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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纪肚子里装的什么,两个小的就拐角往后院锦宜的住所而去。他们两人过了月门,踱过廊道,又绕过戒规厅,从侧角门穿院门,不料才一露头,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姿势似乎有些……子邈几乎惊呼起来,八纪眼疾手快,捂着他的嘴,把他往后拉了出去。***且说桓玹沿路而行,他当然是去找锦宜的。虽然八纪语焉不详,但桓玹心里仍有个隐隐地忧虑——锦宜跑出来的方向似乎跟自己一致,又像是受了惊吓,她在自己的家中,又能受什么惊吓?除非……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慢慢地结了一层霜。他当然是如愿以偿了,但如果以这种方式给她知道,却并不像是好事。桓玹大步流星,才过院门,一抬头,却见前方的池子旁边,锦宜俯着身子,头脸似乎都在冰冷的池水里!锦宜正全心全意地在池子里练习憋气,手臂一紧。那人微微用力,便将锦宜拉了起来!锦宜踉跄起身,头脸上的水滴滴答答,又甩了那人一身。她仓促地转头看,一看之下,就不仅只是头脸浸没冰水中了,仿佛刚才是整个人跳进了池水。“你干什么?”桓玹皱眉。锦宜呆了呆,对上他冷若寒星的双眼,蓦地想起方才无意中“偷听”到的话,舌头僵硬地探动:“我……”又忙抬了抬手臂,示意他松手。桓玹察觉她神情里透着恐惧跟畏缩,便慢慢松了手:“你……”他才说了一个字,举手入怀,似要拿什么东西。锦宜却趁机急忙后退,她一心要离他远点儿,却忘了自己人在池边,再往后退,就只能潜水逃走了。果不其然,腿在池子边上一撞,身子便往后晃去。眼见就要跟池鱼作伴,桓玹不慌不忙地探手在她腰间一勾,及时把人救了回来。锦宜往前一扑,结结实实扑倒在他的胸口,这一下子,头脸上湿淋淋的水,把桓玹胸前也湿了一大片。锦宜却只想大声尖叫: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弄巧成拙,雪上加霜。她的反应,不像是跟桓玹这个人做了亲密接触,反像是一下子扑倒在一棵荆棘横生的树上,那些无处不在的尖刺之类把她扎的体无完肤,所以才会惊愕恐惧到如此地步。她几乎是狼狈地快速往旁边挪开。桓玹不得不喝止了她:“别动!”锦宜立在原地,瑟瑟发抖,因为才泡过水,在午后泛着淡金的阳光之下,脸色透出一种仿佛透明的脆白。桓玹的手往前一探:“擦一擦。”锦宜低头看时,发现他手里握着一方手帕……原来他方才伸手入怀是掏此物。但奇异的是,锦宜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作品,而且是失踪了很久的那个。“这是……”她的注意力有所转移。桓玹扫了眼:“这……是上次八纪抢了你的,回去后我……罚了他。”这个解释,倒也完美。只除了一点,八纪抢走的帕子,怎么在他身上贴胸不离?桓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漏洞:“本来一直想让他还给你,不过,是我没教好他,所以想亲自还给你……今日正好是个机会。”其实以锦宜现在的状态,并没有细致到可以想到先前那个漏洞,可听了桓玹的解释却似乎也合情合理。“是,这其实没什么,”锦宜抬手接了过来,惊魂未定地擦拭头脸。“你方才做什么呢,不冷?”桓玹问。“我……”锦宜把那句“清醒清醒”咽下:“不、不……冷。”牙关打颤,手也抖个不停。桓玹看着她抖的像是落了水的小猫,湿淋淋地似乎都站不稳了,偏偏却还强作无事。“自讨苦吃。”他忍无可忍,将她手里的帕子拿了回来,仔细地给锦宜把额头,脸颊,以及下颌上不停往领口滑入的水滴擦拭干净。这一招有一种神奇的附加效果,辅国大人的手所到之处,仿佛在点火,刷刷刷……引得底下的肌肤开始无声地起火,肌肤的雪白底下,也开始泛起淡淡地绯红。“三叔公!”锦宜惊骇地发现热气从自己的脸上冒了出来,rou眼可见,她无地自容地叫:“我自己来就行了。”桓玹却留意到她鬓边一缕发丝被水湿透,沿着脸颊往下,从领口滑进了衣裳里侧。他不禁暗自有些羡慕。***定了定神,桓玹问道:“你方才,跑什么?”锦宜迟疑,不回答。桓玹目不转睛地端详她的神情变化,缓声道:“方才,素舸跟我在屋里谈话……”锦宜果然心虚,脚下一挪,似是退缩之态。桓玹立刻问:“你都听见了?”“没有!”锦宜矢口否认,可迎着桓玹洞察秋毫的目光,她又懊悔地低下头,“我、我……听见了……”桓玹虽看着面不改色,可心跳却俨然已经加速,他才要张口,忽然又觉着不太对。于是他补充问:“你都听见了什么?”尴尬,这简直是个至为尴尬的时刻,但偏偏没有办法逃开。锦宜把心一横,终于说道:“夫人她……她那是赌气的话,并不是当真的!”“嗯?”他的眸色悄然变幻。“其实我并没就奢望嫁给太子,”锦宜鼓足勇气,抬头对上桓玹的眼神,两颊也随之更红,“至于、至于……三叔公,那当然也更是不可能的。”“哦……”桓玹模棱两可地应了声,心里大约已经确信:这孩子并没有听完他跟桓素舸的所有谈话。果然,锦宜又道:“还是三叔公您老人家英明,并没有随着夫人胡闹……不不,我不是说夫人胡闹,夫人对我很好,她只是太为我着想了所以才……才着急之下开了玩笑。”“你说我英明,是因为我没有答应?”因为笃定,他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那当然!”锦宜点头。“那如果……我答应了呢?”桓玹问。“啊?”锦宜呆怔。正如桓玹所料,锦宜并没有听完他跟桓素舸的话。从子邈口中得知桓玹会来后,锦宜忙回房取了东西想趁机送给桓玹,吃了午饭后,她听说夫人请了辅国详谈,便兴高采烈地想来找个空子碰头。谁知,却在门外听见桓素舸质问太子之事。当听说要把自己送进东宫为妾,锦宜已面红耳赤万分窘迫,谁知这窘羞才惊鸿一现,就立刻被此后的话给打的枝叶不存。——“我是说,三叔来当锦宜那个天下无双。”这已经不是区区“窘羞”所能形容的了。三魂七魄都从呼吸里飘了出来,又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烟消云散。锦宜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