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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公司在背后运作。瞧这劲头儿,说不定就是炒作天价四合院那家公司,对外说是一房难求大肆宣传,其实早早就给相关领导一人一套内销了。 “我对你好吧?知道你在家闷得慌,特意带你出来玩的。” 梁逸用汤勺取了一只小小的蛋,递到乔初夏的碗碟中,据说这产蛋的乌鸡,平素只吃人参鹿茸等名贵补药,卖在这种烧钱的地方,这一勺蛋黄不知道要几张粉红钞票。 乔初夏不想动筷,头隐隐地在疼,自打她福至心灵地先去看这宫里的匾额,就似乎浑身不舒服起来。尤其是往殿里走,看清那宝座后高悬的“不为物先”的横匾,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然而这里哪里是她这样的底层人民来过的地方,想想便有些自嘲。 可又不想拂了梁逸的好意,乔初夏擦了擦嘴上的口红,颇有些懒洋洋地举起了筷子,犹豫着在哪下手。 正要张嘴,忽然人群中有些异样,原本嘈杂的声响都消失了,音乐也戛然而止。 “怎么了?” 乔初夏的手顿在半空中,察觉到周遭的异样,一脸紧张地无声问着身侧的梁逸。 “各位。” 一个男人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勾着个东西,有人给他举着一只话筒,他的声音通过麦克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个是哪位女士的?” 说完,他举起手里的东西,一片蓝紫色顿时闯入众人视线。 “啊呀!” 乔初夏握着筷子,下意识叫了出来,那不正是自己的小手包,再低头,果然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 察觉到所有人的眼睛都往自己身上射来,她慌了,求助地望向梁逸,却发现他的神色也同样紧张,握着她的手微微冒出冷汗。 “哗啦啦!” 那说话的男人一把扯开了手包,里面的东西全都跌落出来,除了有小镜子、粉盒、唇膏之外的东西,居然,还有一把小巧的手枪,也跟着落下来,砸在地上! “这位小姐,你带枪来做什么?” 男人含着笑,俯身捡起来,在手里掂量了几下乌黑发亮的枪身,忽然将子弹上膛,枪口嚯地指向乔初夏! 周围极静,音乐早就不知何时停了,周遭的人也早已噤声,好似从喧闹到沉寂之间连过渡都不曾有。 生平不是第一次这么被人用枪对着,可到底是在一众衣冠楚楚的宾客注目之下,乔初夏顿时慌了,几欲讷讷不成言。 她不知道一直没离身的手包怎么就不见了,枪也绝对不是她的! “小姐,你带着枪进来,想做什么呢?” 那男人端枪的姿势真正好看,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尽管身边都是人,但乔初夏毫不怀疑,那子弹一旦射出来,保准儿是指哪打哪,直中心脏。 他戴着墨镜,看不出具体的眼神,嘴唇边却是带着兴味。 几秒钟后,他放下枪,不再瞄着她,而是用手指勾着扳机处,来回地摇晃把玩。 几乎是同时,一小队身着全套防爆警服的人从宫门外的一条小径里飞速移动过来,为首一个冲着乔初夏大喊道:“双手放在脑后,慢慢站起来,从桌后面走出来!” 乔初夏懵住了,这架势太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其实不止是她反应不上来,在场的一百多个人谁也没反应上来。 “先、先生!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在我的包里,不过,上面一定没有我的指纹!” 情急之中,乔初夏拼尽全力喊了一嗓子,喊出来之后,嗓子眼儿发干,两个耳朵里都是轰隆隆的,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急智。 不等这男人搭理她,乔初夏只觉得眼前一花,双手一麻,已经被一个警卫用力反剪到背后。 她略一挣扎,那人下手倒是丝毫不留情,两个手腕上凸起的骨头顿时钻心地疼起来。 身边的梁逸刚要起身,已经被身边的两个壮硕男人一边一个地给按住,他的脸色跟着一下子变了。 就算再少不更事,他此刻也明白过来,自己和乔初夏这是被人给“阴”了! 踉跄几步,乔初夏被推搡着拥到执枪男人的面前,她仰起头,此时的阳光还有些刺眼,可她分明看清楚了,这男人耳垂下与腮边连接的地方处,有一小块淡色的疤痕。 顿时如五雷轰顶,脑中银瓶乍泄般,乔初夏恨恨瞪着这男人。 原来是他,他回来了。 “我明白了,枪不是我的,不信你可以找个地方验一验。” 说完,她匆匆低下头,眼角飞逝过一抹痛意来。原来是他故意找人拿走自己的包,玩上这么一出。 “是嘛?确实得好好验一验。” 说完,男人手指飞快,几个动作,手中那把小巧的手枪就被大卸八块,零部件噼里啪啦地跌落在地上。 “程少,这女人怎么办?” 底下人不明所以,只好低声请示。 “把她带到静怡轩里间儿,我马上过去。” 06、○三有人像痰,无关痛痒;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 乔初夏昂着头,看向头顶上的宫殿软天花,就在脖子发僵的时候,厚重的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双大手,从后搂住她的细腰,一口绵长的热气立即呼上来。 “初夏,怎么样,我刚从国外回来,今天算不算惊喜?这里找人重新装修过,以后你想避暑,就跟底下人说一声,静怡轩里没有霉气还凉快……” 他的话,因为乔初夏的猛转身而不得不顿住。 “程斐!你这个畜生!别碰我!” 一把甩开男人的手,乔初夏的脸色惨白如死灰,因为愤怒,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 程斐却不为所动,仍是虚虚地拢着乔初夏的腰,凑近她的耳后轻声道:“是不是看见我脸上的疤,这才想起来我是谁,嗯?这可是你当初下的狠手呢,我一直没除疤,就是因为舍不得啊。” 她的双手抵在他胸前,死命地控制着两个人之间危险的暧昧距离,脑子里乱作一团。 一掀眼皮,水眸刚巧对上他戏谑狂妄的眼神,乔初夏怒不可遏。 “你混蛋!程斐,我告诉你,你别想再……” 她忽然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