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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会如实禀告秦太后,说你们被监视,必须小心行事。”贺美人说道,“以后有什么消息,我帮你们传。我已经在这宫里待了三年,姜太后不会再怀疑我了,肯定比你们要方便很多。”“如此也好,我们在明处,你在暗处,互相配合,定然能天衣无缝。”云瑶点点头,又想了想,随后拿出两枚香囊,递到贺美人的面前,“这两枚香囊,是我们在宁宫的时候,一个好朋友绣了送给我们的。以后在锁春台请安,你就注意看我们身上有没有佩戴这个香囊。若是有,就代表我们有消息要传递,晚上你就偷偷过来。”“这是个好办法,能不动声色的互相通知消息。”6映泉也点头说道,“等有消息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将宜王殿下支开,你放心来就是。”“好,你们自己多注意,我先走了。”贺美人仔细辨认了那两枚香囊一眼,然后拿着荒山的地形图走了。夜色沉寂,贺美人的身形鬼魅,很快便不见了踪影。云瑶和6映泉送走了贺美人,心中就像是落下了一块巨石。毕竟这个隐藏在宜王宫的细作已经被她们引了出来,从今往后,只需要利用她向宁宫传递假消息,就能隔绝秦太后对宜国的控制和监视。“时候不早了,睡吧,今夜宫里闹了这么一出,明天又该演戏了。”云瑶说道,“每次出了这个门,就要带上面具过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明天又要演什么戏?”6映泉已经习惯了云瑶的安排,毕竟云瑶思虑周全,不管怎么样总不会错。“韩美人今夜公然把殿下从玲珑阁叫走,而且一直留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的意思,明日宫里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波,你难道想不到吗?”云瑶叹息着摇头,“怕是明天又有很多要看你笑话的了。不过你身为宠妃,也该有个宠妃的样子才行。”“那我该怎么做?”6映泉觉得云瑶的话很是在理,于是问着。云瑶俯身在6映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却见6映泉点点头,表示明白。玉公公没有再传沈澈的话回来,而沈澈果真也没有回来的意思,6映泉便没有再等,直接睡下了。云瑶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安静的睡下了。绿芜苑里,贺美人已经趁着夜色潜了回来,小眉在内殿顶着,好在这段时间没有人来找。见到贺美人回来,她心中才总算松了口气。虽然这次的计划看似万无一失,可仍然让人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她们在这宫里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美人,东西拿到了吗?”小眉走上来,掌了灯,开口问道。“你去把纸笔都拿来,还有信鸽。”贺美人吩咐着,“我要写信。”小眉领命而去,很快就拿来了笔墨纸砚,却见贺美人蘸了墨汁,在纸上把事情都写清楚,并说明云瑶她们目前的困境。随着时间的流逝,信上的墨汁干涸,然后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写完之后,贺美人便将荒山地形图和信一起,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出去。贺美人用的鸽子并不是白鸽,而是灰鸽,在漆黑的夜空中看的并不真切,就算有巡逻的禁军看见,也会以为这是普通的鸟,并不会起疑心。搞定了一切事情之后,贺美人才松了一口气,安心睡下。因为她也要养足精神,来面对明日即将要生的事情。毕竟她设计了韩美人,今夜一切来得仓促,韩美人不察觉,可到了明日,一定会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韩美人的宫里,一夜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澈才拥着韩美人睡去,直至天亮。当他醒来的时候,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馨香,就如同昨夜让他迷失心智的那种味道一模一样。他转头,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然后穿衣起身,下了床。沈澈的目光在四周扫过,想知道昨夜害他彻底迷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因为他已经很久不曾这么放纵过了。即便是在玲珑阁,这个能让他卸下心房,感觉到片刻安宁的地方,他也从来没有睡这么死,更不用说沉沦在美色中,无法自拔了。之前的沈澈之所以都是在演戏,正是因为他沉迷美色都是做给人看的。而之所以做的这么逼真,那是因为他会随身携带一种药粉,无色无味,用内力催化之后,这种药粉会消散在空气中,让人自我感觉像是在与人欢好,可是实际上他根本不在。从前他在妃嫔处过夜,都是用这样的方法,掩人耳目。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曾碰过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用别的办法破除了她们的处子之身,当然除了6映泉。这也是为什么后宫这么多妃嫔,却还没有一个人怀有子嗣的原因。而沈澈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给人一个沉迷女色的假象,但实际上每次他都拿妃嫔做掩护,半夜出去做自己的事情,要么招兵买马,要么和朝臣商量该怎么才能展壮大,或者背地里与沈泽派来的人交谈,商量对策。更多的时候,他是自己躲起来练功,因为只有武功更高,他才能更好的掩人耳目。但是这一次,他却栽在了韩美人的手里。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沈澈果然现韩美人的寝殿暗角处地上有一撮燃尽的灰,他凑过去,用手指头蘸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然跟昨夜那种味道一模一样。敢算计他!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不过沈澈并并没有马上脾气,他只是静静地坐在桌边,一边喝着早已经冷掉的茶,一边等着韩美人醒过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美人总算是醒来了,她挪动着酸软的身体,撑起身子,有些娇羞:“殿下……”“醒了?”沈澈的声音充满了冷意,短短两个字,却让韩美人无端端的打了个寒颤。“殿下,臣妾伺候你更衣吧。”韩美人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她看着沈澈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就忙着要讨好。实际上,昨夜生了什么,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从前每个夜晚一样,她都是半路睡着的,昨夜也是如此。只是昨夜比往日,好像更激烈些,因为她现在身上还疼着。“韩美人,你知不知道在宫里对朕用迷情香,是欺君之罪。”沈澈一挥手,不让韩美人靠近,却这样问着。可话音落下的瞬间,韩美人脸色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