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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助查一下这个人。没过多久,青年的过往成了几张纸,就放在陆言的办公桌上。陆言很快就看完了,知道了青年的名字叫顾阳,是个孤儿,养父母也去了,又被亲戚抛弃。他一个人,就是全家。陆言拿着资料看了半晌,突然明白自己心里那份触动来自于哪里。顾阳的经历和他相似,那种神情,和自己年轻时同出一辙,恍惚间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于是,陆言不自觉的去关注这个青年,暗暗观察。一开始,是出于怜惜,不想看到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过得艰难,但在近乎变态的窥视中,心态慢慢产生了变化,想要接近这个人,成为他眼里最重要的人。所以,陆言才能在他有轻生想法时,第一时间就出现,把人带回家。顾阳整个人阴郁至极,什么都无所谓了,自然也没发现,把他抱起来的人,表面淡然,实际身体在微微颤抖。如果迟一点,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于人世的恐慌,还有……把人掌控在手里的兴奋。之后,就是陆言一步步,处心积虑地走近顾阳,攻破心防,让顾阳从适应到接纳,到产生好感,直到把自己彻底放进心里。这说起来好像简单,实际过程十分漫长,且变数极多,是陆言做的最有耐心也最小心的事,比公司里任何一个大项目都要上心,更容不得一丁点的失败。陆言收敛起了自己冷心漠然不正常的一面,伪装出了最容易让顾阳接受的温和亲切的模样,多次险些暴露,又遮掩了过去。五年下来,他终于如愿以偿,和顾阳成了合法的同居关系,结为夫夫。或许是前面克制隐忍太久,婚后就难以忍耐,一点点暴露了真正的模样,极强的占有和欲.望,每日每夜,恨不得一刻都不和顾阳分开,不愿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掌控他所有的行踪。陆言竭力忍着自己不正常的心思,但总有时控制不住,浓烈炙热的火苗越烧越旺,蔓延到了最亲密的顾阳身上,烫伤了他,让他惊慌无措,竟在一天早晨,提出了离婚的意愿。那个瞬间,陆言简直疯了,仿若可怕的野兽终于挣脱铁笼,饥饿已久,只想把近在眼前的猎物拆吃入腹。只有最后一点岌岌可危的理智,在边缘生拉硬扯,才勉强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万分的事情来。可怎么都没想到,一场车祸意外,让顾阳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听到这个消息时,陆言觉得自己在做噩梦,无法接受无法相信。明明早上才接吻过的人……不可能。他极端冷血冷酷地命人处理那个醉酒的肇事者,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牢狱,生不如死。然后,利用自己的人脉地位,将顾阳的尸体带回了家,一如既往地搂着他,躺在床上,仿佛他还活着,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真实又冰冷的噩梦,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定格在陆言搂着顾阳的尸体,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几乎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死了的人。陆言猛地睁开眼,背后冷汗涔涔,寒意刺骨,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被难以形容的剧痛折磨,尤其是心脏,被无形的大手攥紧了,连最寻常的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每一次呼吸,都在硬生生的拉扯撕裂,血rou模糊。陆言因为恐惧,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下意识猛地转头看向身旁。顾阳闭着眼,躺在那里。陆言颤抖着伸出手,探到了他的鼻子下方,感受到了温热的呼吸。他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陆言猛地松了一大口气,甚至因此差点岔了气,呼吸不上来。他脑子太乱,怎么都不可能睡的了,干脆起身,打算去整理一下思绪。但走到门边了,心里忽的一慌,又大步回到了床边,在顾阳睡的那一侧下面的地毯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阳,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不仅如此,还有些神经质的,隔一会,就偷偷探一下顾阳的呼吸,确定人还活着。也亏得顾阳睡眠质量很好,不然一睁眼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在黑暗中正直盯盯地看着自己,没吓疯都算幸运。坐了半夜,陆言想了很多。为了不让顾阳发现不对劲,估摸着顾阳就要醒来的时候,他就先去洗漱,还特意掩盖了眼底的青黑,再回到房间,故作自然的换衣服。所以,顾阳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肩阔腿长的背影,恰到好处的肌rou,充满了侵略的野性。陆言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似听到动静,回头无可挑剔的温和一笑,“阳阳醒了?”顾阳看到他微微敞开的衣服底下的人鱼线,公狗腰,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忍不住的脸热,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一大清早就看到这样的美色,还是有点刺激了。他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故作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含糊的应了一声。陆言看着,瞬间被可爱到了,忍不住勾唇一笑,帮顾阳拿了衣服过来,还想帮他换。顾阳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抓着衣服躲开了,但下一秒就被陆言有些强硬地按住,冷冷说:“躲什么?”陆言一向都很温柔细致,对他总是超乎寻常的好,但有些时候,却又特别的强势,不容他拒绝一些亲密的举动,让人有点怕怕的。上一世就是这个样子。顾阳抖了一下,陆言似乎是注意到了,忽的就松开了手,温声说:“阳阳害羞了?那就你自己来吧。”顾阳松了口气,自己赶紧换起了衣服。说到底,觉得帮忙换衣服什么的还是太羞耻了,他又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来。不过……顾阳抬头看向几步开外,绅士地背过身去的陆言,那个高大的背影,让人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这人单纯,想到什么,不自觉就开口问了:“陆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陆言闻言,身体一僵,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声音平静地问:“没有,阳阳怎么突然这么问?”顾阳理了理衣角,站起来,歪了歪头,思索着说:“就是,感觉陆先生今天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好了吗?”陆言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温柔地笑着,缓缓说,“我有什么不一样?是说我戴了新的领带吗?”顾阳被他一句话带歪了注意力,真去观察他的领带了,还觉得陆言这一身十分的斯文俊雅,气质出众。“可能是吧。”吃早餐的时候,气氛一如既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陆言想他一起去公司。顾阳惊讶:“这么快就要去上班了?”陆言说:“不快了,今天初七了。”顾阳一想,也是,但陆言在春假期间也在工作啊。这简直就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