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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低声说道。“啊?”“我忍不住。你这个裤子啊。看得我真是忍不住想打。”“你对着你自己的屁股饥渴难耐了?”“也许是吧。”“那你为什么还没动手?”“我等我们进了餐厅再打。我想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他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我希望这次灵魂互换能让你了解成为我的感觉。欢迎经受我人生中最大的考验。”“我的翘臀?”“你的翘臀。”我们停下脚步,开始接吻。“难道这就是你总是想方设法找理由打我屁股的原因?”我问。“比如我想在洗碗机用黎明牌洗洁精的那次?”“往洗碗机里倒洗洁精真不行。”“我当时又不知道。”“我那次打你屁股是因为你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没拿购物清单,结果忘买洗衣液了。”“你就是在找理由。”他咧嘴笑着。“而你总能让我找到理由。”我把他领到餐厅时,有一帮人已经围在自助餐台前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想打我自己屁股的事撇一边,转而欣赏起了室内的装潢。银色的锁链像皱纹纸拉花一样挂在天花板上,一弯弯地垂下来,每一面墙上都挂着卢恰娜的春宫图收藏品。但最令人震撼的是桌子上方挂着的活人吊灯。它由卢恰娜的两个奴组成,一男一女,脚底板贴在一起,手反剪在背后,全身赤裸,只穿了将他们与天花板连在一起的挽具。挽具上嵌着铆钉,闪着繁星般的点点亮光。亚蒙和我一样陶醉其中。他盯着看的时候,我抽出一只手,在他皮裤的屁股部位拍了一下,声音有如枪响。大家果不其然看了过来。“给我把蟹角拿来,”我命令道,“我全包了。”他赶紧排到队伍里,还故意揉着自己屁股,扭头给我一个坏笑,看得我手痒得攥成拳头。我搞不好更适合做攻。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堆蟹角回来了,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嗷,鲜嫩多汁的蟹rou配上奶油芝士。我又打了他屁股一下。“你差不多得了。”“抱歉。”我吃着蟹角,口齿不清地说。“真忍不住。”“舞台上再继续。”他瞥了一眼别在我腰带上的散尾鞭,似乎有些紧张。我自己也突然紧张起来。“你确定你没问题?”我问。“那当然。”他飞快答道。我喂了他一口蟹角。他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我们两个会一切顺利的。***我们离开河边回到家之后,我用枕头做目标,试着用了用鞭子。亚蒙握着我的胳膊,教我使用技巧,帮我纠正手腕的动作。我应当以“8”字形挥动鞭子,小臂不动,挥舞一轮要鞭打枕头两下。劈。挑。戳。我的站姿要灵活。膝盖要放松。把它想成是在跳舞。我们一起抽了会儿枕头,但我不知道我到底领没领会到要领。我喜欢被他握住手腕,喜欢他喷洒在我后颈的吐息,喜欢和他一起做出动作。金士喵走进卧室,看了我们俩一眼,飞速逃到了楼下。最后,亚蒙脱下衬衫,面对墙壁,双手举过头顶。我看着这具属于我自己的身体,紧致的肌rou下,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牛仔裤略有些宽松,露出一小截内裤的腰头。双脚赤裸,每根脚趾的关节处点着一小撮浅色的汗毛。亚蒙就在这具身体中。除了偶尔闹着玩锤他肩膀一下,我从没对亚蒙动过手。把鞭打他这件事想成是对他动手感觉怪怪的——他用手、用鞭子打我屁股的时候,我不觉得那是在动手。但那个时候是我主动要求那样的。是我想那样做的。“来吧。”我犹豫的时候,亚蒙说道。“试着挥几下。”说得跟我在打棒球一样。“我不想伤到你。”“不会的。我保证。我很结实的。”“但你不像我这么喜欢挨打。”“我跟你一样有内啡肽,没事的。”不过他还是很紧张的,我看得出来。他的肩膀绷得很紧,脑袋一直在动,仿佛想回头看一看我在做什么。我伸手摸到他裤子的前裆,想看看他勃起了没有。“你没硬。”我说。“所以呢?”我盯着眼前裸露的后背看了几秒——那是我自己的裸露后背。我的灵魂换回去的时候,会感觉到疼吗?我想象了一下鞭子留下的红痕,想象皮肤因疼痛而抽搐,想象肌rou紧绷的样子。我的身体上会留下痕迹,但会切实地体会到痛感的人却是亚蒙。我想象着亚蒙为了顾及到我想去参加一个弱智派对的心情,而咬紧牙关忍痛的样子。我把鞭子扔在床上。“我做不到。”他转过身来,抓着我的肩膀。我抬起头。他突然给了我一个吻。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我哼唧了一声,更深地回吻他。我忘了此时的自己力气有多大,把一下子他推到墙上,然后又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他笑得露出牙齿。“放松点。”我看了他一会儿。“看着我自己,看我自己一举一动、露出表情、这样那样,感觉好奇怪啊。”“可不是嘛。”亚蒙的手一路摸到我的上臂。“你喜欢看你自己吗?”他耸肩。“我基本只能在自己这张脸上看见褶子。在A&L工作长达十年的压力。久坐桌前导致的驼背,就算离开桌子也直不回来。看得我害怕。知道你在这具身体里让我好受了些。即使我看的是自己的脸,这张脸上露出的也是你的表情,让我看起来显得年轻了。”“我看你的时候看不见有什么皱纹啊。我说的是你还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驼背。”我屈起手臂。“看看这个。”我对着那隆起的二头肌一点头。“看看你这身板,看看你这头发。天了噜。”我揉了揉头让他瞧。他笑出声。“你超有型的。”我说。“我跟你说,你也不差啊。”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胸口,踮起脚来吻我。“我想和你做了。”我们唇瓣分开时,他说。“你这时候想?”“对。”“在我们……”“在我们灵魂互换的时候。”“不别扭吗?”“有点别扭。”我大笑。“很别扭。”“也不是特别别扭,”他说,“毕竟还是我们这两个人。”我的手指扫过他的肩头。他微微颤抖。“把裤子脱了。”我说。他脱掉了裤子。他——我——我们——内裤里的鸡儿梆硬。我把手放在他腹部,感受到那里的肌rou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我,是我的身体,我的皮肤。亚蒙在我的身体中。从某种邪门的哲学角度来思考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