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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正是你愿嫁将军府的原因,或是你帮衬谢欢的理由?”从未见过魏央有这样一面,对一切了如指掌,罕见地连声质问,咄咄逼人。见她未出声,他接着又道:“你与谢欢在太后面前山鸣谷应,一唱一和,倒是默契神会。”“适方才我若不举荐段丞相,你是否要推辞回绝,举荐你的父亲?”“这样一来,太后既不会起疑,白太尉也能顺利接管此案,谢欢与他的关系也不会暴露分毫。”忍不住冷嘲:“还真是个好计策。”知晓魏央向来聪明才智,却不知原来他料事如神,真的洞悉一切。“方才我的确要推辞婉拒,也的确要举荐一位大人。”白问月莞尔:“不过我要举荐的,也正是段大人。”她怎么可能会如了谢欢的意?闻言,魏央一愣,顿口无言。“我倒不怕夫君大人不信,你既知晓我父亲倒戈,想必也很清楚我是作何身份嫁入的将军府。”“从头到尾,我的婚事本就由不得我做主,我同谢欢附和,也不过是顺着话引他,想给他个措手不及。”“方才你殿上所言,也正是我要说的话。”“你也无需问我为何如此。非要我给你个理由的话,我只能说旁的可能由不得我。”她手指着自己的左胸,笑靥如花,盛气凌人:“但是这颗心却是我自己的。”绝美的姿色,如风攀月,凄似高原之岭。她本不必解释,魏央并非庸人,往后自会从蛛丝马迹中察觉真相。但误会她帮衬谢欢,这是绝不能容忍的。意识到她是在解释,魏央的心情莫名好了些。听完她的一番话,又忽然有些自责。他知晓白太尉与谢欢联合时去了白府亲会白慕石,后又在得知谢欢要纳白家小姐确定了这一事实。他间接表意想要娶她,也全非真心实意。不过是试探谢欢与白慕石之间的缔盟,是否真的坚不可摧。显然,白慕石靠拢谢欢的想法,不是一旦一夕生出的。扰乱了他们的计划,白慕石依旧处变不惊,不动声色。一直到段丞相的女儿被封册,他这才意识到,这个和他仅有两面之缘的白家二小姐,应该是被白慕石做了一步弃子废棋。再或者,她纵是进宫,充当的也不过是迷惑太后的挡箭牌。魏央一直怀疑白问月与谢欢早识。昨日的成婚夜他本已经决定不再提及此事,可她今日进宫见到谢欢,所有的一举一动与一言一行,都一反常态。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这件事。尽管谢欢看起来似乎与她并不熟识,可在他的心里,是认定他们之间绝对是有一段过往的。第一次这样看不懂一个人,也看不透这其中的关系。前思后想,再三推测,都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能够解开困惑。她与谢欢在太后面前,一附一和演了一出‘退而求其次’的戏码,他本就千头万绪,百思不解;又见如此,忽然心生烦躁。不管如何,谢欢不该还与她有何牵扯。但思及眼下,他说的似乎有些过于偏激。不该怀疑她的。魏央心中生歉,伸手去牵她,微微用力将她轻拉起,想让她坐至身旁离得近些,柔软的话还未说出口。只见白问月顺势坐到他的腿上,环住他的脖颈,一改正态,笑意盈盈:“夫君大人,还吃醋呢?”☆、夫妻夜谈没由来的一句话,似是说中魏央的心中的芥蒂,他微微低眼,没敢去望那双动人的清眸,沉吟出声:“我只是不想让将军府的人,掺和政权罢了。”她释怀的这样快,似乎并不在意他刚刚话中的针锋。这是不是也代表,她心中问心无愧呢。白问月依偎在他的身上,娇声媚语,想要讨他欢心。谢欢虽未能称心,但他也不会再同往日那样看待魏央了。他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最擅长的便是扮猪吃老虎。那张言笑自若的脸,时常会让人错以为他真的人畜无害。一如今日,他明知为贺同章求取赦免本就是无稽之谈,可他还是在太后面前说的理所当然。什么样的帝王会视刑法律例为无物?一句‘信任’便能为死囚开脱?真能如此简单?谢欢不是痴儿。他比谁都懂得养晦韬光,善刀而藏。同太后那样说,是因他知晓轻易提出‘重查’一事必定令人起疑。所以他直接求情,让太后认为他真的愚钝无知,无所顾忌。然后再假借他人之口‘退而求其次’,求旨重查。这样既贴合他平日里‘昏庸无能’的形象,又能不动声色地达到目的。一举两得。近些年来,他在太后面前资质平平,心无大志的形象逐渐根深蒂固。两人每每交锋。太后心知谢欢有所图谋,可却又不知道他是在图谋什么。若是这样长期下去,谢欢夺回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他从空有个名头,到斗垮魏氏,并非全是运气。正如上一世的结局。比起白来仪的隐锋闭芒,谢欢的深藏若虚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白问月想要翻云覆雨,和这个男人针锋相对,魏央是唯一未知的变数。然而,今日魏央同谢欢说的那番话,气焰万丈,势必会引起他的戒心。思及至此,白问月环住魏央的胳膊有些僵硬。这些,都是她的过错。这一世,不知魏央又会被她连累到何种地步。车马缓行,寂静无声。两个浓情蜜意的人,笑意轻轻。弦月倾左,春风绿意,对长门晚,饱饭黄昏。将军府里的百十多个下人,个个精明强干。府中只魏央与白问月两个主子,大小的奴仆皆是围着这二人转。魏央平日里内朝去的甚少,多半时间都在府中,偶尔会去校场巡视,或是到清若寺与慧一大师修禅下棋。还算清闲。与之相较,白问月还要悠闲上几分。她在白府尚未出阁时便是整日守在闺中,读书赏画,唯一的去处也只有清若寺这一个地方。重生嫁到了将军府,清若寺她也未再去了,府中又无事宜cao劳,左右说来,她便只剩读书这一个爱好。奴仆贴细,鞍前马后,又事事周到。这可真真是侯服玉食,养尊处优了。卧在榻上闲读三刻,天色暗了下来,从香掌了几盏明灯。灯光如昼,钩月垂涎。“在看什么?”魏央从书房返身,一进门便看到这幅更阑人静,佳人倚榻苦读的画卷。闻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