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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晓的东面据点。鹰小队的成员,也纷纷赶至了晓所在的据点。据说佐助一直昏迷不醒,泉便没有急着回去。她游荡在外,以白绝的分|身作为实验体,尝试着用了一下扉间研发的“秽土转生”。这个术极其难以掌控,白绝分|身报废了一大堆,她也没有成功。“别把白绝不当绝!!”白绝委屈坏了。“你分|身这么多,用几个又怎么了?”泉不以为意。“真是惨绝绝寰……”白绝更委屈了。“白绝没有绝权,黑绝才有绝权。”泉不客气地说。在进行了无数次失败的尝试后,她终于应带土的要求回到了晓的东面据点。一回到据点,等待她的就是一副十分可怕的架势。宇智波佐助与他的伙伴,坐在石桌的一侧;带土、鬼鲛和绝,在石桌的另一侧。两方人马保持静默,互相注视,好像在彼此用气势拉锯着。泉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的沉寂。宇智波佐助渐渐地抬起了视线,望向了他对面的带土。佐助身体还未大好,看起来面色不佳。但是,杀意与警戒,他却一样都不缺。从高竖的领口下,泉还能窥到无数斑驳的伤口与刮擦的痕迹,那昭示着先前一场激战的惨烈。“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毁灭木叶。”他一开口,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佐助之前的目标一直是向杀死了族人的宇智波鼬复仇,为何现在忽然转变了?她猛然转向带土,问道:“你告诉他了?”带土慢悠悠地摩擦着手腕,说:“这本来就是佐助应该知道的真相。”他沉沉的嗓音,帮泉确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宇智波佐助已经知道了灭族的真相。鼬精心设计的一切剧本全都白费,佐助走上了鼬最不期望的一条路——向木叶复仇。虽然知道带土这样做无可厚非——为了劝说佐助加入晓,扩张晓的战力,带土必须让佐助站在木叶的对立面。但是,泉的内心还是有一分不悦。这一分不悦,出自她与宇智波鼬的私交。带土向佐助提供了条件,佐助帮助晓狩猎尾兽,晓将尾兽兵器作为力量分给佐助。这个交易可以使得双方得利,迫切想要向木叶复仇的佐助答应了。协定完成,带土追上了泉匆匆离去的步伐。“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问。“没有。”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柔和。“那副表情可以瞒得过别人,但是瞒不了我。已经十多年了,如果我还无法察觉到你的心情变化,那也未免太迟钝了。”带土低笑一声,抱臂靠在了石壁上:“是在为宇智波鼬而感到可惜吧?真遗憾,他和你注定不是一路人。”“我知道。”泉淡淡地说。“你真奇怪。”带土歪过头,对她说:“明明是宇智波鼬的敌人,却将自己的夙愿寄托在宇智波鼬身上,女人都是这样奇怪的吗?”“小带土。”她眼睫轻颤:“这对佐助来说,有些太过残酷了吧。原本应该有别的方法,让佐助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加入晓。”“……”带土歪头无语:“我为什么必须要照顾佐助的心情不可?他是十二岁的孩子吗?不,就算是十二岁的孩子,也不是有资格得到特别安慰的人。”“也对。”泉不由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我太天真了。”“是。”带土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你很奇怪。有时候很冷酷无情,有时候又温柔包容到令人厌恶。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你,我也分不清楚。无论是旗木卡卡西也好,还是宇智波佐助也好,仅仅因为对方‘可怜’,你就会对他伸出手去。可是动手伤害别人的时候,你又从不会手下留情。”带土松开了她的发丝。“……有一句话我要事先说好。如果,你阻碍到了我的计划,我会杀了你。”他望向泉,面具下藏匿着的写轮眼泛着冷冷的光。类似的话,他说过无数次了。但这一次,他的杀意是动了真格。“带土?”泉回望他:“你的意思是,我会为了佐助与你,与斑的计划为敌吗?”“不排除这个可能。”带土说:“你太难以捉摸了。我不喜欢你这样难以掌控的东西。”泉默然,继而露出温柔的笑容:“想要杀死我的话,那也要有能力杀死我才可以。……试试看啊?小带土。”丢下这句不亚于挑衅的话,泉转身便走。带土久久地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没走几步,白绝冒了出来,急匆匆替带土洗白。“哎呀哎呀阿飞那家伙,说出那种话也是没办法呀。本来是让你去接近佐助的,结果你和佐助反而变成了一路人,阿飞肯定也很头疼吧。知道佐助对你的想法之后,阿飞可是沉默了一个晚上没说话呢~”“佐助对我的想法?”泉微惊:“佐助对我能有什么想法?对老太太的孺慕之情?”“大概吧……?”白绝说。“那杀意可不是吓人的啊。”泉心底一恼:“杀死我?带土可是真的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她走到了据点边的海岸线上,白绝也磨磨蹭蹭地跟着她。夜色下的海浪波澜不歇,激流一波一波拍打着悬崖峭壁,哗啦啦的海浪声不绝于耳。一勾弯月悬挂在海上,将月辉破碎地投落在海面上。“户崎。”忽然间,泉听到有人在喊她。“……是佐助君啊。”她望向了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的少年。白绝见状,光速告辞。佐助在她身后站定,安静地注视着她。许久之后,他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谁是那个和你定下约定,让你不要伤害我的人。”“……”泉背过身去,低声说:“宇智波鼬。”她的身后,久久没有任何的身影。峭壁前的海浪澎湃涌动,月华粼粼,破碎一片。白色的浪花冲刷上来,飞溅起一片水珠。好一段时间后,佐助默然无声地上前一靠,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起初,他的手只是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腰上,后来便越缠越紧。这一次,泉没有使用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