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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人,就像是退潮后滩涂上的跳鱼,势头踊跃的叫人目不暇给。子远叹道:“爹跟我说了,那些人全不是真心的,只不过是冲着桓府的名头来的而已,真正值得信任值得交往、也值得给jiejie托付终身的,只有林家。”但偏偏林家很沉得住气,自从雪松成亲之后,连日来竟然低调的很,这还是夫人第一次登门。子邈道:“哥哥,这么说林夫人这次来,真的是为了jiejie的亲事了?”“八九不离十。”子远回答。子邈顿时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地说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去看看!”***正如雪松所说,先前那些登门提亲的人家,是瞅着桓素舸不在回娘家的功夫,特来先跟雪松探探底细。大家也都知道雪松为人绵软好说话,若先摆平雪松,再过桓小姐那一关想必就轻松多了。可是林家却选在桓素舸回郦家的时候来人,可见行事之光明正大。堂下,桓素舸同林侍郎夫人对面而坐。林夫人生得慈眉善目,是真正慈祥长辈的面容,又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气质极佳。两人互相叙了好,桓素舸道:“早就听老爷说起府上,每每赞不绝口。两家原本世交,本该经常走动,且应当我先去拜访才是,只是近来事多繁杂,不免耽搁了。”林夫人道:“快不必如此见外,既然是世交,谁先走动都是一样,横竖常来常往的。”两人略寒暄数句,林夫人问起锦宜,桓素舸便吩咐人叫锦宜来见。锦宜在听说林夫人来到之时,就已经心跳的几乎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沈奶娘早把她拉进房内,仔细地梳理打扮,又特意捡了桓素舸给的新鲜衣裙换上。果不其然,才装扮妥当,便有桓素舸身边的嬷嬷来请去见人。事到临头,锦宜反而情怯起来,她抓着沈奶娘的手道:“奶娘,我、我有点……”并没有涂胭脂,她的脸上却晕起了淡淡地桃红色。沈奶娘当然知道她的心意,笑道:“别怕,人家说丑媳妇迟早都要见公婆,何况姑娘可一点都不丑,体面的很呢。去吧,若是这件事真的就定下来,我才要念阿弥陀佛了。”锦宜捏着手心的汗,便随着嬷嬷出厅,才转过廊下,就见子邈跟子远鬼鬼祟祟地贴近窗户,见人来了,便装作观天耽地的模样。锦宜因为要去见林夫人,满心里紧张,无法分神对付他们两个。子邈却忍不住瞟着她道:“jiejie,你擦粉了?”锦宜一愣:“没有啊?”子远撞了子邈一下:“蠢材,jiejie从不涂脂抹粉,那是脸红。”锦宜全不知道,闻言忙举手摸了摸双颊,果然烫着掌心,锦宜着急起来,恨不得握一把雪将脸上的红擦下去。偏那嬷嬷已经进内禀报,子远道:“jiejie快去吧,别叫林伯母等太久。”锦宜只得低着头,小步入内去了。两兄弟在背后看着,子邈道:“咦,难道林哥哥真的要成我林姐夫了?”子远笑道:“便宜了那个小子。”子邈一阵见血:“人家比你强多了。”子远努努嘴,欲言又止。***且说锦宜进内拜见林夫人,林夫人向来是极喜爱她的,等她行了礼,就请她到跟前,握住手仔细打量,越看越是喜欢,便连连赞美了好几句。锦宜的心噗通乱跳,两耳轰鸣,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不见了,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却塞满了忐忑的甜蜜跟未知的惶恐,好像是等待了很久的命运之谜底,即将揭晓。几乎不记得林夫人跟桓素舸又说了什么,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林夫人起身告辞,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提那个令锦宜惦记的话题。这让锦宜略略有些失落。这一夜,雪松跟桓素舸夫妻小别胜新婚,云雨之后,雪松问起林夫人来访之事,也把这连日来到府提亲的人家略提了几句。桓素舸道:“那些门第里头,夫君可有看中的?”雪松道:“据我所知,倒是有两个风评不错的少年,不过……有林清佳珠玉在前,其他的人则都是鱼眼睛了。”桓素舸靠在他的怀中,抿嘴笑道:“老爷好像很中意林清佳,然而,焉知林家也同样对咱们有意吗?”雪松正心惬神怡,闻言一惊:“这是什么话?”“今日林夫人前来,虽盛赞锦宜,但半个亲事的字都不曾提,我观其言行,却不像是个有此意的,也许是我多心。”雪松半起身子,一方面下意识觉着这绝不可能,但细细一想,却又有些惊心:“早先他们两个还小的时候,我跟林兄戏言过一句,后来……内宅里传开了,且我看锦宜跟清佳也是互有意思,他们两个正是一对璧人呀。这……”桓素舸安抚:“您别着急,兴许是我多心,我虽然在内宅,却听说林侍郎是个最会审时度势的人,何况先前对府里也多有仗义之举……如今迟迟不开口提亲,也许是另有顾虑。横竖锦宜过了年才及笄,我们索性再等一等就是了。”雪松很以为然:“改日我去探探林大人的口风。”桓素舸温声道:“还是不必了,叫人听了像是什么,倒好像我们家的女孩儿嫁不出去,还要上赶着求他们呢。”她的声音虽委婉,但透出一股矜傲,雪松笑道:“夫人所言极是。我想林家应该是能慧眼识珠,不至于愚钝到当面走宝的地步。”***转眼到了年下,期间,林家也派人来走动过,桓素舸也去林府拜会过一次,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林家上下之人都好像是失了忆,虽然当面笑脸相待,一如既往,可“亲事”两个字,却守口如瓶,珍贵的半个字也不肯吐出来。渐渐地,非但是雪松暗中着急,锦宜也察觉了异样,但她已经催问过雪松一次,这种事却不好一而再地出口。只有桓素舸仍是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这一天,彤云密布,锦宜正在屋内做针线活,却听得廊下脚步声急促,不多时,是子邈小小地身影推开房门跳了进来。他的脸上是一种恍惚的惊色,一眼看见锦宜便扑了上来:“jiejie!”锦宜吓了一跳,本能地以为他在外头受了欺负,忙扶着胳膊:“怎么了?”子邈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刚听说了一件事!”锦宜仔细打量他身上有无泥灰伤痕等,擦擦他的小脸问:“什么事?”“我听说,”子邈才要说,又觉着这一句话太过沉重,一时竟无法从心底拽出来,他深深呼吸,才终于说道:“jiejie……兴许会当太子妃!”锦宜正在给子邈整理衣领,这一句话入耳,手势顿时僵停,她无法置信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