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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年。”三娃:“万一一直都没有呢?”“那我就把你扔海里去。”钟建国瞪一眼他,“乌鸦嘴!”宋招娣摸摸他的头:“不可能没有。现在管理国家的这几位比任何人都明白‘枪杆子’的重要性。自立,安心复习,把书本上的内容记住,你就能考上大学。”“娘,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大娃连忙说,“自立要制导,我要当将军啊。”宋招娣反问:“你又没说想当空军、陆军还是海军将军,我怎么说?”“对哦。”大娃摸摸头,“可是我也不知道啊。”钟建国道:“赶明儿就去军事学院。学校把你分配到哪儿,你就在哪儿,省得你纠结了。”“那军事学院在哪儿?”大娃忙问。钟建国:“就去帝都吧。”“爸,我也想去帝都。”自立说。钟建国想一下:“自立,我不建议你执意去帝都。为什么?因为你要学的那种专业,帝都的大学不见得是最好的。回头咱们问你爷爷,你爷爷说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自立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爸爸。”“又不是明天就去上学,咱们先商议好,以后也不至于抓瞎。”钟建国见振兴一直没说话,“振兴,你呢?”振兴看了看宋招娣,又看看钟建国:“我,我哪儿也不想去。我爸我妈在岛上,我想留在岛上。”“一直留在岛上?”宋招娣问。振兴点点头。“那也不耽误你上大学啊。”宋招娣笑道,“咱们不学制导,也不跟大娃比,咱们去读师范,或者上医学院,赶明儿就在岛上工作。”振兴不禁睁大眼:“老师?像您这样?”“对啊。”宋招娣道,“到时候咱们娘俩一起去学校上课。”钟建国赞同:“这个主意不错。振兴,上师范大学不用学费,国家还包分配。咱们岛上的老师的工资还高。”“那,那我就上师范。”振兴道,“当三娃的老师。”三娃瞥他一眼:“你想得美。”“还真说不准。”宋招娣抬头注意到更生一脸若有所思,“更生,你想学什么?”自立:“娘,我以前跟更生说过,我俩一起考帝都大学。现在我,我还不知道得去哪儿呢。”“那也没关系,叫更生跟大娃一块去帝都。”宋招娣道,“就这么决定了。能考上就去,考不上复习一年重新考。”大娃张了张嘴:“我还以为娘会说,考不上就不上呢。”“你刚满十五岁,不去上学又不能去当兵,在家气我啊?”宋招娣道,“你们几个走了,我们以后都不需要用地锅做饭。”钟建国点头:“不错。也不用整天担心粮食不够吃。”“别以为我不知道,咱家存了好多粮票。”钟大娃道,“赶明儿我就全换成粮食。”宋招娣猛地想到一件事,粮票后来取消了,但她不知道具体时间:“你要是能把那些粮食全部运回来,你就去换。”“爸爸给买辆自行车,我就能把粮食运回来。”钟大娃看着钟建国说。钟建国笑笑没接他的话。正月二十四,周日下午,叫他的警卫员送来三辆二八自行车。两辆全新的,一辆旧的。车子运回来的时候,自立在压水井边的广玉兰树下看书。看到三辆车,自立的眼都直了。回过神来,自立也没了往日沉稳,扔下书本就往屋里跑边喊几个弟弟的名字。瞬间,钟家院里多出七个小伙子。钟大娃绕着车子转三圈,看向更生:“两新一旧,爸爸什么意思?”“这辆旧的应该是留着给咱们学车用的,摔了也不心疼。”更生道。大娃仔细想想:“很有可能。自立,振兴,你俩把新车子推屋里,咱们去学车。”“哥,我也要骑车。”三娃恐怕哥哥们漏掉他。大娃:“按照年龄来。”“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年龄?”三娃瞪着眼睛,“我要告诉娘。”更生连忙拦住:“一人学十分钟。你去看看娘的手表有没有在楼上,拿下来计时。”“自立哥哥,你去。”三娃道。自立想笑:“还怕我们丢下你啊。”一见三娃点头,自立不禁摇摇头,去楼上找手表。前年年底钟建国去帝都学习几日,在那边给宋招娣买一块手表。手表不防水,宋招娣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才会戴上,平时在家就扔在楼上。自立到楼上就找到了。有了自行车,二娃也不给哥哥们做衣服了。锁上门,就跑出去学骑车。五点多一点,自立瞧着天快黑了,就喊几个弟弟回家,该做饭了。到家里,振兴把车子放好,发现不对:“老师呢?”“对哦。”大娃意识到不对,“咱们出去的时候,娘就不在家。自立,你一直在外面,有没有看到娘?”自立指着隔壁:“娘在刘奶奶家。”“在她家干么?”大娃疑惑,“刘萍又怎么了?”自立:“我隐隐听到刘萍闹着要离婚。本来娘用英语跟我聊天,刘奶奶看到娘在院里,就把她喊过去。”“离婚?”大娃嗤一声,“当年是她闹着要嫁给小金,拦都拦不住。现在又闹着离婚?她怎么不怕把她爸妈闹死啊。”第125章家里来人自立笑笑:“你没发现刘奶奶去年都没去过刘萍家么。肯定是懒得管她了。刘奶奶不在意,无论她怎么闹,刘奶奶都不会难受。”“也不嫌给她爸妈丢人。”大娃啧一声,颇为嫌弃,“做什么吃?”自立楞了一下,没跟上他的思维:“你饿了?”“该做饭了啊。”大娃道。自立无法反驳:“你想吃什么?”“厨房里有什么?”大娃问。自立:“豆腐皮。”“炒个豆腐皮,再炒一盆小葱炒鸡蛋。”大娃想一下,“葱油饼和小米粥。”自立笑着问:“你和面?”“我和面,你做饼。”大娃指着更生:“你炒菜,你们几个摘菜洗菜。”七个孩子经常这么分工合作,大娃话音落下,振兴就带着三个弟弟去薅葱。三年前,也就是老马向钟建国道谢的第二天,宋招娣就把路边的歪脖子桃树移到院里,又掰几把桃树枝放在楼上。桃树属阳,钟建国知道这一点,双手赞同。三年过去,桃树大了一圈。钟大娃站在桃树上往东边看,什么都没看到,有些失望:“自立,你除了听见刘萍闹离婚,还听到什么了?”“你怎么跟个八婆似的。”自立很无语,“她闹离婚是一进门就喊,妈,我要离婚。声音很大,我才听到的。”大娃坐在树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