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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宫邀说,她是风紫跟他唯一的孩子,可是传闻不是说风紫还有一个儿子,是给宫邀害死了?宫邀没有理由将这一个孩子隐去。慕修瞧着苏璃面色,轻轻一笑,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你等他细细与你说也不迟。”苏璃扭头看他,很是诧异:“你为什么这样说?”慕修转而看那不远处的宫邀,稍稍眯了眯眼,道:“他先前与我在寝殿中相谈之时,所说之话着实是与之前我所听闻的话有很大出入,而且......”苏璃正想着为何慕修如此轻易就相信宫邀与他所说,百年前若非是宫邀,他们二人也不会最后成了那样的结局,除去他们,还有很多人,最后都会得一个圆满结局,但是因为宫邀的出现,他一个人不开心,就想要叫其他人都不开心。那个时候死了多少人,散了多少对恩爱的情人......耳边响起慕修的话:“当初我想你该是晓得我事后是行了秘法的,那秘法是我师父离去之前留给我的,可是我却一直打不开,在遇到你之后偶然间打开,那里边是记载着一个奇人前辈的故事,他与他的夫人也几乎是与我们一般的情况,但是他却没有那样幸运,在终于找到解决之法时,却被仇人追上,万般无奈,留下这秘法于世间,含恨离去。”苏璃一怔。慕修则是继续道:“那秘法实在是难成,本就没有多少人试过,那位前辈当初也没来得及尝试就是仙去,我当初可能就是第一个尝试此秘法的人罢,那时候我们都是元气大伤,难度就是加了一层,即使是四妖尊一起,也是远远不足。”他轻轻道:“后来在即将失败之际,有一股外来气息插进来,助我们突破最后一道关卡,那秘法才算是成功,不然可能我们就没有这百年之后的在此相遇......”苏璃笑笑:“我晓得了,怪不得你会信他的话。”慕修对于这百年看得极其重,虽然是当初抱着就算不成功就跟着她一起去死的念头,但是怎么说苏璃当初还是死在他的刀下,是他亲手杀死的苏璃,这一坎他是怎么也过不去的,而且也说不准那秘法失败后是个甚么结局,苏璃的魂魄未散,虽是不全,但终是有一日能聚全,获得再生,虽然那需要非常久的时间。不过总是有希望,而慕修就不一定了,秘法失败,他会把自己的妖丹给苏璃,尽力保苏璃一命,他自己的话,只能看命,或许那秘法失败的结局就是魂飞魄散?也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总是难说的,能有了后来的百年之约,慕修心中说不激动不开心是真的,他定然是十分感激当初的那股力量,即使如今得知,那股力量来自于宫邀,即使当初宫邀造成那一切,他也对那宫邀产生不了什么恨意罢。苏璃是晓得的。慕修轻轻一笑,没有再说话。苏璃扭头看宫邀,却是换了一张脸,她故意沉下脸,道:“你说我是你的女儿?可有甚么证据?当年你所做之事,可是丝毫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女儿来看,那是真的要把我网死路上逼的。”宫邀本是瞧着他们两个人谈话,面上带了浅浅笑意,突然听得苏璃这样一说,不觉一怔,他沉默片刻,苦笑一声,道:“当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或许与我的血脉有关系,血脉觉醒使我有时候不能掌控自己的情绪,不过直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世如何。”苏璃与慕修微微挑眉,转而看宫邀。宫邀则是继续道:“或许换做是现在的我已经不会那样激动,也不会选择那样偏激的做法,在阿紫离去之后,不晓得为何我的血脉就是逐渐平静下来,再也没有过异样,也是因此,我才能够冷静下来,仔细思索当年发生过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杀你。”宫邀看着苏璃,这样说道。苏璃一怔,她看看宫邀,这话明显是很冰冷的一句话,但是宫邀面上却是带着淡淡笑意,是极温和,不知道怎的苏璃是对他恨不起来。突然想到当初被他抽去七魄,关在仙牢中受苦,苏璃也从来没有怨过他,而是想到琴色如此做是如何如何,还有日后是该如何如何。或许那个时候她心中就已然有了一些悸动与猜测?宫邀没有停顿,继续道:“阿紫莫名与我决裂,我是摸不着头脑,那时候却是莫名生气,后来想想应该是因为血脉在那时候觉醒的缘故,也正是因为血脉缘故,我在生死关头得以存活下来,而后来修为也恢复得快,甚至还有所长进。”“那个时候或许是被懵逼了头脑,根本没有去仔细想过那时候事情不对,为何东海对我的事情揪得那样紧一点也不肯放,让人怀疑的是东海海主的态度,那女子又与海主没有干系,为何海主对于我恨之入骨?为何平日里与我同生共死的阿紫突然对我恶言相向,还捏造了一个假的儿子设计叫我杀死。”慕修眉头微微一皱,他似是想到些甚么,不过却没有说甚么。宫邀没有注意到慕修面色的变化,只是道:“这些事情,当初我都没有想过,心中有的只是愤恨,也就是因为那种念头,我发了疯得修炼,修为得以精进,而在此之前,我确实是将蔷儿抢了出来,安置在花海之中。”他扭头看看苏璃,苏璃一怔,不知为何脸上一热,不自觉偏过脸去。宫邀笑笑,道:“那个时候,我是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不想这样小的孩子与我们一起经历这些,就索性带她离去,与世隔绝,那青凰自小就是一个极有趣的人,我想蔷儿由她带着长大,不会有甚么意外,她的修为我也相信,而且那个时候我带走你......”他又看向苏璃,轻轻道:“是阿紫所许可的。”苏璃又是一怔,扭头去看他,而慕修则是微微沉眸细思,没有说话。宫邀道:“她没有明说,面上还是与我怒言相向,可是话语间竟似是要把我往抢走婴孩那一面逼,后来我似是有些懂得她的意思,也加之是因为自己也有这个意思,我就......额......真的把你抢了去,阿紫虽然派人追赶却也只是不痛不痒不至于对我造成太多的阻碍。”“后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那是我最后一次在阿紫面前保持理智,后来直到她离去的那一刻,我都再没有过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