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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还不见好转,许昌阳也没有再出现。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是,就在我感冒刚好的那天,章律师却意外地打来了电话,约我明下午3点见面,我没有迟疑,随即答应了他。章律师约我?电话挂完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按道理,我的离婚顺利的办理了,他没有理由再来找我的。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我准时来到和章律师约好的露天咖啡馆,从进门开始我就看到了我极其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章律师竟然和林致远坐在一起!虽说之前在章律师的办公室无意间看过了这一幕,但那会我在暗处观察,有随时离开的权利,可是现在,尴尬的碰面我可以选择掉头就走吗?两人互相使眼色的表情一看就是串通好了,我的脑袋开始混乱,但是,经历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我已经养成了面不改色的习惯。“林小姐。”章律师起身迎了过来,“你来了。”我点了点头,在章律师的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位是林致远先生,想必,不需要我介绍了。”章律师不再像往常一样严肃,转而温和地说道。“章律师,”我冲着他淡然一笑,“你这是几个意思呢?”“欢好啊,我……是你爸爸啊,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终于找到你了……”没等章律师回答,林致远等不及地开口,哽咽地说道。章律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致远,然后,默默地离开了咖啡厅,只剩下我和林致远面面相觑。17年未见的父女关系,如今咋一见面,场面却一度陷入窘迫,我察觉出他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后背也有些微微下屈。从我13岁那年开始,我就已经完全地脱离了林家,我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就连客套的寒暄都不知道从何谈起。他和小三过得不好?还是他成了临死之人,良心发现了?“欢好。”林致远微微颤了几下,又叫了一遍我的名字,可是,他却不知道,我有多厌恶自己的名字,多厌恶自己姓林!多厌恶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林家的血液!正文第65章鱼咬钩,逃不脱看到他的这张脸,我就会不自觉地联想起躺在病床上的mama,这么多年,她神志不清,失去记忆,最后整个植物人的状态,全都是拜林致远和他的小三所赐!他害得我和mama原本安逸的生活变得颠沛流离,他狠心地抛弃我们,这会突然冒出来,谁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可以肯定一点,林致远来找我绝对没有好事!以前,外婆在世的时候,还会常常劝我放弃仇恨,告诉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现实情况是,善良的人根本就不会得到上天的怜惜,而作恶多端的人却在背地活得逍遥自在!外婆要我放弃仇恨谈何容易,mama若不是因为林致远带着小三登堂入室,被刺激到精神失常,她会在医院度过下半生吗?!我在花样年华的岁月里,失去了父爱,在青春期的时候失去了母爱,这些我失去的,又有谁会来补偿我?疼惜我?我为什么会养成要强和独立的性格,不就是因为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什么都是会变的么!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也会在瞬间轰然倒塌,这颗不幸福的种子深深地影响了我成年后的婚姻观和价值观,我憎恨小三,憎恨所有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欢好啊,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林致远再一次问道。“我没死,活得挺好的。”我轻藐地笑笑,“你是不是很失望?”“欢好,我知道你还在怨恨爸爸,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能原谅我吗?”林致远用忏悔的口吻说道,“爸爸很想你,自从你离开了家,爸爸经常在夜里想你,你知道吗?爸爸现在年纪大了,没有多少年可以……”“打住!如果你费尽心思地通过章律师找到我,是为了说这些,那么请回吧,我不想听。”“欢好,你一定要听我说,我昨天刚去看了你的mama,她还是老样子,我真的很后悔,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林致远的表情很痛苦,如果是装的,那他真可以去做演员了。他去看了mama?我才不相信,他巴不得mama早点死。当年他为了让mama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又请律师又请私家侦探的,小三整天带着一帮混社会的小喽啰堵在我家的门口,又是砸门又是敲窗。有时候还会埋伏在我上学的路上,试图绑架我,要不是我mama精神失常变成了植物人,受不得他们的折磨,往后面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现在来跟我谈后悔,你以为我会信吗?”“欢好,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你可以去问章律师,你和他接触过,他的为人你应该了解的,我已经把我所有的财产转移到了你的名下,请你原谅爸爸好吗?”话音刚落,林致远从桌子底下装模做样地拿出一份文件,标题赫然写着(合法私人财产转赠说明书),受赠人:林欢好。十七年了,他突然间又是跑去看我妈,又是跑来要把自己的所有遗产白白送给我?呵,那个小三呢,在我印象里,他和那个小三好像还有个儿子。他怎么不把遗产不留给那个小三,不留给那个儿子?难道那个小三带着儿子又去当小三了?或者他们娘俩儿都死了?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数不清的恶毒的可能。就是偏偏此时此刻这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十七年前的抛弃,十七年间的不闻不问,现在林志远居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把所有遗产留给我。良心发现?呵,开什么玩笑,绝对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我不是个傻子!想到这,我很不耐烦的说:“痛快点,你当年逼我妈和你离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来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说!”“欢好,请你一定要相信爸爸,爸爸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这么多年,是爸爸,还有……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母女俩。”说着话,两股热泪冲破林志远脸上的沟壑落在地上。“现在我把遗产交给你,也并完全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林致远的眉毛痛苦的皱在了一起,头也轻轻的低了下去,顿了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