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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瞧见她,今日是第一次见面,见她走路足尖点地悄无声息,便明白她也是身怀武功。见梁笙打量逸晴,文清王开口道:“那是逸晴,前段时间替本王办事去了南方,不然本王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受伤了。昨天夜里才回来,有些功夫,却不及你。”梁笙回头道:“王爷谬赞了。”待文清王收拾好,他们这才走出去,来到小院子,在翠竹旁站定,梁笙道:“你昨日的招式有些地方不对。”“但说无妨。”“招式太过绵软,没有力道。”梁笙道,“你摆一下起手式。”文清王照做。梁笙看了一遍,走过去压了一下他的剑,他反手向后刺去,剑尖挑起:“剑尖不要上挑,这是斜刺,如果上挑容易折断长剑。”“这样?”文清王调整了一下动作。梁笙点头,又说:“你的腰不要挺的这么直,稍微往前倾一点,保持重心在脚尖,可以随时移动。”“哦,这样?”文清王轻轻弯了一下腰,将自己的重心放的极低。“不对,是将腰沉下去,不是弯腰。”文清王将自己的腰往下压了一点,梁笙却摇头,他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右手放在他的腰上,轻轻往下压了一点。“对,就是这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梁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文清王重心不稳,一下子往前栽去。梁笙就在他旁边,见状接住了他,文清王就一头扎进梁笙怀里。“你!”文清王尴尬了一下,只觉得自己一介王爷却被一个阉人抱在怀里大为不妥,挣扎着起来。“王爷小心一些。”梁笙将他扶稳,并不做他想,“不是每次奴才都能在一旁的。”“本王知道了。”文清王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将掉落在地上的照影捡起,“重新开始吧。”“好。”文清王就又摆了起手式,梁笙说:“好了,下一招。”如此来往几遍,梁笙有些无奈了:“王爷。”“何事?”“你幼时真的习过武?”连梁笙这个半调子都知道他的这些招式完全就是花花架子毫无用处。“学,学过。”文清王故作淡定。“我们从头学起,你忘记这套招式。”梁笙想起这几日在他的藏书房里曾看到过几本基础的剑谱,便说,“我教你别的招数。”“早,早该如此。”文清王红了耳尖,有些羞愧,根本顾不上梁笙没用尊称。梁笙靠过去,从他后面贴过来,双手绕到前方,一手握住文清王捏着剑柄的手,一手按住了他的腰。文清王呆了一下,还从未有人这样大胆的挨着他过,所以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梁笙覆上他的手背,同他一起握住剑柄:“第一招是这样的。”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文清王的手挥了一下剑。这是?文清王还没回神,随着手被带动的快速挥出去,脚下不稳,又踉跄了一下。梁笙无奈的扶稳了他:“王爷小心。”文清王站直了身子,暗自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梁笙表情很正常,也没有故意捉弄什么的,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胡思乱想了吧。“别走神。”“恩。”文清王回神,被梁笙握住的右手一转,将剑反过来向后刺去。“出剑的速度一定要快。”梁笙道,“无坚不摧,唯快不破,若是出剑的速度快到了极致,世上便少有人是你的对手。”文清王点头,问道:“那日比武时你的速度快的让人眼花,虽然动作也是寻常,不过却让刘虎反应不过来。”“正是如此。”文清王笑道:“这速度不是需要内力辅佐吗?若是内力薄弱,速度怎会快起来。”“古时有人想学射箭,捉来虱子用一根头发捆住吊在窗户上每日盯着它,三年后发现自己眼中的虱子如筛子一般大。故而百发百中。”梁笙停了下来,问文清王,“你可明白其中的道理?”文清王道:“本王自然明白,内力并不重要。”梁笙说:“你错了,内力不是不重要,只是你需要的不是依赖内力。王爷受伤莫非真的是因为内力不足?”文清王一怔,苦笑道:“梁总管好眼力。”梁笙淡淡一笑:“王爷过奖了。”“那依梁总管的意见,本王应当怎样增加自己的出剑速度?”“有人想学轻功,其师每日将百只燕子放飞在山洞里,让他在规定的时间里全部捉住,漏了一只便没有晚饭。”梁笙望着文清王的双眼,“王爷捉不了燕子,也不练轻功,那便捉苍蝇与蚊子吧。”文清王脸上温和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他心里哀嚎皇帝一定是送来了一个变态。梁笙道:“王爷,我们重来吧。”“好。”梁笙就又走过去,双手从文清王后面绕到前面,握住他的手。这次文清王学会了淡定,只问:“可以了吗?”“你放松身体。”梁笙带着他挥了几下手中的剑,“感受一下我的速度。”“恩。”梁笙怕他学起来难受,故意将速度降了下来,免得文清王身体负荷不过来。文清王这次认真的学了起来,心无杂念。“有人为了能够一剑惊天下,每日挥剑一万次。”梁笙道,“王爷,你不用急于求成,持之以恒才是最重要的。”“本王明白。”文清爽朗一笑,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王爷。”圆形拱门处传来柔柔的女声,逸晴端着托盘站在那里,“练了一个晌午了,过来歇歇吧。”文清王笑道:“无妨。”逸晴走过来,将托盘放到石桌上,那托盘上放着茶壶与两只茶杯,她伸手倒了两杯:“喝杯茶再练吧。”梁笙道:“不劳烦逸晴姑娘了,现下也快到午时了,还是用膳的时辰了,奴才先行告退,下午再过来。”“如此也行。”梁笙鞠躬告退,路上遇见了林温云,他低着头想着心事,也不知道看到自己没有。“温云。”林温云皱着眉毛抬头,看到梁笙脚一动就想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