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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睡了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郦南溪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她不明白的是,明明……明明两人没有做母亲那晚说起的那件事情,为何她还是懒懒的动不了?郦南溪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用手肘半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寻到重廷川的身影,有些疑惑的轻声问道:“你在做什么?”才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有些哑了。重廷川默默的回望了她一眼,把手中的东西洒在了旁边雪白的锦缎上。看到那一滩殷红慢慢散开,他又将盛放之物拿到了门边,打开一条缝,给了门边守着的常寿,这便折转回来。看着女孩儿浑身无力的模样,他探手到她腰侧,帮她轻轻按揉着,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葵水未来之事,可曾告诉过国公府?”其实她不答,他心里也差不多有了数。果不其然。重廷川便听郦南溪很小声的说道:“宁王妃有次和母亲说起来。我也是无意间听到。应当是告诉了的。”宁王妃是重家和郦家的媒人,她问起这个来,所为何事一目了然。重廷川微垂的双眸中极致的戾气一闪而过。这事儿梁氏果然是知晓的。但是,却故意没有告诉他。其实梁氏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梁氏知晓了西西还未来葵水,却刻意瞒着他,为的就是想要让他在昨晚全了那周公之礼。但是西西现在还太小。若他昨天一个没忍住硬要了她,怕是对她的身体造成一定伤害。到了以后,她在子嗣上,怕是要艰难了。若她没有子嗣的话,他就很难有嫡子。想要有子,要么过继,要么纳妾。重廷川心中翻山倒海,半晌没有言语。郦南溪看他动作停了下来,就拉了他的手握着,打了哈欠说道:“时间还早。不如再睡会儿吧?”重廷川慢慢回了神。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女孩儿身上。之前被他扔掉的锦被,如今已经被搁在了一旁。现在她身上盖着的是一套全新的干净的被褥。薄薄的被子覆在她的身上,起伏不平,现出她姣好的身段。想到昨日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重廷川眸色沉了沉,缓缓道了一声“好”,这便将衣裳脱尽,躺在了她的身侧。郦南溪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叫了他一同多睡会儿,换来的却是自己都没能再睡着。他把她搂在怀里又揉又捏,没个消停,还让她用手帮他。到最后外头传来郭mama的轻唤声时,郦南溪已经全身酸软,一动都不想动了。重廷川就和郭mama说了声,让她再晚半个时辰再来叫一次。多睡了半个时辰的后果就是,醒来之后必然一步步的抓紧时间赶着来,方才不会误了敬茶的时辰。今日要见家中诸人。郦南溪半点也不敢马虎,生怕时间赶不及,就让郭mama给她挑选合适的衣裳,又让秋英给她绾了个发髻。待到发绾好,郭mama也选择完了,这才将衣裳换上。倒是省了不少时候。只不过这样忙碌,郦南溪自己就有些吃不消了。本就有些腰酸,再这样一折腾,身子愈发疲乏。待到穿好衣裳后,她又发现了另外一点让她极致郁闷的事情。脖颈上某人留下的痕迹太过明显,偏偏夏衫单薄,她想去遮掩都没法遮掩。如果在这种大热天里围一条丝巾在上面,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下可好了。”郦南溪欲哭无泪,“若是被人瞧见了我这副样子,往后可怎么见人。”偏偏重廷川压根不觉得这有什么。他抬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细瘦的脖颈,低笑道:“你我本是夫妻,这也着实正常。”郦南溪咬着唇,脸红红的不知该怎么才好。重廷川拉了她的手在自己掌心里慢慢把玩着,低笑道:“你也无需介意。其实这样,反倒是好。”郦南溪气不过,就想把手抽出来。谁知道她刚刚有了这个打算,他就手掌一翻五指扣拢,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他的掌心里。郦南溪挣脱不得,反问道:“这有什么好呢。不妨六爷与我说一说?”重廷川看出了她的气恼,薄唇紧抿后,轻叹着摇了摇头。他想的是,这样一来,梁氏恐怕以为他们两个真的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那样的话,往后她行事时定然会放松警惕。但是这些话,重廷川却是不好与郦南溪讲。她初来国公府,许多事情她不甚了解。既是如此,倒不如慢慢看看再说。有他的人在府中各处,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吃亏就是。两人收拾妥当后,重廷川就让人将早膳端了进来。他一早的时候向郭mama打听过,知晓郦南溪体质偏寒,因此让人准备了红枣粥来给郦南溪吃。旁的不说,早一些开始补着身子,到时候小丫头真的来葵水了,也不至于在那期间太过难受。看到早膳里的红枣粥,郦南溪心下一动,想到昨夜他问的那一句话。当时他有多么急切,她是知晓的。但他依然选择了没有动她,而是以别样的形式来解决。单凭这一点,她就明白,他是很关心她的。因此,她也决定对他说一些话。这话她没和母亲说过,但是,她觉得自己可能要和他讲一讲。“我来葵水可能会比较晚。”郦南溪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没法尽到身为妻子的一些责任的,低头讷讷道:“有可能需要再过一个月两个月,甚至于还有可能需要再过一年两年。”前一世的时候她身子很弱,也是体质寒凉,那时候是到了十七岁方才来的葵水。这一世她的身子调养的不错,但是还是偏寒体质。说起来,应该不会像前世那般那么晚。但具体什么时候,她也说不清楚。郦南溪说这话的时候,纤长细嫩的手指不停的轻轻刮着粥碗的碗边,动作迟疑而又缓慢。她自己是无意识的在做这件事。但是,重廷川看到了后,却是明白了她心中是在担忧。虽然不知道小丫头具体在因为什么而担忧,不过,重廷川却并不在意。“晚一些又如何?”他无奈的低叹着,拿了个包子放到了她跟前的碟子里,“你能陪着我,我已然知足。旁的事情,往后再论。”说着,他将包子一掰为二,指了里头的馅料说道:“你看看爱不爱吃?若是不爱吃,我另给你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