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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本小姐就该直接提要求,有能耐你一辈子不娶亲才算是报了恩,哼!”“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道戏谑的嗓音陡地入了耳,沈千容一个激灵回过神,满眼惊异的瞧着眼前的男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没个人通报?”顿了顿,又是挥舞着手,晃着身子指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不满道,“扣月钱哪!扣你们月钱!”柳之祁看她像个孩子似的赌气,不由得桃花眼微眯,笑得很是恣意。但他素来很有眼色,知她昨晚多半是同叶阑青聊得不大愉快,便不去戳她的伤口,免得被反击他应对不及。“我跳墙进来的,”柳之祁解释道,遂又环顾四周,“千阳呢?他怎么留你一个人在家?”沈千容这才收了绷直的腰身,软软的坐回椅子上,“他出去办事了。”“什么事?”“去皇宫探听些消息。”“什么?”柳之祁瞪圆了眼睛瞧着她,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好好!我们先不说你一个人是否安全,皇宫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我当然安全了。”沈千容目光涣散的打断他的话,顾自懒懒道,“前两日应儿替我挨了太子妃一个巴掌。我拿不准她是真的好心,还是暂时要装作好人,但我一时间应不会有事了。”说着,猛地聚焦了目光看向他,“倒是你有什么事?订了婚期便赶紧筹备,你很闲么?”柳之祁悄然咽了口水,他果然在她这讨不到什么好处。不过算了,看在她被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伤了一把的份上,他不予计较。遂敛了口气,凑到她身前,神色凝重道,“最新消息,皇上多半要给你赐婚了。”沈千容立时坐直了身子,再没有一丝萎靡之气。第25章赐婚却原来,前日下朝,几位大臣被留下议事。龙椅上端坐的中年男子正是当今皇上,他看来不过天命之人,却已有年迈衰老之像。他的身子略有些富态,却也看得出年轻时应是俊秀清雅之人。他喝过一盏茶,喘了口气方才哑声道:“朕打算为千儿郡主赐婚,诸位以为如何?”赐婚?底下的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年长些的老者率先上前一步发言:“启禀皇上,犬子暨南由皇上任命为叶将军副将,收复三座城池,对郡主略有些了解。犬子道,郡主心思胆色均非寻常女子,那些粮草足以三万将士用上一月有余,却只是被郡主随意的放在一个宅院的地宫里。微臣斗胆曾查过那院子过户给郡主的时间,已有三年。”“然她还懂些巫蛊之术,这蛊毒……”那老者摇摇头,“据说已失传多年,微臣以为,寻常男子怕是驾驭不了郡主这般人才。”这明明是要赞誉,话里话外均是不待见。其余的人听闻,也都附和着,不过换了几个说辞,表述的却都是“给一个郡主的名号已是不得了,怎能再由皇上赐婚?”这么一个意思。皇上大抵就是此意,他表一番善意,再听一段劝说。“依你的意思,皇上并非真要给我赐婚?”沈千容微蹙着额头看着他。“我听刘暨南转述,大约就是如此。”“那你慌里慌张的告诉我要为我赐婚作甚?”沈千容冷冷的白他一眼,遂又懒懒的跌回椅子上。“这是刘尚书揣测圣意,却不是我的看法。”柳之祁倒是难得认真,沈千容瞥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看的?”柳之祁立时站起身,“啪”的一声合了折扇,负手在屋内行走,一面拎着教书先生的气场缓缓道来。“在我看来,刘尚书说那些话,不过是因为他不了解你,即便是刘暨南对你颇有赞誉,在他看来,你也是个红颜祸水莫招惹的类型。他瞧不上你,同皇上说话的时候,虽是带着尊称,心里仍是鄙夷的。”他说着,突然又凑到她的眼前,眼里闪过精光:“我大胆猜测,皇上最开始可能真的只是表一表他的善意,显得他宽宏慈爱。但刘尚书如若真的那般在皇上面前形容你,可能会适得其反。”“兴许皇上就会以为,嗯……他做的还不够,这些大臣还这么看不上你,这岂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不管怎么说,你可是他亲封的郡主。便是有谁心里真的看不上,也应表现的隐晦些。如此明显,可不是让皇上难看吗?”沈千容这次倒是没有表示不屑,正经思索了一会儿,才又蹙着眉头看向他:“不对啊!柳之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智了?”这心思玲珑百转可不是他的风格。柳之祁猛地后撤,差点就露了心虚的本质。他特意扬了扬眉:“怎么?本少爷近日来春风得意,多cao了些你的闲心,你竟这般不识好人心?罢了,本少爷还不伺候了!”说着,起身便要走,哪料他走到一半又撤了回来,后头还跟着一个女子。应儿在房内站定,看一眼好整以暇准备看戏的柳之祁,不知当不当说。沈千容睨他一眼,遂又看向应儿,懒懒道:“柳公子不是外人,你直说无碍。”应儿这才垂首应道:“茶馆被砸之事,已经调查清楚,是太子妃的人。林伯说,太子妃身份非常寻常,我们只是查清了来人是出自太子府,但接下来如何,还请小姐示下。”沈千容依是慵懒的靠着椅背,神态甚是没有任何变化,只轻飘飘道:“他们再来就打回去,不必客气。”“可是……”应儿下意识就道,停顿了片刻仍是忍不住多嘴,“之前您不是说,如果……”沈千容打断她:“打回去!”应儿立时应了声:“是!”“还有,”沈千容顾自添补道,“如果不敌,就叫上千阳。”整个人长安,怕也没几个人是千阳的对手。“是!”应儿应下,正要离去。柳之祁忙叫住她:“等等!”他在一旁这是看得一头雾水,怎的是太子妃的人反而就要打回去了?“你之前说什么了?”他颇是好奇的瞧着略有些心不在焉的沈千容,仿佛下令和太子府作对的人不是她。沈千容白他一眼,懒得搭理他,遂示意应儿解释。应儿便道:“小姐说,如若对方不如我们,便摆出郡主的身份压他们一头。如若比我们要强,就弱势一些,不要敌对。”柳之祁愈发惊异的瞧了瞧这一对主仆:“所以,太子妃的身份不如你们?”这是怎样的逻辑思维,才能得出这个结论?他倒吸一口冷气,愈发难得淡定:“沈千容,我素来知道你自信,当然,你也有那个自信的资本。但是,你怎的比我还要目中无人。那是太子妃呀!”“嗯。”沈千容头也不抬道,“太子……妃。”她拖长了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