腿之间,裆部的布料颜色在逐渐变深,腥臭的尿液流了一地,他被电到失禁了。 “妈的,这野母狗,性子真烈啊。” 狱警收起警棍,拉下裤链,将那根粗壮丑陋的rou棍掏了出来。 “不过,再烈的母狗,cao熟了就好了。是吧,高总,曹县长?” 那两只早就被cao成竖缝屁眼的熟妇母狗只能赔着笑脸,一边摇着屁股吞吃男人的rou,一边为虎作伥,将神志不清的年轻囚犯搂在怀里,托起两团软绵绵的小奶子,方便那些男人吸吮。 在被当众开苞之后,马明心就被扔进了禁闭室。赤身裸体,身上青紫斑驳,肿胀的屁眼里还夹着没被清理干净的jingye。他气息奄奄地蜷缩着身子,不知道躺了多久,突然,铁门上开了一个小窗,一个还温热的包子,被卫生纸包着扔了进来。 他愣愣地抬起头,小窗处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是属于曹志远的。 “快吃吧,你高哥让人家双龙了一次,才给你换来的rou包子。记得把你屁眼里的脏东西弄出来,要不然会生病的。” 说完之后,那扇小窗就关闭了,他听到了曹志远低低的求饶,和吃痛的闷哼,好像是被“恩准”他们传递食物的狱警摁在门板上cao了。他等到门上的撞击声停止了,才慢慢爬了起来,捡起那只凉透的包子,狼吞虎咽地塞进了嘴里,红肿的眼睛无声无息淌着泪水。 当天晚上,510囚室迎来了第二个新室友。 这个室友,他们倒是认识的。周知非,省里的高官,长得丰腴圆润,粉面桃腮,像那种只会出现在八十大寿的宴会上的大寿桃馒头。以前周知非来他们这视察过,他和曹志远都腆着脸凑上去拍过人家的马屁,周厅长脸上始终挂着客气的微笑,对他们这些“京海的乡下渔民”爱答不理。 虽然他们已经很久不被允许和前来探监的亲属见面了,消息比较闭塞,不知道周知非是因为什么落马的,但很明显,这姓周的蠢货,完全不清楚自己落入了什么处境。在听了他们的自报家门之后,周知非倨傲地点一点头,眼睛在这间明显条件好出许多,简直可以算是监狱里的“总统套房”的高档囚室里扫了一圈,敷衍地假笑着说,“虽然我对两位不大了解,不过,既然你们也住进了这种房间,想必,也和我一样,是有人在特别关照你们的。实不相瞒,顾氏集团的下一任掌权人,是我的……至交好友,我能住进这里,就是他打点的。有他在,我应该在监狱里也待不了多久。所以,只要你们在这段日子里识趣一些,我向你们保证,你们的家人,亲朋好友,顾氏会帮你们照顾好的。” 妈的,傻逼。你的小糖爹都把你扔进来当公用rou便器了,还在那做着什么顾夫人的美梦呢。 “周哥,那就拜托你了。”高启强握上那只养尊处优的娇嫩手掌,表情谦卑诚恳。 曹志远站在浴室门口,拉开了门,热情地说,“周哥,你今天应该也很累了,你先洗个澡吧,衣服就放在里面的篓子里,一会儿我顺手就帮你洗了。” 周知非很满意他们的懂事态度,在高启强的脸上拍了拍,叮嘱了曹志远他的内裤要洗三次,然后,手臂上搭着印满香奈儿logo的毛巾,迈着优雅矜贵的步伐,扭着他快要撑破囚服的宽肥rou臀,摇曳生姿地走进了浴室。 “装什么啊,不过就是头被主人弃养的宠物猪而已。”高启强翻了个白眼,冷笑了一声。 曹志远同样也翻了一个白眼,他从床下拖出了一个箱子,打开了箱盖,里面装的都是监狱分配给他们的情趣玩具,他想了想,挑出了一个手臂粗细的假阳具,一副长着锯齿的铁质乳夹,一根带螺旋纹的尿道棒,还有一条覆满倒刺的鞭子。他把这些玩具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确保一会儿前来尝鲜的男人们,一眼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