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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所以6映泉她们收到的,其实是好几天前的消息。内容并没有很重要,无非是沈澈说明自己所在的位置,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叮嘱顾清铭和云瑶好好保护6映泉,尤其是要保重肚子里的胎儿。“按脚程算,殿下他们应该已经到京城了。再过几天便是秦太后的生辰,而殿下他们处在秦太后无孔不入的监视下,想必要再送信出来,也就很难了。”云瑶看完了信之后,便将这信烧了,半点痕迹也不曾留下。“相信以殿下的睿智,必定能全身而退。”6映泉对沈澈倒是有种莫名的信任,“我们现在该cao心的,是如何以皓国为突破口,帮殿下争取到皓王的支持。”6映泉话音落下,云瑶和顾清铭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担忧。他们是三天前进入皓国境内的,从皓国边境走到皓国都城,足足用了三天。而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也见识到了皓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传言皓王励精图治,勤政爱民,将一个藩王应尽的责任施展地淋漓尽致。原先云瑶还以为,这只是夸大其词,毕竟没有哪个藩王,在秦太后如此虎视眈眈的监视中,还能表现出自己的政治才华和抱负。可是如今见到皓国的一切,才知道这并不是虚构,而是真真切切。本来以为,宜国已经是分封国中最安乐的净土,百姓安居乐业,没有天灾**,可是皓国却在皓王沈炎的治理下,更加繁荣昌盛。虽然达不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可是商旅往来不绝,街道繁华热闹,百姓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而这样的笑容,是伪装不来的,也只有百姓真的生活好了,才会有这样满足的表情。而这一切,都归功于皓王的励精图治。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皓国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没有任何破绽,让人无从下手。云瑶想起昔日秦太后为了让她去皓国当细作,而对她说过的话。也许当时秦太后没有想到,事情会脱离她原先的设想,所以她提前将很多不该说的信息,全都告诉了云瑶,这也让云瑶在此时此刻,能有所依仗。记得秦太后说,宜王醉生梦死,碧王荒yin好色,景王喜好男风,瑞王野心昭彰,玉王体弱多病,承王贪得无厌,可唯有皓王,是这七个分封王里面最正常的一个。而也正因为皓王太过正常,所以才会显得一切都不同寻常。而秦太后昔日派云瑶去皓国的目的,也正是暗中打探皓王的软肋和把柄,让皓王也成为秦太后控制下的一员。只可惜,后来金刚山变故,与顾清铭重逢,她没有去皓国,却阴差阳错去了宜国。“连续赶了很多天的路,想必夫人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不如先在客栈好好休息,我出去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顾清铭开口说道,“比起与皓国结盟,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更为重要。”“我没有关系的。”6映泉摇头说道,“让丝丝换回女装,在客栈照顾我就好,你带云瑶出去打探吧。云瑶素来心细,说不定能现什么容易忽略的东西。”顾清铭沉吟片刻,觉得6映泉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不过夫人的安危也不容忽视,阿琛就在暗处守着,有什么事情,夫人可让阿琛去办。”“你们放心,在你们回来之前,我不会出这客栈的门。”6映泉很是理解,“更何况,阿琛武功高强,想必不会有事。”几人商量好之后,便让丝丝换回女装,留在客栈照顾6映泉,阿琛在暗中保护,而顾清铭和云瑶便出去打探消息了。其实6映泉也知道自己有多重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全部的希望,也知道如果她有任何意外,就会打乱沈澈的所有部署,甚至会牵连云瑶和顾清铭,所以她尽量不给云瑶和顾清铭拖后腿。很多事情她做不到的,她也不逞强,交给他们就行,毕竟这两个人也是她和沈澈信任的人。顾清铭和云瑶离开客栈,便沿着皓国都城这繁华的街道慢慢地走着。街边叫卖的小摊小贩络绎不绝,商铺客人往来,门庭若市,提着篮子买菜的妇人,手捧字画评头论足的书生,挽着手臂看胭脂水粉的千金,还有各种形形**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境一样,出现在云瑶的面前。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了,这么热闹,这么生机勃勃,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那么真诚,哪怕有口角之争,也最多不过抱怨几句便作罢。所有的事情都与宫里截然不同,她不用一出门就只能看到幽深的宫墙,不用一抬头就看到被围住的四方的天空,不用担心一点小事就会命丧黄泉。她想笑就笑,再也不用局着自己的性子过日子。如此想着,就连她的步伐也开始轻快起来,对她来说,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普通生活,也是她暂时只能艳羡却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顾清铭似乎也能感受到云瑶心境的变化,他看着走在自己右前方的姑娘,嘴角边的宠溺笑容不曾有片刻收敛。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她是云瑶,所以她可以暂时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像天底下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做着一个平凡而美好的梦。“将……清铭,这个好看吗?”云瑶清丽的嗓音让顾清铭回过神来,朝着前方不远处看去。那个并不算绝美,却笑得十分灿烂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支珠钗,放在自己的鬓边,示意他看。而她的笑容里,有着过去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明媚,绚烂了他的双眼。云瑶一开始,下意识地想叫顾清铭为将军,可是随即想到这里是皓国,他们必须要隐藏身份,所以立即改了口。而“清铭”两个字,就这么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尴尬,就像是在唇间飘荡了很久,终于有机会喊他一声。“姑娘,您眼光真好,这珠钗是我家娘子亲手做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一支。姑娘要是看的上,便宜点卖给您!”卖珠钗的小贩口才好,当即就开口拉生意。“这个多少钱?”顾清铭走过来,问着。“三钱银子。”小贩说道,“公子是要买来送给这位姑娘吧?我这儿的东西都是三钱银子,公子不如买两件,我给您一共算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