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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垮了下来。“对不起妈,我不该乱花钱,明天我就把这些东西退了。”晏卿低眉顺目地说。韩惠珍又好面子,故作大方的摆摆手,“行了,买完还退,别人当我们傅家连这点钱都花不起呢。你赶紧收拾收拾吧,晚上几位阿姨要在家里吃饭,你多做几个菜。”“好,妈,那我上楼去了。”晏卿回到自己的房间,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把买来的衣服一一在身上比了比,然后美滋滋地挂进衣橱。等和傅书恒一离婚,她就能做回真正的晏卿了,到时候,她一定从头到脚好好装扮下自己,去去晦气。刚把衣服折腾完,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傅书瑶和韩惠珍是不会接的,这种活一向是‘佣人’晏卿来干的。“喂。”那端安静了两秒,随即传来一道清润好听的男低音,“是我。”“……”“陆景逸。”“啊?”晏卿想了半天也找不到有关这三个字的信息,“你是……”“你连自己的手机号码都不认识?”晏卿下意识扫了一眼座机的来电显示,的确是她的手机号码,顿时,灵光一现,“我的手机!怎么在你那?”此时,陆景逸半靠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精瘦又壁垒分明的肌rou若隐若现,湿的发垂落在前额,一双桃花眼盯着把玩在手里的粉色手机,自顾自地说,“真无聊啊,里面连张裸/照都没有,还有,你从来都不自拍的吗?”☆、第4章豪门媳妇的逆袭(四)将韩惠珍和牌友安排妥当,晏卿才脱身来到景皇。一进到这个传说中需要百万会费的夜总会,晏卿终于明白‘销金窟’这三个字的涵义。就连在前面带路的服务生,颜值都不比时下那些明星差,偶尔晏卿会和一两个男公关擦身而过,对方均对她报以微笑,不卑不亢,一看就知道受过高等教育。“沈小姐,就是这里了,景少马上就到。”服务生退了下去。晏卿环视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包厢,包厢很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百合香,她摇摇头,怪不得那些富婆都爱往这里钻,环境优雅,私密性好,再加上有各色美男陪伴,谁会不喜欢?晏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花瓶中百合花的花瓣,同时,隔音性极强的木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举动。“难道这花对沈小姐来说,比美男还有吸引力吗?”“是傅太太。”晏卿冷声纠正,将手收了回来,“我的手机,谢谢。”陆景逸轻笑,向前走了两步,大门随之关闭,晏卿则防备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随着他的接近,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和侵入感愈发强烈起来。直到他和她之间只有一指之间的距离时,陆景逸突然弯腰凑近,冲她勾唇,“到这种地方来的,都是小姐,没有太太。而且,你们不是正在办离婚手续?”“你翻我手机?”晏卿声音降了两个八度。“是啊,亏我兴奋很久,没想到里面一点料都没有。”陆景逸无赖的很,偷窥别人**的人还如此挑三拣四。晏卿懒得理他,反正从那天她就了解到这个人有多没下限。在他面前摊开手,“拿来。”陆景逸垂眸睨了一眼她的手心,白嫩嫩的像是孩子的手,不大,但手指纤长。低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她的粉色手机,晏卿拿了就要走,正要开门之际,陆景逸幽幽的声音传来,“这么无情?亏我还想告诉你林念之的事情。”果然,晏卿站住了脚步。“什么意思?”陆景逸声音依旧透着一股慵懒劲儿,却抛出了连狗仔都挖不出的猛料,“那个银象奖的影后,也是景皇的老会员了。”晏卿也小小吃了一惊,半信半疑地问,“为什么这件事从来没有曝光过?”“你以为景皇的百万会费是交假的?要不是因为你……”陆景逸眨了眨他那双最能勾人的桃花眼,偏浅色的薄唇动了动,“其实,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你想不想知道?”盯着陆景逸偏浅色的薄唇半晌,随后,晏卿的视线移到陆景逸自带风情的眼尾,冷静的问出口,“说出你的条件。”陆景逸双手捧住脸,眼神像个花痴,灼灼盯住她的脸,“包养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金主。”“……”晏卿觉得用没底线来形容这个男人,还真是太瞧不起他了。***从景皇出来,晏卿回想着陆景逸告诉她的那些话,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在沈晏卿暗恋傅书恒的时候,他和林念之还是男女朋友,林念之那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后来她出了名,通告和片约多了起来,渐渐地和傅书恒聚少离多,再然后因为不想这么快结婚,便和傅书恒分了手,去美国充电一年。也就是那时候,沈晏卿才有机会‘乘人之危’,嫁给自己的男神。如今林念之事业成功,也决定回到傅书恒身边,甚至还鼓动傅书恒离婚,自己这边却拈三搞四,难道真的是因为傅书恒先一步结婚,她咽不下这口气?回到傅家,韩惠珍还没睡,见晏卿这么晚才到家,好一通谩骂,这才觉得舒坦,放晏卿回房。晏卿由着她发泄,反正不久之后韩惠珍就算想骂人也找不到人,林念之可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到时候,恐怕有傅书恒头疼的。经过书房,晏卿注意到一束光从门缝流泻出来,脚步不自觉滞了滞。傅书恒回来了?看来卫嘉年把她的要求传达给他了,一月之期,应该就从今天开始了。深夜一点,傅书恒结束工作,关上电脑。走出书房时,他险些踢洒放在地上的东西——一杯牛奶,放在一个白瓷做的烛台上,里面放着三个小蜡烛,此时只燃得剩下一个红色的底座,他拿起牛奶杯,杯身温热,温度刚刚好。放在一旁的纸条上的字迹清秀,一笔一划透着主人的沉静:‘换地方睡可能会不适应,喝一杯牛奶,助眠。’傅书恒之前一直住酒店,或者公司的办公室,这个家,这三年来的确很陌生。没想到她连这也想到了。傅书恒端着牛奶杯,幽深的视线徐徐落在晏卿卧室的方向,微抿了唇。刚才楼下的动静他不是没听到,只是选择了不插手,如同这三年,韩惠珍每次,他都选择袖手旁观。只是今晚,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到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刁难而从不抱怨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勇气能让她重打起精神尽量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傅书恒却制止自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