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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珩圆房。但后一计风险极大,因为莫恬恬进宫才数十日,而信上说已怀孕两月余。而若往宫里递药,一旦被查,就惹祸上身了。玉异再去拽住韩绍,像拽住救命稻草。“你说你在宫中还有帮衬,你就求求他们,把药捎进宫去行吗?”韩绍摆手:“宫中尔虞我诈,人心叵测,只怕他们故意揭发,更将事情挑大了!”玉异眼睛一亮,忙道:“恬恬怀胎未足三月,最是危险时候。吃些不当的,或是滑到,便流掉了。这样应该能蒙过去。韩绍定了定,道:“可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你的主意,以后要是被查,概与我无关。”“你……”玉异吃了一惊,指责道,“你怎么能独善其身呢!”韩绍十分无奈,不再掩饰他作为太监贪生怕死的本质。“玉娘,你千万不要怪我无情。我要是事事担当,在宫里早就死一万回了。人呐,都是趋利避害的。”玉异心寒,退开了身子,目光呆滞道:“我懂了。”宫里生存的原则便是如此,失势了谁都指望不上。韩绍这会子出主意道:“我对医理有些了解,怀孕头三月吃不得山楂、杏仁、桂圆、螃蟹之类,你挑一两样做成糕点,写封信,称是娘娘爱吃的,暗示娘娘多吃点。我便叫人帮你捎进去,这样太医也查不出什么来。”玉异从地上站起来,憔悴道:“劳累你走一躺了。”韩绍诉苦道:“你也知道,我上次求艾生帮我向娘娘捎信,被他当众取笑。这人情呀,无论什么朝代都不好讨唷。”玉异惨惨笑道:“事成了,娘娘一定会感激你的。他日太子成了皇上,娘娘成了皇后,召你回宫当差岂不容易?”韩绍态度来了个大转变,起身拱手道:“能为娘娘效劳,是我的荣幸。”三日后,小太监提着一篮子点心送到东宫。向尹舟打开看,是一盘山楂糕,一盒杏仁干果。这回晋珩眼疾手快,拿走了篮子底下的信。向尹舟无论如何都抢不回来,晋珩更一脚把她踏在墙上动弹不得。“娘娘吉祥。民妇思念娘娘,亲手做了娘娘爱吃的蜜汁山楂糕送来,以后民妇不能天天为娘娘做了,娘娘要是想吃,可交代御膳房做。另外雪天路滑,娘娘走动要小心为上,别摔倒了。玉异。”晋珩看出其中含义,收回脚,道:“你义母的字比你工整。”向尹舟怨怨地瞪他一眼,拿起篮子往外走。“好没意思。”在学识方面,她比不了晋珩。晋珩启蒙时,在皇宫,受教于大周最杰出的老师。而她启蒙时,在村里,女儿身还进不了学堂,读书写字是玉异教的,好些生僻字认不得,更别说识曲谱懂音律,琴棋书画是一窍不通,恐怕连个歌妓都不如。好在上辈子,晋珩囚禁她的时候,她看了些书消磨时间,才懂得点人情世故、处世道理。不可否认,成长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质地,她与晋珩早已不在同一个层面。想来难免委屈,本来她也可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才华横溢的!而晋珩还在这道伤口上撒盐,怄得她难受,恨不得刀在手,杀晋狗。晋珩:“你去哪。”向尹舟吸了吸鼻子,没理会他,直往宫外去。晋珩忙唤戴月拿来斗篷和抹额,跟了上去。向尹舟到宫门时被拦了下来。侍卫道:“太子出宫可有太子妃应允?”向尹舟才回头看了看,对侍卫道:“喏!娘娘跟上来了。”侍卫才放她出去。“站住!”晋珩赶上她,给她戴好抹额披上斗篷。向尹舟一路上板一张死脸,不给晋珩任何说风凉话的机会。晋珩挨了冷落,也沉默下来。马车在偃月阁停下,向尹舟叫来舒涣涣,开口便问:“阁主当真去云游了?”舒涣涣捂嘴好笑:“阁主现在躲您都来不及呢,当然是去寻清闲了。”自打太子给她写了那封疑问信后,她看太子的眼神都变了味道。“我又不会吃了他。”说罢,将装有山楂糕的篮子交给舒涣涣。“他要是回来了,就请他查查这东西是不是堕胎药。”舒涣涣看了看向尹舟身旁衣着简约的女人,道:“你出去吧。”晋珩冷脸不动。舒涣涣问向尹舟道:“这是殿下的新欢?”向尹舟自顾坐下喝茶:“不是。”舒涣涣:“新来的婢女?也太不识趣了些,不懂得殿下谈事需要回避的吗。”向尹舟捂额道:“她是太子妃。”舒涣涣木了一瞬,连忙赔礼:“民女有眼不识泰山,望娘娘恕罪。”第22章娘娘有喜晋珩自发坐到向尹舟身旁,道:“你据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罚你。”舒涣涣是个聪明人物,暗自揣度了一会儿,恭恭敬敬道:“娘娘请问。”晋珩慢条斯理地给自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小口,意味深长道:“我不像太子妃吗?”舒涣涣微微摆头,实诚道:“娘娘…与奴家想象的不一样。”晋珩:“哪里不一样。”舒涣涣:“想象中娘娘雍容华贵,品貌端庄。而娘娘穿着朴实,第一眼看去确实不像,这会子正眼一瞧,方觉得娘娘举手投足间尽见气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晋珩:“在太子面前没必要奉承,再说俏皮话我可当真要罚你。你抬眼看我,我问你,柳偃月可会喜欢我这样的相貌?”向尹舟假装莫不在意,却暗自倾耳聆听。舒涣涣心有点虚,不知太子妃是否是找茬来了。不过,“阁主是个俗人,喜欢庸脂俗粉,像娘娘这样脱俗的美貌,阁主一般不太……上心。”晋珩扬起嘴角:“真的假的。什么相貌算是庸脂俗粉?”舒涣涣:“譬如奴家的相貌,艳而平庸,虚有其表。不像娘娘,古貌古心,乍看之下不觉惊奇,仔细一看却十分耐看,真真是让人魂牵梦绕的相貌呢。”向尹舟昂首挺胸起来,尝了一口茶,啧啧嘴。晋珩余光瞄了一眼向尹舟,道:“耐看?不就是平平无奇的意思么。”向尹舟好想撕烂晋珩的嘴,牵强浮起一个礼貌的笑容:“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话原是反驳晋珩,但在外人看来却十分恩爱,分明是一个丈夫在维护自己才貌不扬的妻子。舒涣涣笑道:“谁说不是呢。天下美女芸芸,有几个入得了太子爷的法眼?想来殿下心里头只装得下娘娘,外边女子再好,也只能是浮云罢了。”晋珩含沙射影道:“所以,人要懂得知足感恩。”舒涣涣:“娘娘说的极是,奴家记在心里了。”两人说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向尹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三人在后院说了一下午的话,傍晚时才散了。舒涣涣拿着山楂糕进到密室,交给了柳偃月,并道:“太子请阁主检查这糕点是否致滑胎,看样子挺棘手的。说来好笑,阁主一封信递给太子妃,太子妃就跟来了,把太子看得死死的。你是没看到太子服服帖帖的模样,不然你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