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流年记卷二神战纪元天地熔炉百炼钢(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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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带着景天离开夏侯一行人,却并未离开凝翠甸,反而盘桓了多日。 无他,此地风景优美,空气清新,小妖小怪甚多,适合封印灵力练手。 不过,时间一长,景天还是发现了重楼隐而不发的深意。 “唰。”这不,她飞出一剑,将地洞中的毒菌扫荡一空,便回过了头:“嘿,这些只是常见的菌菇,怎么此地的这么凶啊?” 重楼捻起几块碎片,在掌中挤压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自己瞧。” “唔……”景天垂眸一看,沉吟了起来。 碎片本来是正常的菌类之绿,但中心总有些深紫近黑的怪异色彩。 “前些天晚上,那只奇怪的花妖……”她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也是这样?” 虽然只遇上了一只,可那花妖确实非同寻常,被灭杀后化为气体消散,原地没有留下什么,也就无从搜寻。 “你知道,植物类的妖魔,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重楼反问道。 景天下意识回道:“恢复力高,生命力强。” 那只花妖总是打着打着,精气神就回升了,害得她和姜承疲于对付。 食人花、草妖之类的,植物本体都很常见,却出现那么多,杀了又很快就出现新的。 此类种种,颇为反常。自己多留的这段时间,可谓把凝翠甸翻遍了,想要找出点线索。 “哼。”重楼轻嗤一声,随手把碎片抛远:“草木之属,春风吹又生。” 他血瞳闪动异样的色彩,淡淡道:“且生能昼伏夜出,擅长隐蔽捕猎。若再有机缘开启灵智,往往聪慧远超寻常飞禽走兽。” “但太聪明了,就不容易满足。”重楼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他用极俱磁性的嗓音,说出最冷漠的话语:“你们所杀的植物妖,都是其种子催生。” 景天脸色顿变:“什么?” “普通人被小妖小怪啃上两口却能逃掉,消息传开,会有更多人抱有侥幸心理,来走这条近路。”重楼冷冷道:“它因此踏上了成魔的路。” 景天默不作声了。 确实,要是普通人只是偶尔受伤,伤势也不重,路过的修仙门派弟子就很容易只将此当做野兽伤人。 “那碧溪村……”可景天想了想,瞧着不远处风景清幽的小村落,和来往竹筏上神情闲适的村民,更觉心凉:“是祂养的储备粮吗?” 重楼点了点头:“普通血rou对祂,也就打打牙祭,不如留着遮掩自己。” 只不过,同为植物出生的妖魔,这些手段都是他没化形前就玩腻了的。比起遮遮掩掩,他更喜欢张牙舞爪地蹦出去捕猎。 如此,方圆百里都被划归为自己的地盘。 直到范围内再没猎物能打到,才连根拔起,迁徙到猎物更强更多、风险也更大的地方。 哪像这只花妖,一味猥琐发育,白瞎了机缘巧合得到的魔神之血,所赋予祂的灵性与兽性。 “这……”景天哑口无言。 重楼饶有兴趣地瞧着她:“所以,你还打算挑战吗?” “……哼!”景天可不觉得,那只花妖一条人命都没害:“当然。” 或者说,她很清楚对方熟知自己性情,绝不会随随便便选定一只妖怪。 “你就直说吧!”景天不想再继续揣测了:“地下那只花妖,到底干了什么……我一旦知道就绝不会股息的事?” 重楼的目光闪了闪,第一次不太想回答景天。 可他又深知,不论景天是听见还是看见,都必然因此事升起对妖魔的排斥厌恶、警惕杀意。 “……你自己去看。”重楼最终还是回避了一下:“从扎根于水底的绿树处下水,顺流能到。” 为了提供足够的压力,他解开景天的封印,选择了离开:“记住,再气愤也得冷静。” 重楼顺手为景天挽起披散的及肩长发,将一枚木簪插进满头青丝之中:“花妖把老巢布置得很危险,你一己之力,切记谨慎自保。” “……好。”景天瞧着木簪上的纹路,迟疑一下,没有开口拒绝。 她感受到了凝神静气的功效,丝毫不比峨眉山上刻画了符咒的发饰差。 想来,这是此人大战前专门给自己的礼物。 此战无人旁观,乃生死磨砺。 也是,本就没有谁理所当然始终陪伴自己,自强才是立足之道。景天瞧着他专注深邃的红瞳,缓缓勾起唇角:“养精蓄锐一夜,明早动身。” 刚好,瑕他们已经走远了,再大的动静也不可能被惊动回头。 “哼哼……”重楼便见,山风挽起少女偶尔漏网的碎发,飘扬的发梢摇摇晃晃的,和着她凌乱不成曲调的山歌。 很久很久,才彻底从他的视野里消失。 第二日,景天离开客栈时,天色尚早。 她在村里悄然走了一圈,很快便寻到了目的地。 “就是这里吗?”正如那个人所言,是绿树扎根水底。 水色澄澈,看不出深浅。 要不要给师父一封纸鹤传书呢?景天迟疑了片刻,她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 如果自己回不来,以那个人这一路表现的冷漠性情,最多帮忙报个仇,专门送死讯去峨眉山,是不太可能吧? 嗯,不,他是肯定帮自己报仇。但会不会去仙霞派,就不一定了。说不准得他下次有事去找师父,才会提起自己的死讯吧。 “……哼。”景天想着想着,莫名有点难过郁闷,又有点气恼不甘。 她决定不传书了,直接化悲愤为力量,捏紧手中剑柄,纵身往下一跃。 “噗通。”水花四溅,气泡浮起。 索性景天在峨眉山长大,水性极佳,不一会儿便寻到了水底暗流。 她顺着流水的方向,放松了自己。 随着深入地下,水中气息越发新鲜,但颜色竟是渐渐发黑了。 “……”景天吸了吸鼻子,从那股山泉清水的香甜中,敏锐地嗅出了轻微的腐烂味。 仿佛是泡了太多年的尸骨,在水底与树木融为一体。 就在此刻,周遭画面一变,甜味蓦地升腾。 “……嗯……”景天呻吟一声,面上浮现绯红,眼底浮现朦胧迷离的雾气。 她从背后的湍急水流中脱出,伏在潮湿的泥土上,努力抬头张望。 更前方,是一朵极瑰丽的艳红鲜花,绽放的花瓣大概有数人合抱之大。 “嗯呃……”景天闷哼一声,强自掐了一下手腕,提劲从地上一跃而起。 她死死看着面前的场景,血气几乎一瞬间涌上脑海。 无尽花枝长在与自己岁数相近的少女体内,从胸口到阴部,从香唇到菊蕾,无处不被贯穿。 这具衣料被完全撕碎、分辨不清是哪个门派的美丽女尸,事到如今所能体现的唯一挣扎,大概只在她明明死去也红艳如生的脸庞上。 明明充满了绝望痛苦的挣扎、不甘痛恨的诅咒,却又眼角红润、满目含春。 她死于妖魔对修仙者血rou的渴望,死前受尽了被当做养料的侵犯占有、吞噬攫取。 “……混账!”景天暴怒出剑。 她几乎忘记了那人的叮咛提醒。 但这实在是在所难免! 任谁看见同类死后都被继续亵渎利用,体内所有辛苦修炼打开的经脉窍xue,都被强行激发活力,成为妖魔模拟人类吸收灵气的捷径,都会怒不可遏。 “……还是太年轻了。”角落的阴影处,重楼轻轻叹了口气。 激发尸骨活力,造成人还活着修炼的假象吸收灵气为己用,类似吸收人族精气神为己用,确实是人间妖类成魔的方法之一。 他对此虽觉碍眼,但也司空见惯。可景天生而为人,便注定看不下去。 “刷刷刷。”暴怒状态的她,倒是把初创不久的剑法使得越发纯熟,颇有行云流水、推陈出新的架势。 可那只成魔路踏了一半的花妖,也不是傻子。 祂已经暗度陈仓,悄然召回扎根在泥土和溪流中的触手,尽可能隐蔽地慢慢包围了景天。 再这般以伤换伤下去,景天削死花妖目前的最大本体时,便会被蓄谋已久的无数分体一拥而上。 “……哼,倒是识货。”重楼轻嗤一声,无人能够听见。 他是十几年不曾见景天,但景天修行之初打下基础所用的材料,可是有大半都来自于他。 毫不吝啬的花销,养出了少女灵气充沛又隐秘难测的骨与血,将会成为最坚实的基础。 若非那天对付花妖分体时流了血,花妖今日也不至于宁肯痛失本体,也要吃掉景天。 只因这不但能弥补祂失去本体的损失,还能彻底蜕变为魔。 “呜嗯……”景天闷哼一声,长剑斩落缠绕过来的花柱。 她肩头被细小的花蕊从后方刺穿,鲜血如丝如缕,却未曾有半分松弛,甚至连握剑回斩的力道都没有一点儿颤抖。 “……哼。”重楼安静地看着,指尖不自觉紧了紧。 他极力控制着出手相助的保护欲,直到景天一剑斩落花妖本体,终于被触手们掀起的巨浪土泥淹没。 魔掌瞬间翻覆,魔血弹蓄势待发。 “哼!”泥水之中,却有一道身影稳如泰山,正是景天。 她竟早有察觉,瞬间布下了天师阵术,增幅法术与物理的攻击。 无数花枝触手应声而断,花血迸溅横流,染红了景天一袭蓝衣。 便如同火烧云浸染碧穹,火云罩顶。 “你输了。”景天一把抹去颊上血迹,锋利的剑刃再次一转。 森冷剑锋之下,触手挣扎着、扭动着,慢慢化为灰烬,留下一枚碧绿中掺杂黑紫的晶莹玉心。 重楼默默松开手掌,瞧着景天解下外衫,抱起那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赤裸女尸,转身回到了地面上。 景天上岸时,便见重楼站在树上,对她点了点头:“做得很好。” “嗯!”她勾起唇角,扬出一个灿烂夺目的微笑。 正值日出,红日为景天镀上一层暖色,青碧与金红交相辉映。 她接过干净轻薄的蓝色罗裙,大大方方罩在了湿漉漉的衣服上。 “回客栈吧。”重楼温声道:“已为你备好了一桌酒菜,就在你昨夜的客房。” 景天与他并肩而行,笑着挽起湿润的鬓发:“还是你想得周全。” “哼。”重楼轻笑一声,与她回到客房。 伙计正在那里摆盘。 掌柜瞧着昨夜匆匆而至、今日匆匆而归的一男一女,笑眯眯道:“您可算来对地方了。” “不过,本来应该只给您上一杯先试试的。”他想到前不久离开的、千杯不醉的瑕姑娘,莞尔摇头:“但这位公子执意多要几坛。” 掌柜亲自把那几坛烈酒放在桌子上:“解酒汤都给您准备好了,觉得不舒服啊……” 就喊一声。他看了看眉梢微挑的重楼,把原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就让这位公子给您倒。” “……噗。”景天忍不住笑出了声:“好,掌柜的费心了。” 目送掌柜和小儿退离房间,重楼默不作声。 他只是一盏酒、一盏酒地,看着景天畅饮。 直到景天有了几分醉意,重楼忽然道:“今日之后,你会觉得,所有妖魔都该死吗?” 明知道景天初下山,还未见过任何有苦衷的妖魔鬼怪,重楼也还是忍不住问了。 或许,这就是物伤其类吧? 同样是植物类的妖魔,他坚持禹禹独行,成全了自己。那个走了捷径,害了无辜者性命,最后也葬送自身。 “……我不知道。”景天师门渊源极深,自然知晓人类血rou对妖魔的天生吸引力:“我还没遇上什么妖魔,是不伤人的。” 重楼默然无语。 “哼哼……”景天转了转酒觞:“你这么问……该不会……但妖魔……妖魔嘛…” 她醉得醺醺然,笑盈盈调侃道:“不都……都爱血rou……爱美色……爱佳酿吗?可你……一滴酒都不能沾……” 重楼不吭声,只是提起一盏酒,堵住景天还欲嘲笑他不能喝酒的嘴。 景天闭上眼睛,叼起觞往后一甩头,烈酒烫喉:“咳咳咳!” “胡闹。”重楼不忍责怪,只好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轻轻拍打。 景天睁开眼睛,醉意盎然的明眸印照出重楼赤发赤眸的模样。 “你的名字……怎么不肯……告诉我?”她小声咕哝抱怨,往后放松倚靠着重楼的胸膛,舒服地蹭了蹭。 在这个人怀里,仿佛连伤势都好了几分。 但景天知道,这并不是错觉。 因为源源不断的灵力涌入身体,修复受损的经脉窍xue,为她巩固战斗中做出突破的境界。 “一个名字而已,于你我都一样。”重楼不置可否:“累了就睡吧,祭奠用的黄纸,这村里没有。等你睡着了,我去外面买来给你。” 被他猜中想祭奠同道的心思,景天再次合上眼睛:“嗯……你别走……” “嗯?”重楼垂眸看着她。 景天捂住脸:“先别走……我……我今晚……大概会……做噩梦……” “其实……”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女子的凄惨死状:“你之所以要花妖死……是因为……祂那天晚上……想拖走我吧?” 重楼默认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趁着景天困倦醉酒地睁不开眼睛,他隔空从寝宫取来干净被褥,换掉了客栈的。 “好,我今晚守夜。”重楼掖了掖被角:“你放心睡。” 景天眨了眨朦朦胧胧的眼睛,一把扣住重楼的手。 看人无奈地扯了扯唇角,干脆坐在床畔。 或许这样过于失礼,但景天只有这样,才能放任自己安心地睡过去。 “呼……”均匀的呼吸声细细密密,灼烧着重楼的心。 他慢慢低下头,似乎按捺不住心底的悸动。 但那双唇停在湿润红润的唇瓣上方,终究没有落下。 “……唉。”一贯无往不利、威严加身的魔尊,抬指擦了擦景天额角溢出的细汗,指腹搓揉擦拭的力道极轻缓。 景天下意识舒展了紧蹙的眉宇。 但她的梦境中,是一片过于猛烈的火焰。 触手喷洒的液体如同红焰,燃烧在白皙的肌肤上,溅起了一片又一片浓重的绯色。 吸盘含吮着花唇,向两边大大拉开,方便体内被guntang粗大的粗粝触手疯狂搅弄,红白相间的黏液往外翻飞,汩汩流出撑得快要透明的私处。 身后亦是瘙痒难耐,只能一次次夹紧了臀尖,被无数根触须拖动rou壁。 “嗯……”景天嗓音喑哑地低叫了一声,被桎梏的双手极力挣动,想去捂住鼓胀凸起的小腹。 可回应她的只有一寸寸撑开喉管的触手,身后的吸盘像是一只手,紧紧掴住后颈,逼迫自己无处躲闪。 “呜嗯……”景天只能张开嘴,嗯嗯呜呜地承受着。 柔软的喉咙成了锁住凶兽的密道,三番五次遭受利爪的摧折与捣弄。 下半身更是不知道被换了多少个姿势,鼓起的腹肌软绵绵的,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体内的软rou却因一粒粒花珠的摩擦,被迫屡屡维持极佳的韧度,簇拥吸吮着奇形怪状、大小不一的触须花蕊。 又有两只手一直覆在胸口,只不紧不慢揉弄着并不丰满的乳峰,搓玩成各种形状,好让吸盘含住乳珠一次次用力。 “……唔……别……”她难受极了,又爽快极了,不自觉夹紧腿根,哭着哭着就想要求饶:“轻一点……” 眼泪盈满眼眶,始终遮挡着景天的视野。 又一次高潮淹没了过来,莫名的清醒涌入脑海。 不,不对!我是谁?我在哪?她用力眨了眨眼睫毛,指尖下意识捏紧。 重归清晰的视线中,景天看见了坠落在地面上的剑。 “轰。”她下意识一掌拍出,震荡的地面让剑刃荡起,落入手中。 一切幻象被斩落时,景天看清了花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