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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令人发指。后来知道了欧洲人的作为,不禁哑然失笑。 希腊人有亲姐弟通婚的伟大传统,埃及艳后的丈夫就是她的亲弟弟,好几任法老娶自己的女儿做皇后,在罗马,舅舅可以娶亲外甥女,叔叔可以娶亲侄女,同父异母的兄妹可以结婚。 至于希腊传说里所讲的,一个王子杀自己的父亲,娶自己的母亲,并且和自己母亲生了四个孩子的文明事迹,更能揭示欧洲**文化的根深蒂固……至于日本从古代到现代就把**玩得纯属无比,惊天地,泣鬼神。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晚上,皇甫泽端叫人捎信回来说,要在军营住上几日,好好的安排拒敌安略,打算跟即将到来的突厥大干一场。 叶慧躺在床上,看着吹灯欲离去的墨琪,道:“老爷既然不在家,你不如睡在这里,我一个人很没意思。” 墨琪高兴的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脱了外衣**,躺在外侧。 叶慧往他身边挤了挤,拉过他的胳膊放在脖颈下,一直素手他身上摸索:“我才发现,你胸膛比从前壮实了,有了胸肌,像个男子汉。” “小姐喜欢就好。”他的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心里扑簌簌直跳,自从知道她喜欢健壮男子,他就在偷偷的锻炼自己。 “咦,怎么还带着贞cao带,告诉你多少次了,解了去,就是不听。”叶慧遗憾的把手移开。 墨琪的心登时掠过nongnong的失落。 “明天把贞cao带解了去,再洗个澡,避子丸……避子丸先不要吃。”她在哺乳初期,没有月经,生不成孩子的。 墨琪听她越说声音越细,再去瞧,竟是睡了,他却彻夜难眠。 第二日,墨琪在自己房里准备一大桶温水,跳进去,全身洗了个干净,对□的男性部分洗得尤其认真,想到主人的柔软的身子,这一刻,竟然硬了。 他从十二岁就被贞cao带固定住,这是平生第一次勃/起,一时间不知所措。直到觉得硬下去是对主人的不忠,便用桌上的凉茶往□浇去,一会儿工夫,那玩意耷拉下去,他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墨琪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但皇甫泽端出尔反尔,又从军营里跑回来,索求自己做丈夫的权利。 所以墨琪还有的等,不过相信日子不远了。 三日之约到来,叶慧该赴约了,一大早,等老公去了军营,她带着墨琪和二名侍卫出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父子共妻,现在的**还有 兄弟共妻的人家更多,**,四川,云南,海南,至于印度和巴基斯坦就太寻常了 44、晋江独家发表 出了城,来到三日前的所在,一**茉莉花海,旁边架起了作坊,李伟晨正在指挥工人铺设管道。对于管道的设计叶慧要求的很高,不能露天,因为天热,汽油会燃,最好在地下,越深越安全。管道有十多米长,在末端有一个小屋,挖了深坑,坑下放置了大缸。 对于提炼汽油她没有多大心得,不过是按照蒸馏酒的环节,但愿能成功。 做得准备都不错,锅洗的干干净净,相关用具整整齐齐,煤球柴禾准备了两大垛。 叶慧逐一打量,颇为满意,问道:“石油……那个……石脂水在哪?” 李伟晨指着不远的一个石岗,道:“就在前面,大概百米的距离,有一个石脂水的小湖,再往前走,还有几个,想用直接去取便成,我准备了一个拉水的水车。” 叶慧看了眼干活的工人:“他们中间可有信得过的?”因为要进行的事情属于军士机密,在未来战争起的作用至关重要用,一旦泄露,对颍唐是致命的打击。 “老郑和两个儿子信得过,你可以试探一下。”李伟晨朝正在填土的郑黑招招手:“郑黑,到这边来,东家有话问你。” 郑黑是个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因为常年的体力劳动,动作十分矫健,听见李伟晨招呼,放下铁锹,走过来,朝朝叶慧抱抱拳:“郑黑子给东家小娘子见礼,请问可有事情?” 叶慧打量了他几眼:“你以前是做的什么的?” 郑黑一愣,李伟晨解释道:“东家问你做什么营生,从实说就行。” 郑黑道:“小的以前是清河摆渡的,东家可知道清河源头早年闹过盗匪?” 清河在春季水量最为丰富,燕周山大量的雪水融化后进入清河,水流原本绕城而过,但因城里缺水,官府把河水流向引入城里,供百姓们日常饮用。 叶慧摇头:“清河闹过匪患吗?什么时候的事?” “那一年有次小的摆渡回来,上了岸,由于当天多赚了几个钱,跟哥几个多喝了两盅,哪知头天醒来发现船不见了。营生没了,活着艰难,可更大的祸患还在后头,几天后,城外一所道观和和几家富户遭劫,劫匪带了财物乘船逃走。官差追缉过程中,找到了劫匪丢弃的船,查到了小人的头上,小人由此蒙上了官司,被抓到大堂一顿棍棒下去打得皮开rou绽,小人自知不能活命,左右一死只得招认,画了押,被判个最后处斩。” 郑黑说起这段过往,满脸悲戚。 哪个世界都有冤案,古代没有司法,没有律师,审官独大,想洗清了难于登天。 “那阵子待在死牢里,每天生不如死,想自杀又没胆气。两个月以后,突然有一天牢头告诉我说可以离开了,没罪了。那时我都懵了,大儿子在狱外等我,听他讲完,我才知道,那伙劫匪被官差抓到了一个,那人叫王老五,船就是他偷去的。听说王老五被带到大堂上,有话说话,是他做的,一件不落的交代了,但不供出同伙,打死也不供出。审官问到船的事,王老五说偷来的,几时几刻,什么地点偷的,最后丢弃在什么地方,说的详详细细。” “正主被抓到了,你**了。”叶慧道,官府抓错了人,连句道歉也没有,赔偿金更不会有,古代百姓命如草贱,如果有一天,她有能力了,一定要进行司法改革。 “我本来是必死的,王老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出狱的第一时间就带着酒菜,去牢里感谢他。” 这个郑黑也怪,换了别人,都去感谢审官老爷,狱卒,牢头什么的,趁机巴结巴结,他却感谢一个没多少时间好活的劫匪。叶慧莞尔:“你可知道正是因为王老五偷船,才让你陷入牢狱,上天有眼让你命不该绝,怎么还去感谢一个害了自己的人?” 郑黑不以为然:“难道要小的去感谢官府里那些个吃白饭的,小的做不出来。” 李伟晨笑道:“别看郑黑读书不多,该做什么,不该什么,心里明镜似的。他的大儿子去年在军中效力,数日前跟突厥的一场大战杀了作战勇猛,被破格提拔了百夫长。” 叶慧朝填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