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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差这么一点。直到把皮带扣上,时清和才低眸看向安澜,“卫生间有新牙刷和毛巾,米色的是给你用的。”“噢。”安澜的目光落在时清和的皮带上,是自己送的那条。她的眼光不错,配着时清和的衣服,多了几分高级感。时清和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瞧见她眼底的倦色,心疼坏了,“抱歉,初次不知轻重。”安澜:“……闭嘴!”又在被窝里面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安澜才忍着不适应,爬起来换衣服。自己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刨了一下衣柜,从时清和的衣柜里面找到了一件白色的卫衣。卫衣挺大,到安澜的大腿上。室内温度暖,安澜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的裙子,把衣服的下摆往下拉了一些。时清和的卫生间很干净,柜子里面还有她昨晚用过的洗面奶。洗漱结束,安澜穿上拖鞋,往外面走去。客厅里摆着几包零食,都是安澜上次被时清和拿走过的牌子。她朝厨房看了一眼,顺手拿起一包,挪着小步伐去sao.扰时清和。她走的步子很轻,慢吞吞的,本来想从背后来个出其不意。谁知道还有一步的距离,时清和已经偏头看向她,“尝尝味道。”安澜咬着薯片,略有些不满,“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时清和思索两秒,转过头去,“再来一次。”安澜没了兴致,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时清和的后背,“不玩了,显得我好幼稚。”“不幼稚,下次配合你。”时清和夹了一块rou递到安澜的嘴边,“尝尝盐味够不够。”安澜乖乖张嘴,模样乖巧。时清和喂进她的嘴里,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眉眼都柔和了下来,“还要加工吗?”“不用。”安澜摇头,给予肯定,“就这样。”时清和点头,目光顺着安澜的衣服往下,脸色微沉,“会着凉,去穿件睡裤。”“你的裤子太长了。”几乎都是拖着地,穿着不舒服。时清和扫了她一眼,“是你腿太短。”安澜炸毛,小腿踢了他一下,自己又扯到大腿内侧,疼得她龇牙咧嘴。“安分点。”时清和转过身,扶正安澜的身体,对上她气鼓鼓的小脸,低声哄她,“去外面坐一会,马上就好。”安澜的身体的确不舒服,也没有再捉弄时清和,自己乖乖地窝进了沙发,玩着手机。给宋嘉予回了一条消息,那头便立马打了电话过来,直接开门见山,“措施做了?”安澜小脸一红,小嘴嘟嘟囔囔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孤男寡女共处一晚,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盖着被子纯聊天?”宋嘉予微微挑眉,“我倒是不介意家里多个小宝贝,就是你们还没领证,懂我意思吧?”安澜没吭声,昨晚太突然,没做措施。只不过她刚才算了一下,安全期,不会有事。宋嘉予也知道这姑娘看着大胆,实则脸皮薄,低吟一声,他道,“你心中有数就行。行了,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好。”安澜挂了电话,打开电视。看着看着又有了睡意,刚刚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眼睛,便意识到有人靠近。安澜懒懒地抬眼,整个人都被抱进时清和的怀里。接近着身体腾空,坐进时清和的腿上。紧接着腿上一重,一条毯子盖了上来,把她裹成蚕宝宝。腰上缠着时清和的手臂,大手温热,隔着一层卫衣,替她轻轻地按着腰,“困了?”安澜困倦地点了点头,脑袋一靠,在他侧脸蹭了蹭,“想睡了。”身体被时清和抱了起来,安澜这下子连抬眼都懒得。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动静。被时清和喂着吃了一顿午饭,安澜又沉沉的睡去。夜晚,时清和刚回到家,便看到站在门口等他的苏敏。时清和抿了抿唇,一张脸半隐在暗色中,看得不太真切。他往前走了两步,声音薄凉不含任何感情,“您要是来,可以提前打电话给我。夜深露重,小心着凉。”苏敏看了他一眼,“不用,我就是想看看,安澜在不在这里。”门打开,苏敏朝里看去。客厅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几个零食袋放在上面,地面还有一双女士的拖鞋。苏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刚走?”“嗯。”时清和礼貌性地给苏敏倒了一杯茶,“您想要吃点什么?”“我不饿。”苏敏看向自己的儿子,自从上了大学,他们之间的交流就越来越少。这两年她在国外学习,也没什么时间和他说话,却不想一回来,便看见了安澜。“我不喜欢安澜,你和她在一起,我不同意。”苏敏开门见山。时清和的手微顿,继而把茶几上的零食袋一一丢进垃圾桶里,态度礼貌而又疏远,“我喜欢她,这就够了。”“时清和!”苏敏有些怒了,也顾不上什么书香礼仪,冷喝一声,“我是你母亲。怎么,连这点,我都管不了你了?”这样的话,时清和在年少的时候,听过无数次。苏敏总是在用母亲的身份压着他,却不顾忌,他会不会累,是不是真的喜欢。微微垂眉,散去那些多余的心思,时清和声音温润,却多了几分漠然,“您是我的母亲,我感激您的养育之恩。但是我有自己的选择,即便是您,也不能过多干涉。”“所以你是铁了心要和她在一起?”苏敏冷笑一声,“你不觉得安澜和当年的黎羽一模一样?”当年时清和的父亲出轨黎羽,那是一个骄傲明媚的女人。当初的时清和不明白,甚至是怨恨。可是时过境迁,等他真正理解了何谓人性,懂得是非之后,那些怨恨也在逐渐消失。无爱的婚姻,比什么都难受。“安澜不是黎羽,我也与他不同。”时清和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您不喜欢安澜没关系,只是请您以后少去找她。她被我宠坏了,受不得委屈。”苏敏一怔,不敢相信这话会从自家儿子口中说出,“你这是打算因为她来命令我?”“不是命令,是请求。”时清和神色淡淡,“您从小就约束我,除了物质上的东西,其余的,您从来没有给过我。我不怨您,但也请您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