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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阮晋砚眉毛扭成毛毛虫,心道又来了:“一家人当然谁都重要。”“那为什么你想着跟大哥长得相似,不想跟二姐长得相似,难不成嫌二姐长得不如大哥,别说什么男女有别,又不是长相决定的性别,外头人人说我的长相五分随爹。”阮晋砚看了看二姐好看脸蛋,想起她花了一个时辰折腾她的脸,就为在满分上再增加一粒芝麻点大小的好看。那么一想,他觉着他怎么说,二姐都会生气。一团rou墩默默往车角缩,宁愿多背几本书,也不想面对那么难解的问题,怎么一想真幸好科考出题的老师不会有女人。“沁阳。”“大哥来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犹如天籁之音,砚哥儿眼睛一亮,立刻掀开了翠帷,“大哥快来,二姐与我正说你。”阮沁阳斜睨胖墩一眼,之前满口的之乎者也,俨然要往严肃小老头发展,有了阮晋崤之后,倒是学会耍滑头了。华丽的锦缎掀开,阮晋崤的视线越过阮晋砚,直接落在了meimei的脸上。见她鼓了鼓腮帮,才看向他,扬唇笑了笑:“沁阳,可是砚哥儿欺负你了?我把他抓到马上独行,我来与你作伴可好?”砚哥儿:“……”大哥怎么这般睁着眼说瞎话,他小小一团,说话说得快还结巴,怎么欺负能欺负到二姐头上。作者有话要说: 敲委屈的砚哥儿默默缩成一团QAQ/蟹蟹地雷哟~第22章巧遇旁人听了只觉得阮晋崤是跟弟弟meimei感情好,刚碰面就说笑,但实际阮晋崤说得就是真心话,十分想把砚哥儿从车厢里捞出去,代替他陪伴沁阳。阮沁阳扫了眼躲在车脚一脸可怜的砚哥儿,轻哼了声,若是以往她一定心疼他两瓣屁股,但如今她是真气到了。不是说他不能与阮晋崤交好,现实阮晋崤会发达,她也乐意看到砚哥儿跟他交好。但他好的太过了就叫人生气了,不管怎么样在他心中的排序,她该高于阮晋崤才对。现在最好摆明态度,要不然以后指不定会让她更生气。所以听到阮晋崤的戏言,阮沁阳接腔:“大哥大病初愈,还是坐马车稳妥,砚哥儿早就觉着是坐车无趣,便出去骑马吧。”阮晋砚瞪圆了眼睛,经此一役,他更明白了漂亮女人惹不得的这个道理。说是孤身骑马,砚哥儿的个头就是骑最矮小的小母马也踩不到马镫,所以还是得叫人带他。阮晋砚有几次跟了阮晋崤一起骑马的经验,上马倒是不怕,只是小小一团绷着脸坐在马上,叫人看着有几分可怜。“这父亲也太狠心了,也不晓得这马车里坐的是不是继母……”过路人不知道就听了一言半语,平白脑补了一处狗血后宅大戏。阮晋崤的耳力好,听到了这句,掀帘子的手顿了下,才进了马车。五匹膘肥体壮的骏马并行,拉得马车自然极大,车内布置了檀木小几铺了锦绣桌帕,放了蜜饯果子,旁边的位置被阮沁阳垫了柔软的毯子,坐卧都不会觉得难受。此时阮沁阳就抱着飞燕草蓝色的引枕,把帘子掀开一块小角往外望。瞧她这个样子,完全能驳了刚刚那个闲人的闲语,这样子哪里像是继母。“要不然还是叫砚哥儿回来?”这马车里香香甜甜,满是meimei身上的味道,阮晋崤话虽然那么说,但坐下却不打算动弹。“他羡慕你能骑马,把你当做崇拜对象,样样以你为参照,就让他如愿好了。”说着,阮沁阳搁下了帘子,嘴唇翘了翘。看出沁阳这是吃醋,阮晋崤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他连沁阳对阮侯爷的孺慕之情都觉得多余,更何况外头那个胖团子。“沁阳那么说,就不怕大哥吃味?”阮晋崤眉梢略挑,脸上的神色半真半假。阮沁阳惊讶地瞧了他眼:“大哥吃什么味?砚哥儿才见了你几日,就把你当做人生目标,都这般了,大哥还想怎样?”自然是想你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阮晋崤低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勾了勾唇,看着像是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无奈地笑了笑。“沁阳这一路可有累着?”见她身后的靠枕略塌,阮晋崤跪坐靠近,帮她理了理枕头。这马车不小,但塞了阮晋崤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就略显狭窄,他的手伸过来,阮沁阳眨了眨眼,有种马车磕到石头,阮晋崤就会整个人把她压在车壁上的感觉。幸好大路平坦,等到阮晋崤收手,她的脸也没撞上阮晋崤的胸膛,撞的头破血流。半靠在枕头上:“大哥瞧我的样子像是有累着吗?那么近的距离,我走了快两天才到,活像是蜗牛搬家。”阮沁阳懒洋洋地捏了枚蜜枣塞进嘴里,她本来就当做是旅游,一路走得极慢,掀开帘子看到路旁盛放的野花都会下车欣赏一番,阮晋砚说她是蜗牛搬家被她敲了脑袋,但是到了阮晋崤这儿,她却愿意自损。“本来唤你来,就是为了让你散心游玩,见见不同的风景,只可惜我事忙,没办法与你一起。”阮晋崤就是知道沁阳路上会慢慢过来,知道均不出那么多假,又怕她因为他委屈自己,缩短行路时辰赶到京城,所以才没去接她。“哥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才受过阮晋砚的气,阮沁阳越看阮晋崤越喜欢,在他这里,她不管做什么都有道理,这才是好哥哥。阮沁阳一笑,脸上的酒窝就显了出来,双眸弯成月牙,比她刚刚添进嘴里的蜜枣看着还叫人嘴里泛甜。阮晋崤拈了颗枣子入唇,喉结滑动:“不管什么时候沁阳对我来说也是最好。”/刚入夏的时节,路旁林荫茂密,微风轻拂,日光不冷不热。砚哥儿骑马不算累,却频繁回头望向马车,觉着大哥和二姐一定在说好玩的事情,想到他没参与,不由得心头郁郁。“不若叫停马车,四爷还是回车里去?”带着砚哥儿骑马的是阮晋崤副将,他比阮晋崤的年纪长些,已经有了儿女,见砚哥儿渴望的小模样,主动开口道。“不了,二姐还气着。”“这是哪家的孩子,那么小就骑上了马?”砚哥儿的话刚落音,旁边便响起了清脆的女声。砚哥儿看过去,见着一群打扮奢华精致的姑娘,忍不住怔了怔,这算不算是二姐刚刚说的“积累不是无用”。她挑了半个时辰衣裳搭配,画了一个时辰选簪涂抹脂粉,还真在路上遇到了能幸运见识她漂亮的路人。楚媏站在中间众星拱月,家有意让她跟阮晋崤结亲,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