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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美人搂在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连越书却捏着鼻子,躲到了一棵树“好好的姑娘家,怎的臭成这样!” 因着憋气,他嗓音瓮声瓮气的,听着很有些滑稽。 那女子面容一僵,不敢置信的嗅了嗅身上。 分明是香的连越书哪管她怎么想,方才她一靠近,身上那股过于浓烈的味道就劈头盖脸的罩过来,熏的他眼前发黑。 更别提她还松了衣襟,说话间又混杂出一股腥臭的怪昧,糅杂在一起,好险没让他憋死。 女子不料他如此反应,她在男人身上素来无往不利,当下心中就有些不平,索性将衣襟大开,晃着两团乳儿就走上去。 她就不信了,世上还有送到嘴边都不吃的男人。 这小子白白嫩嫩,面色红润又中气十足,他的精元,必定要比那些满肚肥肠的糟老头子有用的多。 思及此,女子不由兴奋的舔了舔红唇。 连越书见她要上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再往上走,他便又往后退,一来二去的,女子就恼羞成怒了。 她索性飞身上前,直接挡住了连越书的去路。 连越书拍开她伸来的手,本想从怀中掏出药粉,可只摸到了粗糙的面料。 他又忘了,自己换衣服了。 迟疑的片刻,女子已将腰带抽了出来,使了内力,一把勾住了他的腰肢将他拖了过来。 这腰带在她手中宛若有灵,随着她的动作,把他捆的结结实实。 连越书用力的挣着,才发觉这腰带柔中带韧,显然不如它外表那样简单。 女子见他动弹不得,当下就捂着唇轻笑了起来,也不顾自己几近赤裸,慢条斯理的来到了他身前。 她十指涂了丹蔻,殷红似血,温柔抚上连越书双颊时,同他白皙的肌肤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小哥莫怕,奴家保准让你……” 她说着,话音一转,柔腻若酥“欲仙欲死。”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六】(第二补更) 连越书拧着眉,将头别到一旁“姑娘自重!” 兴许是他这副模样激起了女子的兴趣,她咯咯娇笑起来,整个人贴在连越书身上: “哟,原是个娇贵的小公子呢。” 她就说,这穷乡僻壤的,哪来这样可心的少年郎。 不过她有自信,这小公子现下再如何不情愿,尝了一次之后,定让他“终身难忘”。 这般想着,她就缓缓探出手,落在了他腰带上…… “等等!” 眼看着她要解开腰上系的结,连越书忙出言阻止道: “你中毒了!” 他梗着脖子喊了一句。 女子的指尖微微一顿,眯了眼抬头望他,不辨喜怒: “中毒?” 连越书起先也是半蒙半猜的,这会儿见她神情,就知十不离八九,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努力平复情绪道: “此毒极烈,你可时常觉得腹有火烧,且四肢疲软无力,唯交合之后,症状才有所缓解?” 女子心口一跳,手掌就停在了半空“这是何意?” 他们教中习阴阳之术,突破第一层后,每日都会有如此症状,可教主分明说了,这是心法所致,又怎会是毒呢? 女子左右一想,只当连越书在撒谎,但心法一事从未外泄,他又是从何得知这般详细的呢? 当下,她再没了旖旎的心思。 她目光由娇媚转为阴狠,忽而伸出手掐住连越书脖颈,微微收紧道: “你是何人?” 她哑着嗓,手下半点不曾留情“说!” 连越书被她掐的面色胀红,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试图说明,可他嗓中压根发不出声音。 女子越发用力。 就在他被掐的不由自主仰头的时候,伴随着一声骨骼的脆响,他颈上压力骤然一松。 新鲜的空气自四面八方涌入身体,他半蹲下身子,垂着头拼命咳嗽着。 一只手从旁探来,以墨萧割断了他身上的腰带。 “可有事?” 黎莘扶起他,略略蹙了眉道。 她话语中有几分关切,不仔细听却是听不出来。 连越书忙摇了摇头,嘶哑道: “没,咳咳咳,没事。” 黎莘这才放心了一些。 等连越书站定,才发现方才的女子倒在地上,一只胳膊诡异的扭曲着,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黎莘走过去,拎小鸡崽一样将她提了起来,狠狠的甩到了她身后一颗粗壮的树上。 她后背受重创,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黎莘拖起她瘫软的身子,墨萧从袖口 滑出,轻巧一反,就透出她肩部血rou,穿过她的琵琶骨,将她牢牢钉在树上。 女子疼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喊。 黎莘捏住她下颌,一手用力,女子就听见自己的骨节“咔咔”作响,她毫不怀疑,黎莘下一秒就能卸了她的下巴。 “谁准你伤他?” 隔着一层红缎,女子隐约的感受到她的视线,尖锐而深刻的落在自己脸上。 她心中惶恐,拼命的摇着头。 黎莘就压低了声音,轻道: “只有你?” 女子的心口砰砰直跳,她下意识的躲避了黎莘的追问,一双眸中除了恐惧,还有掩藏的犹疑之色。 黎莘了然。 她回头望了连越书一眼,又将目光挪了回来: “识相点。” 说罢,就一记手刀打在女子后颈,看着她软软的垂下了头。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四十七】(第三更) 她昏迷以后,连越书就走了过来。 “要带她回去么?” 他轻声问道。 黎莘淡淡的应了一声,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身上: “跟我来。” 显然是没忘记他糟透了的方向感。 连越书乖巧的点点头,默默的走在了黎莘的身后,只是在她转身的刹那,他 眸中滑过一道黯然。 黎莘不曾看见,自然也不知晓。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夜里的村落寂静无声,即便是方才女子那一声尖叫,也不曾引起sao动。 他们顺利的回到了陈二的小院,黎莘让连越书进门休息,自己则把女子往马车上一丢,准备宿在外头。 关门前,连越书忽而唤了她一声“黎姑娘。” 黎莘闻言,疑惑的转过身来 “何事?” 连越书低头看着脚尖,脑中思绪纷飞,一时是黎莘的面庞,一时又是那生死关头的窒闷感。 他蠕了蠕唇,沉默良久,这才慢慢开口道: “是我拖累了你。” 音落,他飞快的抬眸瞥她一眼,真挚的说了句抱歉。 黎莘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