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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由太子夜君寒继位,夜君寒虽然也有几分能耐,但疑心极重,对重臣各种防范,甚至打压,如今他居然杀了为云倾立下汗马功劳的季啸天!云倾失去季啸天这位猛将,可谓是得不偿失,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卫曜那精明的黑眸中闪着智慧的光芒,说着他声音顿了一下。“爱卿继续!”寒宫沐一脸沉思,等着卫曜接下来的分析。“微臣听说,夜君寒强娶了他弟弟夜君泽的心上人,兄弟两明争暗斗,如今夜君泽已经权倾朝野,凝心病极重的夜君寒怎么可能容得下威胁到他皇位的人?他们的斗争会更加激烈,而云倾国力也大不如以前,我们何不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丞相果然智珠在握,有丞相在,何愁我镜月不兴啊!”寒宫赫大笑道,眼底有说不尽的赞许之色。“皇上过奖了,为皇上解忧,为镜月尽一些微薄之力,臣感万幸。”“真希望日后沐儿也能和朕般幸运能遇见丞相这样的能人异士帮他解忧排难。”“太子宅心仁厚,自有高人相助的。”“哈哈哈!丞相说的对!”寒宫赫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戾气,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正文第二十二章刺杀失败云倾国,亲王府,夜君泽一袭华贵的黑衣,坐在软塌上,那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冰冷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刺杀失败了?”夜君泽冷冷的开口问道。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短短的几个字,却威严十足。“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处罚。”于妖低着头说,他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就不是合格的杀手,他没脸面对自己的主人。“居然在你的围杀下也能逃脱!我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实力!”夜君泽眸光微沉,又有一丝的诧异闪过。语气也是十分冰冷。“他在我们的手中逃脱后,还在邪王血童手中救出了十个小孩!”于妖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于妖也着实被这个少年的实力震惊到了,他居然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在邪王血童的手中救出了人!他的实力竟是如此恐怖?他当然不知道,飘雪门门主百里今歌出手相救的事!不然,寒宫沐和七九九真会命丧在洞中。“什么!他居然从邪王血童手中救出了人?”夜军泽阴沉的黑眸中有几分震惊!邪王血童练的功法极其阴毒,以吸食孩童的鲜血提升功力,此人灭绝人性,但武功高不可测,又藏身不定,一些练武人士就算想替天行道,忌惮他的实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无人知道他的藏身之处!夜君泽暗自思量,依他现在的实力碰到邪王血童也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个少年在于妖的追杀下还能从邪王血童手中救出人!不得不说,夜君泽越来越忌惮寒宫沐这个只有和他一面之缘的人了!“既然任务失败!下去领罚吧!”夜君泽黑沉着脸,淡漠的说!“是!属下这就去领罚!”于妖心甘情愿的地退了出去,准备去领罚。作为杀手,主子交代的任务失败,就会受到极其残酷的刑法。杀手,讲究的是一击必杀,就算牺牲性命,也要完成任务。若有意外,也会心甘情愿去接受惩罚,没有让他自杀,算是对他仁慈了。于妖刚踏出门榄,沉央便走了进来,他和于妖相视一眼,冲着彼此点头打招呼后,于妖便离去。沉央心下了然,等待于妖的将是那残酷狠厉的惩罚!沉央一脸淡然地走到夜君泽面前,微躬着身道:“王爷,七九九已经安然到达暗门,现在已经开始接受训练了!”显然沉央和于妖相比要和夜君泽更亲近一些,看上去也随和许多!“到了就好,希望她不要让我们失望!能带给我们惊喜”夜君泽眸光微闪,一脸期待的说!“王爷,在护送七九九的时候,路上出了点意外!七九九险些丧命在邪王血童手中!是卑职的失职!请王爷责罚!”夜君泽轻扣桌子的手微微一顿,微微一愣道:“被邪王血童抓走了?救她出来的人竟是那个少年!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王爷,听七九九的描述,救他的人确实就是于妖追杀未遂的少年!”“在那里找到七九九的?难道她没有告知少年的行踪?”夜君泽黑眸一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在灵朔兰外的后山,找到的时候她说那个少年丢下她,独自逃生了,还告诉少年逃走的方向!”沉央声音一顿,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七九九故意隐瞒了那个少年的行踪?故意指错了方向?”“她不但指错了方向,还让于妖南辕北辙,才让少年躲过追杀!”夜君泽眼眸微眯,透着丝丝冷意。“沉央,传领给双面鬼,让他们两个好好给那里的新人教教如何忠主!”夜君泽语黑沉着脸,仿佛整个人都在冒寒气。双面鬼就是负责训练七九九和花无少的那穿着黑白衣服戴着鬼面具的一男一女,男的叫赤尤子,女的叫花红娘,两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体弱点的孩子承受不住他们惨酷的训练,他们两个也毫不留情,死了就直接扔出去。在暗门,双面鬼的可怕程度,堪称阎王。“是,王爷。”沉央心下一怔,眼眸中闪过一抹异色。“王爷,属下在途中救下一名男孩,看他资质不错,又毅力坚定,便私自做主把他带回了暗门!”“本王相信你的眼光,以后要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直接带回暗门训练,不必向我交代。”夜君泽从不怀疑沉央的忠心,在他身边就只有沉央这一个亲信,他甚至没有把沉央当下属,而是他的朋友。沉央眼眸微微一动,愉跃的道:“是。而在尚书府却是另一番模样,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而陈册一脸凝重地坐在案前,那黝黑的脸微微发白,显然身受重伤后,还没有完全康复。他那双犀利的鹰眸半眯着,薄薄的嘴唇紧抿成线。“砰砰砰!”“进。”张册微微抬眸,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