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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芙蓉。只因一品红太过艳丽,建兰稍显低调不适合做主花,而牡丹的话怕是冲撞了重大太太,毕竟重大太太珍珠耳坠上的金箔是牡丹花形状。木芙蓉最合适,清丽雅致,很好与旁的花相配。郦南溪将木芙蓉给了四姑娘。而后六姑娘选了牡丹,五姑娘选了一品红,郦南溪就择了剩下的建兰。至于花瓶,向mama让人拿来的全是青花瓷瓶。只不过其中三个分别是绘了松竹梅岁寒三友,另有一个则是绘了小儿蹴踘图。郦南溪本就无意参赛,待到三个瓶子都被她们拿走了,她就用了剩下那个青花瓷蹴鞠纹瓶。待到向mama将那些适合搭称的杂花拿来,郦南溪便没再去插手四姑娘那边了。毕竟这是四姑娘的比试,她也相信四姑娘有能力能够做好。谁知刚开始没多久就出了岔子。四姑娘在处理搭配的花枝时,有一株花上面的刺扎了她的手。她痛呼一声只能放开了花,然后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花刺扒出来。郦南溪就在她的旁边,看到jiejie被刺扎了,赶忙接连唤了几声“jiejie”,想要上前相帮。——因着花艺比试的关系,丫鬟们都被遣了出去,屋里就她们四个人在。等丫鬟们赶过来帮忙拔刺,倒不如她现在就帮jiejie弄出来的好。前世时她为了伺弄花草,不知被花刺扎伤过多少次,早已对各种花刺的处理方式了然于胸。以往在家里的时候,四姑娘被扎到的时候郦南溪也曾帮过她,故而这次听闻meimei要帮忙,四姑娘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却并未让郦南溪过去,而是她走到了meimei身边寻求帮助。“我这边的花有刺,你若是过来了连你也扎到,可是麻烦。”四姑娘扬着被扎疼的手笑着说道。郦南溪手法很准也很快。花刺离开后,四姑娘只觉得伤口刺痛,却没流血。姐妹俩又看了下,确认伤口没甚大碍,俱都松了口气。四姑娘便往自己插花的桌子行去。还没走到桌边,她就发觉了不对劲。她的木芙蓉竟是从中撕裂开来,花瓣掉落,已然是毁了。四姑娘见后当即红了眼眶,一拂衣袖将那碎了的木芙蓉撂到地上,厉声责问五姑娘和六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六姑娘凉凉说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连护好花的本事都没有就莫要过来搀和,当真是自不量力。”这个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们四个,国公府的丫鬟婆子也都退到了屋外立着。六姑娘说话就也少了顾忌。郦南溪气极,满面怒容的质问五姑娘和六姑娘:“究竟是你们哪一个做的?究竟是谁!”五姑娘看看郦南溪,又看看六姑娘,没有出声。六姑娘冷笑一声,斜斜的去看五姑娘,“怎么?想赖到我头上?”郦南溪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审视的在五姑娘和六姑娘之间看着,最终择定一个想要上前质问。眼看着争吵一触即发,四姑娘反而改了主意。她一把拉住郦南溪,苦苦劝道:“西西,西西你别激动。再要一朵吧。这个既然不成了,你帮我再要一个,嗯?”郦南溪还欲再言,四姑娘死死的拉住了她,把她往屋外推,“你去帮我看看,她们还能不能再要一朵花来。”当时向mama拿过来的时候,每多主花都只有一支。而且向mama已经知晓了哪一朵花是哪一位姑娘选了。如今木芙蓉既然坏了,她只能再要一个来,不然这一次的比试,她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郦南溪知道这时候再耽搁下去也是误了自己jiejie的事情,只得暂时将此事搁下,转而去到廊下,唤了一个丫鬟过来详问。重廷川先前是从花园边上绕行而来。如今他立着的这个窗户是屋后的一处。立在墙外角落,从窗口斜斜的俯视过去,倒是没有人发觉他的存在。看到郦南溪又拿了支新的完好的木芙蓉进屋,重廷川这才转过身去,打算从旁边绕行而回。谁知甫一转身,他却发觉向mama正站在远处望着他这边,也不知已经看了多久。重廷川眉目不动,淡淡的撤回视线,依着来时的路线迈步朝外行去。却没有去练武场,反倒是转回了自己的书房。这一回就连常安都不明白了,忍不住问道:“爷,咱们不去射箭了?”“嗯。”重廷川简短的应了一声后就没了旁的话语。常寿常安不敢大意,看他不愿多说,谁也不敢继续追问下去。回到书房后,重廷川随意抽了一张纸一支笔随意的写着,不到五个字就发现运笔不顺畅,当即将纸张拽了出来丢弃到纸篓中,又另拿了一张来画山水。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外面便响起了轻微的嘈杂声。不多时,屋门口响起了万全的询问:“爷,向mama带了人来,说是有个事情需要您来定夺。不知您的意思是?”“进来罢。”重廷川将笔一丢,撩了袍子在屋中坐下。也不看刚刚进屋的向mama,只沉声问道:“何事?”向mama低眉敛目的恭敬说道:“之前太太做主举办了个花艺的比试。依着太太的意思,这比试的结果,需得国公爷定夺才好。”“哦?”重廷川将目光淡淡的投向院中垂柳的柳枝,“为何。”向mama笑道:“既是太太的意思,婢子总不好随意揣测的。”重廷川低低嗯了声,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向mama心惊,知道他这样并非是要去外面看那些插花,而是要直接走人了。于是赶忙疾走几步将人喊住,好生说道:“爷,这真的是太太的意思。太太说往后终归是一家人,您先自己看看也好。”重廷川微微侧身,自上而下俯视的看着她。向mama分毫都不敢大意,微微躬身静等着。最终重廷川旋身走了回去,“既是母亲的意思,那就这样罢。”向mama暗松了口气,赶忙将院中捧着花瓶的四个小厮唤进了屋子。——她知道国公爷不许女子近身,特别是年轻女子,屋里也从不准丫鬟进去,故而选了四个小厮来搬花瓶。重廷川沉默的看着四个花瓶被依次摆在了桌上,黝黯的双眸愈发冷厉。他知晓自己刚才在窗前驻足的那一幕被向mama瞧了去。他也心知以梁氏那性子,断然不会让他如愿。皇后娘娘说起要和郦家结亲一事,梁氏之所以答应的那么爽快,正是看准了他厌恶郦家人这一点。而陛下,更是不赞同他和郦家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