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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忽然闪出欣赏赞叹的光芒来。 “还疼么?” 寒烟欺身过来,俊美健壮的身子小心地避开她娇弱的身体,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令叶朵澜失笑,汲寒烟竟有如此温柔细腻的时候? 粗粝的大手轻抚着她的手腕,她一缩,背脊贴上身后的男人,是香川。 “呵呵,二哥,看来是真的疼了,你一会儿可要好好‘疼’朵朵一番……” 香川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脖颈,那张会说无数甜言蜜语的薄唇,游曳到她的脸颊上。 “唔……不要……” 朵澜想要闪躲,然而他的一张薄唇却紧咬住她的舌尖不放。 啃噬着她娇嫩的唇瓣,吸吮地几乎红肿起来,将她小小檀香口的味道尝了个遍,嘬着那甜美的蜜津。 “嗯……疼她……怎么不疼……” 寒烟早已动情,手上动作更加温柔,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激动,傲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腻。 那雪白上,染着他刚才留下的点点红斑,宣示着他方才有多粗鲁,有多狂躁。 “对不起……我刚才是太生气了……” 他眼中流转着悔意,喃喃地吻住她胸前的粉红蓓蕾,手指轻柔地揉捏着,试图拂去她的痛。 磁性沙哑的嗓音,充满怜惜的话语,令朵澜有些失神。 “香川,轻一点儿,你下地去,我那柜子里有药膏,不要伤了她。” 寒烟从那柔软的白雪无暇中抬起头来,嘴角带笑。 朵澜眯着眼儿看他,原来,寒烟也很俊朗。 虽然他和望月香川不是一类,却更加硬挺,尤其是侧脸,棱角分明,刚毅英秀。 香川点头称是,裸|着身子,赤脚下了地,在床头不远的柜子里翻捡,摸出个巴掌大的小瓷瓶儿,白色瓶,红塞子。 他拔开塞子,凑到鼻前嗅了嗅,笑了。 “上次就是这个,差点把那小丫鬟搞死,咱俩这回可得吸取教训,她还虚着呢……” 香川爬上床,手指灵活地在瓶口一转,一抹淡红色的膏体就抹在了手指肚儿上。 寒烟噙着笑意,点头道:“嗯,慢慢来,后面要多来一点儿,我对后面没兴趣,还是你来吧……” 汲寒烟还是有些保守了,对于“采菊东篱下”这种事儿,还是有些抵触,不像香川,前xue后洞都喜爱。 香川亦不谦让,点头道:“好,我来便我来!” 那膏状物,一遇到温热的肌肤,立时化成了同一颜色的水儿,在他的挤压下,顺利地尽数滴入她的体内。 凉凉的,很润滑,就好像是初春的小雨滴,进入到敏感的体内。 她闭上眼,叹了一口气,由着自己沉沦欲海。 那手指,时机拿捏得刚好,在那水儿全然滴入的一瞬间,跟着,轻柔地挤压进去。 这边香川想着自己的小心思,那边寒烟也不闲着。 他禁|欲了好久,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要别人。 跟她一对比,那些女人便令他索然无味,连带着竖起来的火烫都能疲软下去。 两尾活龙,简直要了叶朵澜的命! 她沉沉睡去,两个刚刚释放的男人,却精神十足。 香川掰开她的腿间,细细查看。 寒烟俊颜一红,有些发窘,“好久没碰女人了。” 说完,他无奈道:“这下可好,我酒都醒了,可这小东西受不住,睡过去了。”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齐齐看着她静谧的睡颜。 ☆、023 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秋夜。 更深,露重。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雨滴从屋檐的瓦当上飞泻,溅起一地碎花儿,仿佛是一重厚密的珠帘,将弃命山庄的听雨楼,与整座山庄隔绝开来。 叶朵澜跪在地上,面前是一方小小的炉,温吞的小火儿,煲着一盅汤药。 她半倚着,慢慢摇着一柄小扇儿,边注意着火候,边揣摩着勾魂为何将她叫来。 “哎呀,你怎么做这个,我来便好。地上凉,快起来……” 一掀帘,勾魂迈步进来,却是看见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将朵澜扶起来,她叹了一声,向内室一扭头,眼圈微红。 “去看看他吧,不爱见人,早上二少爷三少爷都过来了,却被打发了。” 勾魂一张动人的脸,浮上忧思,攥紧了朵澜的手。 她愕然,不曾想汲望月竟到了如此地步。 夹着雨丝的夜风吹过,一阵压抑的低咳闷声响起。 “你病了?” 卧房中央,透明的纱帘轻摆,里面的人呼吸微弱,犹如那纱帘的淡淡起伏。 汲望月侧躺在云衾锦榻中,发簪早已除去,一头乌发随意散在身后,清秀绝伦的脸上透着惨淡的白色。 半阖着眼皮,他听到朵澜的声音,未动,半晌,才淡淡道:“回来了?” 她不知此刻自己是该上前,还是保持原地不动。 红烛高烧,燃得正旺,空气的倦意,叫人昏昏。 “伤得不轻吧……” 苍白的脸上乍现红晕,汲望月捂着嘴忽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她再顾不得礼数,闪身上前,托起他的背,同时,手毫不犹豫地搭上他的左手腕。 脉象沉细,如水,一股寒意不停地在望月体内乱窜。 若不是他自己用真气震住,想必那寒气定会顺着任脉、胆经、脾经三条经脉四处游走,终将占据全身各大xue道。 “你到底怎么了?这脉象……这脉象分明是中毒……” 朵澜惊骇,望月不是身体不好,而分明就是中了毒! 这世间,究竟还有谁能给汲望月下毒? 且不说他多年来从未涉足江湖,但说他高深莫测的武功,莫说下毒,便是近身的人,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住口!” 榻上的望月止住了咳,语调不高却自有一番威严肃穆。 “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 朵澜被截断了话,连抓着他手腕的手,都忘了撤回来,脸