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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人。倪鸢和谌年都得走,且住宿。前一天晚上,周麟让摸进了302。倪鸢正在收拾书本和生活用品,椅背上搭着几件要带走的夏装。周麟让坐在床上看她。“什么时候回?”他问。“老师说不确定,可能是8月28。”倪鸢背对着他,要拿衣柜里的内衣裤,用身形挡住,快速将贴身衣服放进深色的收纳袋中。“好久。”周麟让突然说。倪鸢问他有什么安排,他也不知道。倪鸢摸了摸他头发,“麟麟乖,一个人在家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喔。”周麟让:“……”“要不你回春夏镇住几天也可以,松爷爷肯定很想你。”倪鸢提议。“他可没说。”“他不会说,就像你一样。”“就像我什么?”“就像你如果想我,也不会说。”倪鸢笑着说。她只是打趣,望着周麟让笑,却听见周麟让说:“我会想你。”倪鸢走半个月,周麟让提前预知了自己的心情。他太了解自己。---倪鸢躺在床上反反复复想起那句“我会想你”。因为这次去补课不能带手机,她没睡着,又坐起来刷了会儿手机。倪鸢已经*很久没有登陆Studying,也很久没跟L联系。上一次联系还停留在她向他倾诉,说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男生怎么办,L说让她追。倪鸢看见Studying举办的第二届知识竞赛已经开始预热,今年的时间比去年还提前了。她想了想,决定跟L交代一声。大风筝:“L,今年的知识竞赛你还参加吗?”L:“随便。”大风筝:“我高三了,没时间,就不报名了。”她在补课的地方断网断联系,也没法参加比赛。L:“嗯。”大风筝:“你如果还想报双人的,随便发篇帖子,肯定有很多人愿意跟你组队。”大风筝:“报单人的就更方便了,你继续参加肯定能拿奖,不报名就可惜了。”L:“没时间,今年算了。”倪鸢想了想,还是跟他汇报了一下情况:“上次跟你说我有个喜欢的男生,现在他已经是我男朋友了。”倪鸢床头柜上还放着周麟让给的活页夹,想到他明明低她一个年级,指导她做题完全不在话下,一时得意,忍不住夸他:“我男朋友超厉害的!”L:“谢谢。”大风筝:“?”L:“谢谢你跟我分享这份喜悦。”40.小别“我输了。”早上七点出发,八点二十抵达。一辆接一辆的大巴车把学生们运送到了漱石湾。漱石湾就是学校精挑细选出来的山疙瘩,群山环抱,一面临湖。灰扑扑的低矮水泥建筑群,坐落在青山绿水中,说不出的古朴陈旧,有种扑面而来的历史感。据说前身是所私人美术培训学校,后来办不下去倒闭了,房子也闲置了。丛嘉头一回住宿舍,到了地方,第一感觉竟不是嫌它落魄,而是新奇。上了二楼,找到寝室,推开窗就能看见稠密的树丛和一面平镜似的湖。“嘉嘉,你想睡上铺还是下铺?”倪鸢问。“下铺吧,”丛嘉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景色,“上铺我怕掉下来。”“那我住你上铺了。”倪鸢把行李放上去。班上其他几个女生也陆续进来。初到新环境,大家都在好奇地打量四周。一间寝室住八人,里面摆着四张上下铺的黑色铁架床,附带一个狭窄阳台和卫生间。没空调,两把老式电扇,转起来有轻微的吱呀声。热水只在早晚特定时间供应。三餐由漱石湾附近的居民承包,每天给送进来。没商店,没外卖,零食就别想了。年级主任说留俩小时给大家安顿,休息,熟悉新环境,十一点还*要抓紧上节课。中午在教室吃午餐,在教室休息。过完一天,倪鸢觉得还算不错。丛嘉也说还行,除了没吃的喝的,半个行李箱的rou干辣条龟苓膏巧克力不知道能撑多久。晚自习下课,丛嘉去了趟厕所回来,悄咪咪地附在倪鸢耳边:“鸢儿,你知不知道这里以前是干什么?”倪鸢拿尺子在试卷上画辅助线,说:“美术培训学校,早知道了,不新鲜。”“错,”丛嘉声音变得神秘兮兮的,“是家精神病院。”“你在哪儿听到的?”“厕所,蹲坑时听到的。”“假的吧?”“最后一个隔间的门上有血手印。”丛嘉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亲眼去看了,真有。”“听说今天第一个看见血手印的女生是(8)班的,当场就叫了。”丛嘉补充说,“还把老师引过去了。”倪鸢看着她的手势,提醒说:“你不是在发誓,是在OK。”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才是发誓,而她大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圆环。晚上熄灯睡觉,同寝室的女生也说起了血手印的事,看见的人不止丛嘉一个。丛嘉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爬到了倪鸢床上。倪鸢:“不是说上铺怕摔下去吗?”丛嘉:“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倪鸢:“你不会挤我吧?”丛嘉睡前擦了水乳,香喷喷地亲了她一口,“不会的,我抱着你。”“热死了。”倪鸢假装嫌弃地说。倪鸢对面床的女生还在说,“血手印”,“太平间”,“鬼打墙”,话题逐渐越来越偏,越来越阴间。自古学校多坟场,这次倒好,来了个精神病院。氛围感实在太强。夜里山风吹,走廊的老灯泡亮着不如关了,黑黢黢中打下一片参差暗影。毛月亮挂在树梢头,室内朦朦胧胧。要换做白天,倪鸢听见这些不靠谱的传言是不会怕的,但现在,心里还真有点怪怪的。丛嘉死死搂她的腰。“嘶,”倪鸢拍拍她,“放松点,我感觉自己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