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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朝自己这边来了,忙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裤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合适的藏身之处,只好把舒兰弄醒,“阿兰,有坏人来了,咱们去树上躲躲!”舒兰懵懂地眨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跟萧琅在这里。萧琅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拉着人闪到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低声催促舒兰往上爬。他们都十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孤男寡女地躲在林子里,传出去对舒兰的名声不好。萧琅喜欢捉弄欺负舒兰不假,但这只限于他自己,旁人若是诋毁辱骂舒兰,他第一个就受不了。那边的跑步声越来越近,迷迷糊糊的舒兰也没有细想,本能地信了萧琅的话,双手环树,小腿一蹬,以令人震惊的速度爬了上去。若是秦氏瞧见了,她肯定会怀疑这么灵活的舒兰还是她那个多一步都懒得走的女儿吗?有些东西是讲究天赋的,受益于前世,萧琅体魄超强,对气味异常敏感,往往凭借气味就能辨别身后的人是谁。舒兰呢,她前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活在树上,对爬树天赋异禀,连萧琅都自愧不如。只是,除了萧琅和她自己,没人知道罢了。舒兰在前,萧琅在后,两人刚在离地三米多高的枝桠间藏好,就见一男一女手拉着手跑了过来。“这两人好像有点眼熟啊?”舒兰被萧琅抱在怀里,低低地道,一时也忘了她还生他的气呢。温热的如兰气息迎面扑来,萧琅环在舒兰腰上的胳膊紧了紧,没有说话,懒丫头平常根本不记人,他却认了出来。树下,那身材偏圆滚的红脸男子是里正的大儿子赵大郎,低着头跟在赵大郎身后的却是他大伯娘张氏的长女,萧翠荷,今年十六岁,性子木讷内向,不得张氏喜欢,常常被刁钻跋扈的meimei萧莲花欺负。光天化日的,他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说?正想着,肩膀一重,却是舒兰靠在他身上,又闭上了眼睛。萧琅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要是哪天被人贩子抓走,恐怕都不会哭一声。当然,他是不会让她发生那种事情的。树下,赵大郎搂着萧翠荷并肩坐下,急不可耐地就要亲嘴,“好翠荷,可想死我了,现在就给了我吧!”一手环住翠荷的纤腰,一手就要解开她的腰带,壮实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到了翠荷身上。原来赵大郎性子风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岁就学会了勾搭村中无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闺女被他得了身子,虽遭其所弃,却碍于名声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反而更助长了赵大郎的气焰。不过呢,频频得手的赵大郎眼光也被养刁了,虽然早就认识翠荷,却因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开始他也没想勾她。没成想那天傍晚路过河边,窥见翠荷躲在大石后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饱满挺翘的两团乳-rou,恨不得当时就扑上去。好在他虽然好色,却也懂得不能用强的道理,否则传扬出去,他老子还不打死他,便伺机下手。这边赵大郎想方设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里早就惦记上了他,就连河边偶遇,都是她算计好的。翠荷性子木讷不讨喜,样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张氏就给她张罗婚事,偏偏没有媒人上门。后来三月里的时候,山后头村落里的一户人家请媒婆上门提亲,说的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翠荷万万看不顺眼,偏偏张氏欢喜人家允诺的嫁妆,一口应承下来,只等中秋过了就成亲了。翠荷没有办法,思来忖去,便打上了赵大郎的主意。她想着,只要把肚子搞大,赵大郎还能看着她远嫁不成?至于悔婚后张氏的下场,翠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娘的都不替女儿考虑,她为何要想着张氏?不过嘛,对于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大郎,别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着赵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为傲的胸部磨蹭对方因为肥胖同样有料的胸膛。这一碰,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赵大郎一把抓住翠荷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好翠荷,你摸摸,哥哥哪里还等得了啊!快给我吧,到时候我马上去你们家提亲,你娘肯定会答应的!”翠荷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盘算是一回事,真枪实弹又是一回事,手一碰到那guntang粗-硬的物事,身子立即软了一半,哪里还抵挡得了?转眼就被赵大郎伺机推倒在地上,手脚麻利地解腰带扒裤子,上下又亲又摸,待到翠荷那里流出些水来,也不说一声,提枪就入了进去,只把翠荷入得惨嚎一声,双眼翻白,他却不管不顾,前后摆动起来,爽的嘴里啊啊直叫。过了好一会儿,翠荷才从那股钻心般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哭着求赵大郎慢些柔些,说自己疼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时后悔不该从了此人,半点温柔也不懂。“别怕,忍忍就行了,你年纪小,又是第一次,难免疼些,以后就舒服了!”赵大郎喘着粗气道,他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只徒自己快活,哪管翠荷是第一次,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翠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被人这样折腾,叫着叫着就晕了过去。赵大郎似乎早就习惯了女人昏倒,脸上半点惊诧都没有,不但没停下,反而将翠荷双腿搭在肩膀上,狠狠地入将起来,两只肥肥的爪子握着翠荷胸前揉捏,口中yin-言秽-语更甚。萧琅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脑海里盘旋的全是赵大郎那句话,原来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会疼的,翠荷都十六岁了,赵大郎还说她年纪小,那舒兰岂不是更难受?瞥了一眼树下翠荷半死不活的样子,萧琅暗暗地决定,就算要吃舒兰,也要等她大一些才行,否则就凭她那怕疼的身子,到时候还不把他恨到心里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萧琅就皱起了眉头,两人本来就有深仇大恨,他怎么还顾忌这个了?低头,怀中的懒丫头兀自睡得香甜,耳旁传来的急促呼吸声渐渐地乱了萧琅的心,他的视线牢牢地定在舒兰红润娇嫩的唇瓣上,终于忍不住,俯身凑了上去。嗯,软软的,甜甜的,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味。怀中人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萧琅怕惊动树下的人,索性将她双腿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一手垫在舒兰脑袋下面,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一手悄悄从她的粉衫下摸了进去,沿着腰肢摩挲起来。嗯,胸口只比小时候微微鼓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再养两年,一定会鼓起来的。舒兰弯弯的睫毛动了动,怎么回事啊,腰上痒痒的,嘴巴好像也被人咬住了……咬?她倏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