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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怪不得晓菲性格会如此懦弱,原来一切都拜你所赐,借过。” “等下,你是谁?”孟母不介意别人的目光,上前撕扯着霍燕都的袖子。 “您既然和晓菲没有关系,那我是谁对您一点都不重要。”霍燕都声音冰冷,手劲发力,瘦小的妇人被推得踉跄。 孟晓菲紧张的拉着他的手摇摇头道:“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一闭上眼睛回想到孟母怨怼的眼神,顿时让她透骨心寒。 往事 < 小助理大明星 ( 西瓜霜 )往事 “你想知道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孟晓菲趴在霍燕都的胸口,泪盈盈的眸子望着他。 今天见到母亲,想要诉说的欲望更加强烈了,那个沉重秘密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你想说,我就是你最好的听众,你不想说,我不会逼迫你。”看得出她今天神色与往日不同,很压抑,很纠结,霍燕都不忍心她沉浸在悲伤地气氛里。 孟晓菲柔顺的躺在他的胸口道:“我想和你说说,我的过去。” “好。”霍燕都抓紧了她的手,把温暖和安定传递给她。 “我爸爸曾经是本地施工队有名的小头头,那时家境很富裕,父亲的锲而不舍打动了美丽的母亲,她生了我以后便做了全职主妇。后来爸爸愈发有钱,开始和周围的人一样包起了情妇,可他对我一直很好很好。 “母亲埋怨我不是个儿子,所以爸爸才在外面找小老婆。”她叹了口气接着道:“好景不长,爸爸的施工队出了问题,隔了一日爸爸的尸体在工地上被找到。我们家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奶奶是个大字不识的老封建。她说母亲他克死了他儿子,母亲转过头骂我,说我克死了爸爸。再后来母亲性情变得更加暴戾,动不动就对我又打又骂。好在这样的母亲还有着不错的容貌,三年后她带着我改嫁了。那年我九岁。” 说到这小小的身子一阵战栗,莲藕一样的玉臂抱紧了霍燕都,“上了高中不论我怎么做,大家明里暗里都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但从来没想过他们居然……” 霍燕都拍拍她的背,心里酸涩不已,“我知道,我知道。” 孟晓菲跳过了过程,从退学开始讲起,“母亲被叫到学校得知事情原委,二话不说把我领回了家,重新找学校。那段时间母亲开口小婊子,闭口小荡妇的挖苦我,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默默垂泪,小脸煞白。 “我成绩不错,几个学校都决定录取我,一等假期过去,我就可以进入新校园,换个新环境。可是,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孟晓菲声音低沉,双目无神,指甲下意识抠进了霍燕都的皮rou里。 九年前,盛夏。 孟晓菲关着门,穿着白色小背心埋头苦读。 酷夏难挨,老旧的房屋里摆放着一只摇头摆脑的电扇,热风吹来,刮落了孟晓菲下巴处的汗珠。 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心里羡慕起家里装得起空调的同学,私心想着若是爸爸还在,也一定会给她安装一台空调。 “咚咚!” 门口嘈杂的敲门声伴随着孟母高亢不满的嗓音,“大热天的,你插什么门,还怕人进你屋哦……” 孟晓菲赶紧从座椅上起身,跑到门口拉开门闩,小心的露出一颗脑袋。 孟母不乐意女儿像防贼似的在自家也把门锁的死死,“你是有天大的秘密怕人看哦……”她掌心用力一推,脆弱的门板登时大敞四开。 孟晓菲来不及躲藏,傻傻站在原地。 少女娇美的胴体又岂能是一条小背心遮掩得住的,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裸露在外,两个胀鼓鼓的奶子撑得小背心布料又薄又透,顶端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孟母柳眉倒竖,把手里的东西塞入孟晓菲怀里,手指抵在她脸上数落,“小sao货,在家穿成这样想勾引谁。” 女儿在学校发生的丑事搞得人尽皆知,人人都知道她养的女儿是个小浪货,只有把这腔怨气发泄在女儿身上才能找回些许安慰。 “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个样……什么爹,什么种,没一个好东西……”孟母絮絮叨叨的说着。 孟晓菲垂着头羞耻极了,那个男生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的七七八八了,可每次想到他,不可言说的部位总会流出粘稠透明的液体。 她想她真如母亲所说是个小浪货,毕竟连姓名都不知道,可她一颗芳心似乎已经遗落在那个男孩身上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我。 继父 < 小助理大明星 ( 西瓜霜 )继父 是夜,母亲外出打麻将。孟母平日就喜欢打麻将,孟父死后更是变本加厉,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孟晓菲开着节能台灯伏案奋笔疾书,夜里凉爽静谧,更适合她静下心学习功课,把落下的课程补好,在开学才不会被人落下。 “咚咚咚!” “谁啊?”虽然这家里只有两个人,孟晓菲还是顺嘴问了一句。 继父朗声道:“菲菲啊,爸爸给你冲了杯牛奶。” 孟晓菲瘪瘪嘴,张叔叔进了家门,母亲要求她改口叫爸爸,反抗几次无果,孟晓菲就顺从了。 她磨磨蹭蹭穿了两层衣服,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才开了门。 “爸爸……”她伸手去接牛奶,被继父拒绝了。 “烫,我来。”继父张叔叔身量不高,一米七的个子,驼背时看着比一米六五的mama还要瘦小。孟晓菲侧了侧身,让继父进了屋,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她头疼。 “大热天穿这么多,别中暑。”继父放下牛奶并没有离开,反而一屁股坐在孟晓菲的单人床上,老旧的铁床发出刺耳的吱嘎吱嘎响声。 孟晓菲有些不自在,静静抿了一口牛奶,“爸爸,我不热……” “说谎,瞧,你额头都流汗了。”继父咧着嘴笑着,可眼神里多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热了就要脱。你这傻孩子,来,爸爸帮你脱……” 继父站起身挽了挽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不用了,爸爸,我不热……”终于意识到继父反常行为的她不安的向后退了一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