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有话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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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一点小叶 *年龄cao作有,双?避雷有 叶秋和孙哲平一碰面就给了他一拳,孙哲平没还手,因为他给人家弟弟睡了。 孙哲平和叶秋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既是朋友又是合作伙伴,关系匪浅。他和叶修第一次见面在叶秋家的饭桌上,非常偶然。叶修在读高中,平时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不常回家,这次是赶上节日,被喊回来吃个团圆饭,恰好孙哲平父母都在国外,孤家寡人的也被邀请来,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叶父叶母聊天的时候,叶修回来了。 市一中的校服算是高中里比较好看的,夏季的短袖颜色很简约,穿在叶修身上带着种朝气,青春蓬勃。 “爸,妈。” 叶修在玄关和客厅里的父母打了声招呼,然后弯下腰去换鞋。 “回来啦,累不累?” 叶母关怀地朝着儿子笑,叶修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听母亲介绍道:“这是你哥的朋友,孙哲平。” 叶修顺势将目光投到孙哲平身上,得来一个短暂的对视,孙哲平也在打量他,叶修迎着那束目光,礼貌地同他叫了声“哥”。 叶修身上有一种很矛盾的气质——孙哲平在饭桌上得出这个结论——叶修的这张脸和他哥有九分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可能是还没彻底长开,叶修的眉眼很柔和,看人时不会给人冒犯的感觉,这使孙哲平几乎是不自知地被吸引,一直偷偷观察他。 “叩、叩”两下敲门声过后,孙哲平听到了锁芯转动的声音,然后门被拉开了,他看到叶修的脸。 “替你哥给你送点水果。”他抬了抬手上的果盘。 叶修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脖子上搭着毛巾,一身湿润的水汽。柔软的棉质T恤让他看起来变得更好亲近,他对孙哲平说了句“谢谢”,伸手就要接,孙哲平却没递给他。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叶修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自来熟,孙哲平全看在眼里。 来者是客,良好的家教支配着叶修,到底将他让了进来,孙哲平坐在叶修的床上,听着浴室里吹风机的声音,心情算不上平静。 他以前从来没喜欢过小男孩,这是肯定的,因为只有变态才会有这种癖好,但叶修其实也算不上小,只是八岁的年龄差在面前横亘着,他读高中的时候,叶修还在学加减法呢。 孙哲平心里戏很多,叶修却不知道请进来的是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他从浴室走出来,从孙哲平眼前经过,坐到了书桌前边的椅子上。 “你读高几了?”孙哲平问。 其实他知道,他已经旁敲侧击地从叶秋那儿了解过了,但为了和叶修拉进关系,还是选了这个容易切入的话题。 “高二。” 叶修那件家居服的下边是条短裤,常年盖在校裤里边的小腿露出来,又细又白,直晃眼,孙哲平眼神黏在上边,嗓子发干,喉结动了动,不敢再看了。 “你和你哥高中的时候长得一样。” “你不是他大学同学吗,连他高中什么样都知道?”叶修相当敏锐。 孙哲平眉毛挑了挑,“你知道?” “他提起过。你们两个合伙创业这么多年,我总不能一点耳闻都没有吧。”叶修说。 孙哲平反应也很快,找补道:“我看过他高中的毕业照,那张脸,和你现在一样。” “的确不少人都这么说,不过亲兄弟,长得不像才奇怪吧。” “你的眼睛比他好看很多。” 叶修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一般人可不看这么仔细。” “那如果我特别关注你呢?” 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孙哲平,“你要说什么?” 孙哲平也不拐弯抹角了,掏出手机走到书桌前边,将二维码亮到叶修眼下,“赏个脸?” “你要泡我啊?” “给个机会嘛。”孙哲平扬了扬屏幕。 叶修看了他一会儿,才从桌上拿起手机,“嘀”一声,扫码成功了。 “叶修!”放学时间,叶修才从教室走出来,门口一个男生就猛地蹿出来勾住了他的肩膀,“周末有空吗?一起打球去?” “赶巧了,这周还真没空。” “怎么?你又要回家啊?” “不是,有点别的事。” 黄少天不乐意了,“怎么我一约你你就有别的事?” 叶修觑了他一眼,笑着说:“谁叫你总是来晚一步呢。” 黄少天垮着张脸,一路抱怨,叶修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没听见,两人一路出了校门,叶修一抬眼,脚步顿住,看见了路对面停着的孙哲平那辆sao包车。 “我得先走了。”他拍了拍黄少天的手臂。 孙哲平追人是很有一套的,才短短一个月不到,他和叶修的关系已经上升到了只差本垒打的程度。 “忙回来啦,孙师傅。”叶修拉开车门坐上副驾,同他开玩笑似的说。 “可别提了,都累死我了。”孙哲平边念叨,边发动了车子。 “……我这哥们,年轻那会儿混账,不学无术,成天净惹事,让家里给送到国外混文凭去了,外边那环境你也知道,比国内可开放多了,本以为送去变形记呢,结果几年下来更没有正形,差点让他爷爷打死,我在医院陪了三天。” “的确很像是你的朋友。”叶修听完后评价。 “什么意思?”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嘿,你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是吧?” “别闹……”叶修截住了他伸过来作乱的手,“开车呢,危险。” 孙哲平将手收了回来,问道:“想吃什么?外头还是回家吃?” “你家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那外边吃吧。” “成。”孙哲平一脚油门轰下去,赶在红灯前从路口飞驰而过。 第二天是周末,叶修没急着回去,孙哲平也有意留他,一直到了夜里十点多两个人还坐在孙哲平家的客厅里打电动。叶修的游戏天赋不是盖的,孙哲平连败二十多局,一扔手柄,不跟他玩了。 “太没人性了……”他往后靠在沙发坐垫上,长长叹出一口浊气,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你哥耽误了一颗电竞的好苗子。” 叶修摁着手柄,调出游戏的战绩页面,神色很松弛。 “睡前头脑太兴奋容易失眠,咱换个项目吧。”孙哲平撑着头,在边上提出建议。 叶修退出游戏,把遥控递给了他,拿过自己这边的杯子也喝了一口,不过他的这杯是水。 “你做主吧。” 孙哲平找了部老电影,将客厅的灯光调暗了,和叶修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才开场不到五分钟,他的心思就不在荧幕上了。 这是一个相当难得的机会,叶修头一次愿意留在这里过夜。 孙哲平从来都不是柳下惠,严谨点说他这个人其实算得上下流,平时和叶修保持正常距离都能发情,更遑论此刻孤男寡男、美人在怀。 “你要不吃点凉药下下火。” 叶修看着墙上的荧幕眼珠都没转一下,却一语道破了孙哲平的境地。 “我没顶到你吧?”孙哲平抬抬眉毛。 “你呼吸变了。” “这么敏锐?那岂不是我之前每次硬的时候你都发现了。” 夜深人静,正到了聊下三路的好时候。 叶修无动于衷,孙哲平搭在他肩上的手变为了搂。 “你今晚不走了吧?”他贴近了,满是暗示意味地问叶修。 “你肯放我?”叶修睨他一眼。 孙哲平就明白了,乐不可支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可太稀罕你了。” 电影的剧情已经无人关心,叶修靠在沙发里,上衣被孙哲平拉到了胸口上边,挺立的乳尖裹着层水色,叫人咬得鲜红。 孙哲平的舌头像一尾鱼,若即若离地顺着肚皮向下,一路游弋到卫裤的上缘停住了,情欲像黏连的蛛丝,将叶修的手脚网住,他失神地看着贴在腹部上的那截鼻梁,措不及防撞上孙哲平倏然抬起的视线,深黑的鹰眸暗潮涌动,湿润暧昧的舌尖还没收回。 叶修心跳一乱,下腹绷紧了,涌出微微的热意。 孙哲平将他的卫裤扒了下去,白色的平角裤成了最后的防线,鼓囊囊半勃的yinjing笼在里面,与雪白的胸腹、腰腿一起,组成昏昏光影下触手可得的春色。孙哲平半跪在沙发与茶几的间隙里,压着叶修的腿,低头亲下去,温热细碎的吻落在大腿内侧,一寸寸向下,到了内裤边缘。 一只手伸了进去,在逼仄的空间里抚上隆起的部位,他手法很娴熟,却并没给叶修侍弄太久。 “嗯……” 细微的鼻音宣泄出快感骤然断线后的迷茫,孙哲平将手收回来,脱掉了叶修下身仅剩的内裤。 “不急,马上给你玩点新的。” 深红色的性器被除掉了束缚,搭在小腹上,孙哲平没再照拂,而是去摸了下边濡湿的牝xue。 “我很早就想看看了……” 叶修想将腿合拢,但被压住了。 “别动。” “试试我给你买的玩具。” 孙哲平回身,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边取出个束口的防尘袋,尺寸不大,扯开了取出一枚造型像卡通章鱼的硅胶玩具,圆形的,巴掌那么大。叶修能通过这东西出现在孙哲平的手上猜测出它的用途,孙哲平在他的注视下把开关打开了,震颤的吮吸口在空气里震得格外响。 “等一下,等一下……!” 叶修惊喘一声,脖颈向后抻长了,后脑勺抵在沙发靠背上,颈线绷出一道脆弱的弧度,柔软的抱枕填满腰背后的空隙,没留给他多少逃避的空间。那要命的玩具含住他生涩的阴蒂,用不算柔和的频率挑逗,快感自下身蔓延,很快泛滥成灾,把腰泡软了,叶修张开嘴呼吸,胸口和腰腹一齐起伏,没一会儿下面就湿透了。 孙哲平用左手扶着玩具,嘴配合着右手撕开一个套子并拢套在中指和无名指上,叶修的T恤已经滑到了肚子上,孙哲平重新给他撩上去,捻着一侧艳色的奶尖掐了一把,然后听见一声意料之内的哼叫,他换了手,用右手掌根抵着震颤的玩具,裹在套子里的手指挤进了软湿的女xue,叶修初经人事,紧窄得不像话,孙哲平借着安全套上那点油往里推,叶修难受得夹腿,又被强迫着分开。 嗡嗡作响的电子元件声明明不及电影对白的音量,存在感上却强压了那边一头,叶修软在沙发上,还在余韵里喘息。孙哲平把玩具关掉了拿开,下边的手指已经全送了进去,指根紧贴着湿艳艳的yinchun,这是个方便发力的姿势,结实修长的手臂绷紧了,在xue里捣送起来。 yin靡的声响从下身传出来,叶修被潮热的情欲与羞耻席卷,像被钉在了孙哲平手上,酸胀的快感在下腹泛滥,同样泛滥的还有yin湿的春水。 皮rou碰撞的声音迅速被xue里搅动的水声盖过了,色情得令叶修全身发热,他还来不及反应,孙哲平猛一收手,透明的水液顺着手指上的乳胶套沥沥淌下来,叶修胸口不住起伏,喘息在吞咽时断了一下,变得更破碎。 孙哲平让他喘了一会儿,又去摸那个湿淋淋的阴户,将yin水抹匀了,再次将手指插了进去,高热敏感的内腔绞得非常紧,他如法炮制,用手将叶修干得扣着沙发垫哭叫。 又是一下猝不及防的撤手,牝xue里丰沛的情液顺着xue口淌出来,叶修意识彻底空白了,小腹不受控地抽缩着,将屁股底下的沙发垫洇湿了一大块。 孙哲平摘掉手上的套子,又拆了个新的,解开裤链将蛰伏许久的yinjing放了出来,蓬勃的欲望蹭在殷红稚嫩的xue口,他没再耽搁,掐着叶修的大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生涩的女xue够湿了,却仍然紧得要命,或许是畸形生长的原因,这地方跟孙哲平的尺寸很不匹配,他送进去一个头,又抽出来,浅浅往里顶,循序渐进的过程很磨人,对彼此都是。叶修身上被情欲煨得发红,用细白的手腕遮着眼睛,两个腿根叫孙哲平掐得一团糟,湿滑得莹出水光,娇怯的雌xue里还吞着半根yinjing。 孙哲平心中忽然生出一种糟蹋了好人家闺女的荒唐感。 ——但凡这事叫叶秋知道了,那他俩这兄弟也就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