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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嘴角抽搐。知道付星恒一直暗恋三班一个谁,没想到已经没救了这个地步。*安漾正在看书,听到脚步声,抬眸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付星恒脸红着,忸忸怩怩走到她面前。他头发本来有些自来卷,被抓得更乱了,在阳光下透着暖洋洋的棕,“我上次生日,你有事没去……”安漾合上书,抱歉道,“对不起啊,那天家里实在有点事,祝你生日快乐。”虽然这祝福过期得有点久。付星恒耳朵都红了,他皮肤白,一红就更明显,瞳孔发亮。安漾见他这不声不响,在她座位前傻站着的奇怪模样,心里惴惴的,小声补了一句,“……真的对不起。”“没事没事,我没怪你。”付星恒一蹦三尺高,慌忙否认。“我是想说,那天你有事没来,我补你个礼物。”安漾,“?”不是他过生日吗,为什么,要给她补礼物?付星恒仗着自己个高手长,把一个小盒子直接塞进了她的桌洞,不等她来得及说啥,已经一溜烟儿跑走了。“欸,付星恒。”安漾拿起盒子,追出去想还给他。“啧,都追上门来了。”余思航在后座围观大戏,喜闻乐见,“小仙女还真是受欢迎。”原燃抬起睫毛,看了前面一眼。余思航一脸姨妈笑,“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啊,你看,连付星恒都变成那样子了。”那样子。他想起之前那男生站在“草莓牛奶”桌前,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的奇怪模样。“付星恒绝对喜欢安漾。”余思航八卦道。原燃脸色沉了下去。余思航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还在说。“不过还是要妹子脸红才最可爱。”余思航陶醉,“漂亮可爱的软妹子,红着脸给你送礼物送情书……哥,你应该收到挺多妹子情书的吧?”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原燃。长成他这个祸害样子,幼儿园起就可能有妹子追了吧?别说篮球还打很好,虽然话少了一点,但是脸和身材都是很完美的,光看着,吸引力绝对足。“燃哥,你谈过几个?”余思航忽然燃起了熊熊八卦之心。原燃没出声。“十个还是八个?”原燃沉着脸,视线准确落在了余思航悬在半空,想落上他肩膀的手,眼神冰凉凉的,余思航打了个寒颤,忽然想起那天在球场时,洪晃从背后贸然去搭他肩膀后的惨状,自觉地把手缩了回来。他好像很厌恶和别人有任何身体接触“没兴趣。”落下这一句话,原燃没再说下去。少年闭了闭眼。记忆里浮起,一片暗不见底的黑暗,贴着冰凉的墙,往右,十步,往左走,十步半……他亲自用脚步丈量过无数次的,空间,女人的尖利的声音,太阳xue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疼痛。“恶心。”“怪物。”“你就该去死。”……肩背上落下的,麻木的,火辣辣的痛感,早已愈合,余思航也不敢再和他搭话。安漾不久回来。她追着付星恒出去还礼物,半天没追上,自己倒是跑出了一层薄汗。在前面坐下时,她喘了口气,觉得热,从抽屉里掏出发圈,把头发随意绑了起来,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脖颈。后座少年正好睁开眼,看到女生白皙的脖颈。她的脸也红了,原本奶白奶白的皮肤,蔓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薄红,小脸上婴儿肥没有褪去,逆着光,能看到细细的绒毛,饱满,甜美又干净。她一直以来的,甜的,香的,草莓牛奶的味道……安漾回头拿书,见原燃居然正看着自己,惊呆了,小心翼翼问,“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一双乌溜溜的小鹿眼,温软,无害。见原燃不答话,目光很奇怪,居然和他平时看巧克力,或者草莓牛奶的目光有几分类似。被那双干净漆黑的桃花眼这样看着,即使知道看自己和看食物也没什么区别,安漾还是实在有些捱不住,红着耳尖,从桌洞里抽出一袋冰凉凉的草莓牛奶,从桌下塞了过去。“回去再给你做吃的。”她轻声说,飞快抽回了手,第9章第一次月考都快到了,学校才第一次举办了姗姗来迟的颁奖典礼,安漾去年期末考得不错,冲到了级段前十。湳大是市里首屈一指的重点高中,而且是以升学出名的,校内竞争很激烈,考到这个名次,如果高三可以继续保持的话,高考志愿选择面就非常广了。志愿问题安漾没有多想过,但是她是个比较恋旧,不太喜欢改变的人,所以比起一个人独自去外地陌生的大学,她更加情愿就留在湳安。安文远在湳大任教,安漾从小就经常在湳大校园玩耍,很喜欢湳大的教学氛围和氛围,如果分数允许的话,她未来高考第一志愿会就直接报湳大。不过湳大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高三一年变数还不知道,所以她也不敢松懈,每天学得都很认真。“小仙女真是厉害。”颁奖典礼时,余思航正好坐在原燃旁边,看着礼堂里的安漾,“长得仙成绩好,脾气还温柔。”她站在台上,浅浅的笑,似乎有些腼腆拘束,黑发绑成了一个低低的马尾,温柔的垂在细细颈侧,整个人白得发光,即使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蓝白色校服,也被穿得格外清纯好看。原燃静静看着,没说话。“兄弟,你也是真的厉害。”倒是余思航忽然想起,原燃和丁明河换座位的事情。和小仙女同桌的机会,居然也可以这么轻轻松松的让出来。原燃没说话,余思航见他盯着台上,似乎对这场景有些陌生。他问,“给他们的是什么?”“奖学金啊。”余思航有些无语,“初中就有了的,给成绩好的人发的奖励,都是白花花的小钱钱啊,想当年,我初中还拿过几次。”余思航着追忆往昔荣光,啧了啧嘴,可惜进了湳附之后,竞争实在太大,他就再也和奖学金无缘了。“哥们,难道你初中没奖学金?”他随口问原燃。原燃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上过,不知道。”“哦。”余思航哦了声,“哈???”“你说你没上过啥,没上过初中?”余思航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原燃还是那副平淡,无波无澜的模样,“没有。”他转过脸,面无表情,整张脸似乎都写着,有问题?这三个字。“那你不读书了?你怎么考进湳大附的啊?”“在家。”答得漫不经心,轻描淡写,和说起起自己今天没吃早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