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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可现在说话的人偏偏是夏洛克，另一个夏洛克。就凭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妮可哪怕生气了也会很快心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两道极其相似的声音在妮可话落后响起。大夏洛克的语气不屑。爱情对他来说就是累赘，危险和浪费时间。而夏洛克的语气却略带酸味。这种和自己吃醋的感觉让夏洛克不自觉地皱紧眉头。“好了，我叫你来不是要说这些的。”迈克罗夫特打断了四人的对话。“你们两个先到隔壁去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现在人前。我并不想花更多时间去和金鱼解释为什么我会有两个弟弟。”迈克罗夫特表情严肃地命令妮可和夏洛克。夏洛克无所谓地拉着妮可转身就走，待在隔壁他也能够了解他们所有的谈话内容。在夏洛克和妮可消失在房间之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白发男人走了进来。他脸上同样带着政客的虚假笑容和华生还有大夏洛克打了招呼。大夏洛克被夏洛克的突然出现闹得已经丝毫没有兴趣去管其他案子了，他对于这个连名字都不能透露的客户更是一点也想搭理。迈克罗夫特一脚踩住大夏洛克的床单，对于他的完全不配合恼怒低吼道：“看看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再动动脑子想想，夏洛克！雇你的人是全国最有权势的人，还要点明吗？”“快把衣服穿上！”最后一句，迈克罗夫特说的时候简直胸闷。待在隔壁的夏洛克和妮可毫无形象地趴在墙壁上听着墙角。迈克罗夫特气急败坏的声音通过固体很好地传播到他们的耳朵里。看来白金汉宫的隔音效果还需要再好一点。夏洛克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鄙视又臭屁的表情，小声地对妮可炫耀：“看来这三年的伦敦过于太平了，让他的脑子变得快和那群金鱼一样了。如此显而易见的客户身份根本不需要时间去思考。”隔壁的对话还在继续。“我老板遇到了棘手问题。”年老的西装男人和迈克罗夫特一同坐在了夏洛克和华生的对面。“这件事极其敏感，存在犯罪的可能性，如今面临曝光的危险。此案关系到最高机密，以及信任问题。”迈克罗夫特放下倒茶的手，结果西装男人的话。“连自家的情报机构都信不过？”华生身体放松地坐在夏洛克旁边，已经没有了之前呆愣耿直的模样。他看上去内敛自信，温和沉稳。“当然，他们都为了钱监视别人。”迈克罗夫特毫无犹豫地承认，“好了，我们时间有限。”迈克罗夫特从一个黑色文件袋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大夏洛克：“听说过这个女人吗？”“没有。”大夏洛克伸手接过几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成熟女人。她看上去和她的唇膏颜色一样吸引人——深红色的妖娆魅力。大夏洛克面无表情地一张一张看着照片。“她去年成为两起政党丑闻的焦点，最近又与著名作家离婚，因为她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脚踏两条船还。”迈克罗夫特继续说明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对这些花边新闻没什么兴趣。她是谁？”“艾琳·艾德勒。业内称她为‘那个女人’。”“业界？”大夏洛克放下照片，挑起一边眉毛，轻声问道。“她有很多名字和称呼。不过她最喜欢的是‘施虐女王’，提供愉悦的惩罚。”迈克罗夫特又拿出了一叠照片。大夏洛克飞快地看完了手里的照片，上面全是同一个女人。她穿着让大部分男人挪不动脚的暴露性感内衣，诱人的曲线在黑纱下若隐若现。艾琳·艾德勒深邃略带尖锐的五官上画着妖艳的浓妆，她手里拿着漆黑软皮鞭，看上去锐利地像是高高在上的风尘女王，十足地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被征服欲。当然，以上的男人里排除姓福尔摩斯的。“我猜这位女士有很多不能见光的照片。”大夏洛克还是高冷的没有表情。“你们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吗？”华生坐在一边也看到了照片，对于对面两个人的死活不肯透露客户信息表示很无奈。“我唯一能够告诉你们的只有一个年轻的女士和艾琳·艾德勒同时出现在照片里。”迈克罗夫特换了一个坐姿，做出最大让步。大夏洛克这边的谈话还在继续。关于艾琳·艾德勒手里照片的庞大数量，各种场面，会波及的程度，会造成的动荡……还有她的目的。妮可和夏洛克在隔壁专心地听着墙角。夏洛克的思路跟着隔壁的谈话同时飞速运转。“给钱，要多少给多少。”夏洛克侧着脸贴在墙壁上，对着自信满满地说道。一墙之隔，大夏洛克也说了同样的话。“不。她联系过我们，她什么也不要。她说她不会使用这些照片，不会勒索钱财或者别的什么……”迈克罗夫特冲着大夏洛克摇了摇头。“炫耀力量！”大夏洛克本来已经打算起身告辞了，却在听到迈克罗夫特的话停下了动作。“她在向英国最有权势的家族炫耀力量。”夏洛克原本略带骄傲高冷的表情突然变得生动起来。他双眼放出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晃花了妮可的眼。“不愧是‘施虐女王’。”在墙壁的另一边大夏洛克说了和夏洛克同样的话后发出了不带任何主观的评价。“这听上去很有趣，不是吗？”夏洛克不再贴在墙壁上，他站直了身体看上去精神抖擞，那一头sao包的天然卷跟着兴奋地翘了起来。看着夏洛克一副孩子得到心爱玩具的高兴样子，妮可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他一起嗨皮，一起磨刀霍霍地准备冲到案发地点或者当事人的家里。跪在沙发上偷听的妮可慢慢顺着沙发靠背坐了下来，烟灰色的长发滑落肩头，挡住她大半绝色的容颜，也遮住了她的表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艾琳·艾德勒……thewoman……”妮可皱着眉头念叨着刚才听到的内容。她可以肯定，这些对话，这个名字很熟悉。她一定在哪里看到过或者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